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我們得愛得那樣的辛苦?”她喃喃自語的說。
突然,殳宣抬頭吻上了她的唇,動作極為輕柔,田曉棠在狂情烈愛和顧忌之間遊走,此情此景,她的壓抑終是消失,她大膽的回吻他,大膽的去解放心中的禁忌
今夜她想做真正的自己,只依著感覺行事,其他的,她不想想太多!
殳宣的吻由溫柔轉為狂烈,雙手在她身上大膽的遊移了起來,他急切的探索著她的身子,以填補心中的不安和不確定感。
火花在彼此間點燃,慾望在夜裡纏綿交織……
“你愛我嗎?”汗水滴落在她雪白的胴體上,他的眼中仍有疑懼。
只要一個肯定……只要一個肯定,他真的可以為她做任何事!
田曉棠溫柔的撫上他的臉。“我愛你!”好愛、好愛。
殳宣將身子一沉,突破了緊窒進入了她……
在夜的深處愛火正熾,原始的結奏伴隨著夜的迷濛,在日夜交接的時刻彩繪出最美的畫面。
當殳宣醒來的時候,田曉棠早去上班了。
他依稀記得兩人發生的事情,看著凌亂的床單和田曉棠初夜的落紅,他也理不出心裡的思緒。得償宿願他是該高興,可……
她是心甘情願的嗎?
彼此的關係改變了,一切就否極泰來了嗎?抑或情況更為複雜了呢?
老實說,他猜不透田曉棠的心思,也因此他對她一點把握也沒有。
算了!現在想再多也沒用。他看了下手錶,得先回家換洗一趟再到公司。當他正打算起床穿衣服時,放在枕邊的手機響了,但那手機的音樂鈴聲不是他的……
曉棠今天沒帶手機上班嗎?
看著那手機好一會兒他才接。
對方不等他說話就先開口,“曉棠嗎?我是輝然 ……”
“我不是田曉棠。你是哪位?”一聽來電者是個男的,且叫田曉棠的名字叫得那麼親熱,殳宣有些不是滋味。
直覺的,他想到了昨天晚上,和田曉棠坐在公園裡卿卿我我的那個男人。
許輝然有些愕然,他對著自己喃喃自語,“原來打錯啦?對不起。”
他要掛上電話之際,殳宣開口了。
“這手機號碼是田曉棠的,可她現在上班去了,有要事找她,打到公司吧。”
許輝然怔了怔,覺得這聲音好像不陌生。“你是……殳宣同學嗎?”
對方知道他名字,且叫他同學?“你是誰?”他的學業幾乎是在國外完成的,因此在國內會叫他同學的人只怕不多。
“我是許輝然,英文名字是Mark,你在哈佛經研所的同學啊!”
“你是Mark許?”殳宣有些訝異。別人他可能記憶不深刻,可許輝然是他最後求學階段的同學,距今最近,且又編在同間研究室,因此他很快就記起了他。
許輝然很高興,他還記得他。“喂,未來的大老闆,有沒有興趣蹺個小班一起喝咖啡?”
他想了一下。“好啊,約個地方吧!”
許輝然說了一個目標明確的咖啡館。“那小時後見了!”
殳宣切斷電話後,他自己的手機接著響了。
“喂,殳宣。”
“我是蒂芬妮。”
“有事?”一聽到她的聲音,他的語氣又恢復到沒有溫度。
她是個麻煩製造者,而她的麻煩又老賴著別人替她解決。若別人不顧著她,不知道她又會做出什麼事來。
“我……”猶豫了一下,蒂芬妮才又開口,“我和艾德的事情解決了,謝謝你幫我做的事。”
之前她發現自己懷了艾德的孩子,但她知道艾德還是學生,雙方父母一定不會答應他們結婚,甚至會要她把孩子拿掉。可她是那種不易受孕,且拿了孩子之後,可能將來會無法生育的體質。
所以,為了能把孩子生下來,她想到了一個荒謬的解決方法,那就是找上殳宣,要他陪她合演一齣戲,說孩子是他的,且演出結婚戲碼,待她把孩子生下後,他們再離婚。
當時,殳宣聽了她的計劃後,覺得這事太荒謬,亦不贊同這種欺騙的鬧劇。並嚴厲告訴她,若真想生下小孩的話,她就必須和艾德勇於面對問題。
後來為了杜絕蒂芬妮逃避現實的鴕鳥心態,他索性打電話到美國告訴母親這件事,且要她轉告費德夫人,並勸勸她。
也因此,整件事才圓滿落幕。
“別客氣,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