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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的感情。只是著不容於世的情感,卻無法宣之於口。”

“小九你如此聰明,可為什麼明明知道一切,卻終是冷漠的旁觀?”

胤禟心頭一震,抬眸回視卻是撞進他深不見底的眼眸,其中滿滿的深情和化不開的悲傷,似乎馬上就要溢位,讓人不禁心酸難過。

“小九,太子曾對你示以真心,你拒絕了,那我呢?”

“八哥,我;;;;:”胤禟沒想到男子會突然表白,可他剛張口想說什麼,胤禩卻緩緩俯□,吻上了男子的唇。

溫暖柔軟的唇突然印了過來,輕啄上那微涼的紅唇,輕輕淺淺地帶著小心翼翼和試探,靈巧的舌頭滑進口中,吸允這那片柔軟,索取著每一個角落。

滿是情意的吻,貪婪地攫取著屬於男子的氣息,唇瓣相貼,那濃濃的愛戀在唇齒之間傳遞。

良久唇分,兩人額頭相抵,溫熱的呼吸交纏彼此,胤禩凝視著男子的眼睛,輕聲說道:“不要拒絕我,好嗎?”

明明是一貫溫柔的聲音,可卻是帶著一絲乞求,讓人無法狠心,屋內一下靜謐下來,隱隱流動著緊張的氛圍。

看著胤禩眸中的深情與悲傷,胤禟輕輕嘆息一聲,卻是推開了身上的胤禩站了起來:“八哥,你回吧。”

聲音中淡淡的冷漠讓胤禩整個人入墜冰窖,突入而來的尖銳痛疼直刺心臟,讓他痛徹心扉,竟是有些站不穩。

胤禩閉上眼,狠狠吸了口氣,望著背對他的男子,突然喉頭梗塞,牽強的一笑:“八哥今日先回了。”

說著他便轉身向房門走去,只是到了門口的時候,胤禩卻是忽然轉身望向胤禟:“沒想到太子和我兩人都輸了。”

留下這句意味不明的話,胤禩推開房門走了出去。

房間內只剩下背對站著的胤禟,十幾年來的一幕幕在腦中掠過,最終只是化作一聲長長的嘆息。

當年他拒絕太子時,他曾說‘能讓他為之停留的人,除非是奉上他的全部!’,如今他拒絕了胤禩,何嘗不也是這個原因呢?

胤禩表面溫和,但是內心卻是一個霸道的人。

多年來他的勢力越來越大,成為了阿哥黨的首領人物,他雖然曾經與‘胤禟’約定要護他一世,可如今的他最想要的卻是金鑾殿的那把龍椅。。。。。。。。。

追比國庫的期限已經到了最後一天,就連原本態度強硬的胤礻我都還了銀兩,其他官員們又哪敢抗旨不遵?

胤禟和胤禛背後有康熙撐腰,自然帶著田文靜放開手腳地抄家追債,無論京官、外官,凡是欠了國庫銀子的,不管成千上萬也好,十兩八錢也罷,一律限期清還。

這樣下來,上自阿哥、下至官員,沒有不罵田文靜的,可也沒人敢違抗的。

到了康熙四十七年夏天,也有一千萬兩左右的銀子迴歸了國庫,康熙心中高興,當即下旨提升了田文靜的官,而胤禟和胤禛也同時被封了郡王。

國庫的銀子終於追回了,幾個月之後,八阿哥胤禩的差事也終於有了眉目。

深夜,養心殿內

看完胤禩呈上的奏摺,康熙臉色突然變得蒼白起來,“這個奏摺還有誰見過?”

“回皇阿瑪,只有兒臣一人看過。”胤禩跪在地上低頭答道。

“那個叫肖國興的人呢?”

“兒臣看完奏摺以後,就把他關在了刑部的單人牢房裡,並派了重兵看守。現在沒有兒臣的手令,任何人都不能見他。”胤禩抬頭,見康熙鬆了口氣的模樣,繼續說道:“皇阿瑪,兒臣認為太子乃一國儲君,此事如果張揚出去,必定會使得朝野震動。再說,肖國興所說的事也並不一定屬實。即便屬實,也只能陳奏皇阿瑪聖裁。”

康熙聽了此話,依舊眉頭深皺,靜靜坐在榻上,一言不發。

養心殿一片詭異安靜,胤禩面上從容一字一句道:“皇阿瑪,兒臣以為此事不能再讓任何人知道,所以我禁錮了他,就連夜趕進宮來了。”

康熙沉著臉看了胤禩,許久後他才淡淡開口:“你做的很好,很對,你先回去。”

“嗻!”胤禩微微抬眼,看了眼康熙陰沉的臉色,恭謹的跪安。

胤禩走了,可是康熙越想越生氣,臉色也是越來越差,直接“啪”的一聲把奏表扔到地下。

“李德全!把張廷玉給我叫來。”說完,康熙忽地站起身來,急促地在養心殿裡走來走去。

沒過多久張廷玉來了,康熙他來到張廷玉面前,指著地上的奏章,聲音竟是壓抑著顫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