把沒有抓住,就這麼過去了,攤開手看看,留下的東西除了皺紋的滄桑還有年齡的陌生,想倒回去都不行。
小淫扶著我往小米房間去,我靠著小淫賴皮,我朝著他的襯衫領口吹氣,我看見小淫無奈的看著我笑,小淫把我放在小米的床上,我順手拿過他手指間的香菸,吸了一口,然後倒在床上,小淫上來想取走我手上的煙,我恰好吐出嘴裡的煙,我看見小淫的面孔瀰漫在裡面,小淫呆呆的看著我,沒有動,我拽住小淫的胳膊,他仰面躺在我的身邊,我枕著他的胳膊。我聽見小淫小聲說:十八,別鬧。他的手取走我手上的煙,我枕著他的胳膊,我的另一隻手放在小淫的胸口,感覺到他的心跳,我恍惚間看見小淫的手把我襯衫領以下的扣子扣上了,然後我看見小麥站在門口看著,我聽見小淫的聲音,不大:小麥,幫忙給十八把被子蓋上,我的胳膊騰不出來,還有把門關上。我聽見小麥的聲音:真是受不了你們,阿瑟還吵著我讓我幫忙脫褲子呢?耗子大小的事情都要我伸手幫忙,我成了保姆了。
《等不到花開的時候》小說來源於飛盧 //b。faloo。/
《等不到花開的時候》小說線上閱讀的連結地址://b。faloo。/f/17517。html
第四卷 第六十七章 溫暖
我睡了兩個多小時才醒過來,我發現小淫側著臉看著我,我枕著他的胳膊,我吃驚的問他難不成真的沒有睡,就這麼待著?小淫笑:是沒有你能睡,睡了一會兒醒了。我把他的胳膊讓出來,嘿嘿的笑著,小淫問我:師姐一直沒有打電話嗎?我說:沒有,我們也不好意思主動打電話,這個時候應該心情不好受,明知道對方不怎麼樣,還得接著結婚,有點兒活受罪的感覺。小淫嘆了口氣:師姐每個月賺得也不少,其實用不著那麼著急嫁人,而且她本來是可以找到不錯的男人的,師姐夫婚前做財產公證一方面有防人的目的,另一方面也說明師姐和他的關係並不是很好,這樣的婚姻估計也不會太牢靠。我拿手擺弄著小淫襯衫的扣子:不是說婚前財產公證是婚前的積蓄嗎?婚後賺得錢不是就屬於夫妻雙方所有了嗎?小淫彈著我的腦袋:是啊,但是問題是有些男人很狡猾,結婚後賺得錢並不公開化,而是轉移到另外的戶頭,追問起來就說沒有或者投資沒有回本,或者幹別的了,總之,不會往家裡拿太多,除了生活費而已。我皺著眉頭:那結婚還有什麼意義啊,自己過唄。小淫笑:所以現在稍微有些錢的男人都不太願意結婚,反正也不缺女人,有生理需求了就在一起,沒有了就各玩各的,誰也不影響誰,自己的東西照舊都是自己的,好像活著很舒服似的。我瞪著他:哎,你怎麼知道的?小淫把漫畫書扔到我臉上:深圳有很多這樣的男人,年薪幾十萬,天天逍遙,有的是,我公司裡就有好幾個,三十幾歲不到四十歲,很黃金的年齡,特別受女人歡迎。我擺弄小淫襯衫釦子的手轉變為抓住他的衣領:哼,你有沒有跟著混水摸魚?你這麼年輕,又這麼帥,也很受歡迎吧?小淫嗤笑:我哪有混水摸魚,我這個年齡倒是受歡迎,所以某些人不嫁還是有人願意嫁的,好好想想吧。小淫一邊說一邊拿手來掰開我的手,我哼了一下,用力一鬆手,沒有想到,回坐力有點兒大,小淫竟然摔倒地板上了,我驚訝的捂住了嘴,我看見小淫的眼光中露出生氣的眼神,小淫爬起來,叉著腰瞪著我:好啊,十八,你也太不像話了,有這麼幹的嗎?還沒有怎麼著,就敢把相公往床下踹,你給我過來。我拔腿就跑出房間。
小麥在客廳看軍事新聞,要說男人和女人想的就是不一樣,男人的習慣不是新聞就是時事,有用沒用每天都看,還有拳擊賽車足球之類,天天看都不會夠,女人很少有人願意看這些東西,我一直想這可能是男人和女人大腦的思維細胞不一樣吧。我連雜誌都不願意看,就愛看個笑話或者漫畫之類的東西,總之不用動腦筋,管他艾菲兒鐵塔高几米,管他比薩斜塔倒不倒統統和我沒有關係。我湊到小麥旁邊坐著,心想小淫總不會真的會收拾我吧,小淫出了房間,看見我坐在小麥身邊,朝我揮了兩下拳頭,我心有餘悸的裝作沒有看見。
小麥朝我說:哎,十八,師姐也搬走了,你乾脆搬過來吧,剩下的人不多,我和小米都覺得悶,真的,你幹嗎非要自己住呢,難不成還真的揹著小淫幽會別的男人?我立馬一巴掌甩過去:小麥,你瞎說什麼?我那兒還有兩個人,我總不能釜底抽薪吧,一個人在外地出差,一個一直失業在學習,我那好意思說搬走就搬走?再說易名還沒有出國啊。小麥揉著被我打疼的胳膊:十八,你怎麼跟阿瑟似的,動不動就動手打人,這是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