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後代以及他們家人的噩夢。”男子說著,看著丘豐魚。
“所以你把噩夢準備轉手了?”
“丘,別這樣——”艾普莉在一旁忍不住就說了一句。
倒是那個男孩子一直沒有出聲。
“他們是什麼人?”丘豐魚沒有繼續出言譏諷。
男子喘了一口氣:“不知道,他們來的很突然,之前什麼預兆都沒有。我不知道還會有誰知道這個秘密,我們的家族在美國生活了四代人了。我們早就當自己是美國人,我們從來沒有想到過還會有人記得這件事情,我們自己都快忘記了,我們家族的人根本就沒有人會去想找這個寶藏……”
丘豐魚聳了聳肩膀,示意他繼續。
“不管是誰,我都不想著寶藏落入到這些混蛋的手中,我寧願交給你……那幫狗孃養的,他們殺了我的妻子……”男子罵了一句,忽然就劇烈的咳嗽起來,一邊咳嗽,一邊嘴裡就在冒血,很快他的身體就在顫抖。
“爸爸——”男孩終於忍不住了,撲過去。
“好好的,別復仇……好好的生活下去……忘了……忘了仇恨和財富……忘了……”男子說了這幾句話之後,就寂然不動了。
“我很抱歉……”艾普莉走過去,站在小男孩的身邊,雙手扶住他的肩膀,對著他低聲的說著,“對不起……這一切都是……都是……”她竟然哽咽的有些說不出話來。
小男孩沒有說話,他只是看著自己的父親,一動不動。
丘豐魚看了看小男孩,將羊皮卷塞在他的手裡,然後對著艾普莉說道:“我出去處理一下,不然我們就得搬家了。”
處理三輛汽車,然後處理那些屍體還有戰鬥過的痕跡,彈殼和彈頭,還有那些被擊中的地方。這是個很龐大的活兒。
丘豐魚將汽車從距離這裡十英里之外的懸崖開到了海里。自己就就從那邊徒步再走過來。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