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聲尖叫,裡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殳宣站在門外急急的敲了門板。
“田秘書,發生什麼事?”
他昨天睡在對面的書房,由於睡不慣沙發,一直到凌晨四點多才累極的睡著。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他才被她的尖叫聲吵醒。
田曉棠一聽到急急的敲門聲她心情越發的煩躁,滿腦子浮現的全是社會版的可怕報道,她越想越生氣、越想越難過,猛然衝下床去開門。
“你怎麼啦?”殳宣關心的問著。她昨天沒睡好嗎?否則怎麼臉色那麼恐怖?
裝蒜!“你還敢問我怎麼了!你……你……”她的火爆性子一上來,一巴掌就揮了出去。
“啪”地一聲,清脆響亮!
現在是怎麼一回事?昨天諸事不宜,今天又“連莊”了嗎?
殳宣給摑得一臉莫名。從小到大他一直是家族中的寶,漸漸長大後,長輩們對他連重話也沒說過一句。而今……二十六年來,第一次有人敢動他!若是做錯事捱揍他也認了,可是他現在被打得莫名其妙!
臉上的疼痛感令他既錯愕又生氣,待要發作的時候,田曉棠眼中的淚水忽地奪眶而出。
“等……等一下!”一看到她哭,他的怒氣去了泰半,反而手足無措了起來。“有什麼事情好好說嘛,別哭了。”
“你不要臉!”她幾乎是抖著聲音在說話。“不要臉?!為什麼?”
他竟然還不承認!“你昨天不是把我帶回來?”
“對啊!然後呢?”
“我怎麼知道‘然後’你做了什麼?”她氣憤的說。
殳宣看著她想了想,終於恍然大悟。“你可能誤會了,昨天我和朋友到PUB時,你正好喝得步履不穩的從裡頭走了出來……”他把昨天如何遇到她,又在她吐得一塌糊塗,且不太確定她住在哪裡的情況下,只好帶她回自己住處的事說了。
“真的只有這樣?”聽完他的敘述後,田曉棠停止了啜泣,仍有些懷疑的看著他。“那我身上的襯衫怎麼說?”
他無奈的苦笑,“小姐,在你吐得一身都是穢物的情況下,不換件乾淨的衣服你睡得安穩嗎?”
“可是……我的衣服是你換的,對不?!”她的臉紅了。
他又好氣又好笑。“我不是變態,不會認為多看那幾眼就賺到了。”
想著想著,明白他是好意的田曉棠也為方才的失態感到好笑,她忍住笑意的說:“你真的什麼事情都沒做?”
他翻了翻白眼,惡質的回答,“除了你想的事情之外,全做了!”
“你又知道我心理想什麼了?”
“當然知道,你全寫在臉上了。”看著她有些儀容不整,他建議道:“盥洗一下吧,待會兒到客廳,我煮咖啡給你喝。”
“你會?不是隻習慣別人衝好端到面前給你?”這可是她每天一早到公司的工作之—呢。
“那種即溶式咖啡三歲小孩都會泡,我說的是煮咖啡。”他強調煮宇。
“說這樣!”她撇了撇嘴。“待會兒非得好好驗收你的手藝不可!”
“歡迎。”
約莫半個小時後,洗了個舒爽的澡,田曉棠一身舒暢的走出了房門。還沒走到客廳,她即聞到濃郁的咖啡香味。
看來他真有兩把刷子!
殳宣看她走過來,推了一杯到她面前。“試試吧。”他是個咖啡迷,對自己煮出來的咖啡很有自信。
端起咖啡杯輕嗅其濃郁的香氣後,她啜了一口。“嗯……好喝!”
真的不輸她所知道的幾家,李儀介紹她去的咖啡老饕店!
“喜歡就好。”他看著她,喜歡被她肯定的感覺。
因為她是個直來直往的人,她的肯定絕對是真心的。還有,當她真心喜歡一個東西的時候,她寫在臉上的幸福感往往會令人覺得,一切的辛苦都是值得的!
田曉棠被瞧得不好意思,她尷尬的放下杯子。“怎麼這樣看人?”
他淺淺的一笑。“你不戴那頂假髮,感覺好多了。”這是真心話。在PUB裡初見她的“真面目”時,他還驚豔得呆愣了好一會。
他知道在偽裝前的她該是比偽裝後的模樣好看,卻沒想到她是這樣甜得化人的清秀佳人。
她的臉瞬間一紅,不好意思的笑了。“有……有嗎?”
話鋒一轉,他問:“為什麼那麼討厭年紀比你小的追求你!”他是聽過一些有關她的傳言,不過用傳言拼湊出的事實可信度令人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