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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木羽問我吊花開花了嗎,我說沒有,木羽吐出的菸圈在我的面前瀰漫。

我起身說去結賬,木羽說:不用了,十八小姐,我來結,然後把發票給你就行了。我沒有說話,依舊轉身準備去服務檯,然後感覺自己的肩頭被回拽了一下,然後我嗆啷的後退了一下,由於木羽使勁過大,後坐力的原因,我的另一個肩頭撞到木羽的胸口,他的手還在我的右肩頭上,慌亂中,我看見木羽眼神中的溫度,還有他瞬間改變的呼吸速度,我開始拿手掰他按著我肩頭的手,我聽見木羽溫弱的聲音:十八小姐…… 在我還沒有迷失的一刻,我推開身後這個男人,由於用力過大,我聽見餐桌上碟子撞擊的聲音,我拿起資料夾,往外跑,氣喘吁吁的到服務檯結賬,拿了發票,我快速往外走,直到餐廳外面的冷風撲面,我才開始降低自己的心跳和熱度,我沒有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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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第五十六章 女怕嫁錯郎

直到回到小米的公寓,我還有點兒魂不守舍,師姐竟然破天荒的在,在收拾房間,小米在幫忙。師姐看見我說:十八,我這就搬走了,你可以搬過來住了,不用和小米搶床了。我詫異的看著師姐:這麼快就搬走?師姐有點兒蒼白的臉讓我想起師兄阿瑟說過的師姐夫要和師姐做婚前財產公證的事情,但是我沒有問,這種事情聽著都不爽,更何況開口問了?師姐喘息的坐在床上,有點兒不知所措:是啊,過完年就結婚了,也不能在這兒住,還要回家準備呢,很多事情要做。小米說師兄說今晚好好吃頓飯給師姐餞行,師姐扎著頭髮笑:餞行個頭啊,都在北京,隨時吃飯打個電話不就行了?說到吃飯我才感覺自己的肚子在咕咕叫著,想起剛才和木羽在餐廳根本就沒有動過幾筷子,真是,有點兒暴斂天物,剛才那些菜其實挺不錯的,白瞎了,我有點兒懊惱。

師兄阿瑟在客廳裡抽菸,有點兒善感的樣子,我拍了他一下:哎,你今天怎麼了,平時就數你最吊爾郎當的。阿瑟扔給我一支菸,我沒有點,放在手裡轉著,阿瑟一屁股坐到旁邊的櫃子上,朝我笑:十八,說實話,還真是有點兒不適應,師姐要結婚了,過了年易名的出國手續也差不多了,小米移民美國是敲定的事情,移民後能有什麼時間回來啊,我和小麥也鐵定是去澳洲,佐佐木在上海,大雄在香港,平K在廣州,一晃大家都快各奔東西了,八月份小淫來北京的話,北京就剩下你們倆了,你說將來還有什麼確定的日子相見嗎,象現在這樣熱熱鬧鬧的,開開心心的在一起,人生這輩子真是怕聚散啊。聽師兄這麼說,我也開始感覺傷感,是啊,很多東西,不容易失去和忘卻,但很容易淡化了,但是朋友這兩個字不會散,不管天遙地遠還是海闊天長。我拿了打火機點了煙,也是一時間反映不過來的傷感,時間有時候真是脆弱,比菸灰還脆弱,所以才會叫做彈指一揮間,不知道這個意思理解的對不對。

在公寓樓下的餐廳吃飯,師姐的情緒一直不是很高,不知道是因為離別還是因為師姐夫提出的婚前財產公證,酒倒是喝了不少,喝到中間,師姐要吐了,這也難怪,師姐本身就不會喝什麼酒。我跟著要去洗手間,小米也要跟著去,我說小米我去吧,小米會意的沒有跟著去,師姐吐的很厲害,我甚至懷疑她是不是懷孕了,我拍著師姐的後背:師姐,你幹嗎喝那麼多啊,少喝點兒。師姐拿水洗臉,不停的用水洗著,我在旁邊看著,師姐從鏡子中看著我說:十八,我真是,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本來以為和他結婚後可以拿一筆錢給家裡,可是他不僅做什麼婚前財產公證,還說結婚後每個月的開銷都是固定的,其他的錢不能動,有這麼樣子的嗎,我有什麼好處,有什麼好處啊,要知道是這樣的結果,我還不如去賣身,賺錢要更多,我成什麼了,我是保姆嗎?師姐的眼淚無聲的流淌下來,我撓著頭髮,不知道怎麼安慰她,我儘量搜尋著文字:師姐,不會的,你又不是為了錢才嫁給他,結婚後他不會這樣的,說不定是和你鬧著玩兒的,再說,你對他多好啊,再說將來要是有了孩子會好的。師姐又開始用水洗臉,過了好一會兒,我們才回到餐桌,阿瑟和易名剛要問什麼,我咳嗽了一下,然後大家沒有什麼反映的吃飯,這頓飯真是不歡而散,回到公寓,師姐把自己的皮箱收拾好,小麥提前下去叫計程車,大家幫著師姐把東西裝上計程車,師姐走得有點兒木然,沒有出嫁前應該有的快樂和幸福。

師姐走後,阿瑟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