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圖紙和自帶的萬能工具箱,便拆東牆補西牆地開始改裝。劉硯埋頭幹活,心想幸虧自己來了,普通技師只會維修,對著殘缺的裝置也是一籌莫展。
“你們在下面埋了核彈,還跑上去做什麼?”劉硯開始組裝訊號盒。
聞且歌答道:“被喪屍們圍攻了,不是告訴過你麼。”
劉硯漫不經心道:“聞弟,我不太相信你們有這麼笨,說實話。”
“好。”李巖躺在座椅上翻一本撿回來的佛經,笑道:“因為銀鷹號要把機械師扔下來,如果不定位的話,怕你有危險。”
賴傑道:“別胡說八道,跟這事沒關係。”
劉硯馬上就明白了,說:“是為了我……不,為了新來的機械師,所以大家才冒著生命危險,去大上等,對。要是來的人不會做滑翔翼呢?不就大家一起把命都丟了?”
賴傑專注地開車,不吭聲。
李巖笑道:“戰友就是要彼此託付生命麼。”
聞且歌躬身擦靴子,隨口道:“頭兒也有辦法脫逃的,放心。不可能讓我們送死的。”
賴傑唏噓道:“這個還真沒有!”
劉硯:“……”
賴傑開車進入少室山麓搜尋村莊裡的倖存者,蒙烽似乎是刻意地避開了劉硯,主動承擔了開物資車的職責,劉硯也懶得鳥他,反正床在這裡,晚上睡覺的時候總要回來的。
一定要找蒙烽的麻煩,必須的,劉硯早已做好準備了。
2013年4月29日。
順利抵達前線,手已經快寫不動字了,指頭上全是血泡。
終於把最基本的裝置除錯好,颶風號的配備幾乎是中國的最高技術,粗略估計,這兩輛車價值接近五百萬美金。
賴傑說,颶風隊成立的時候,他還不是隊長。
最初配給他們的技師是一名軍隊的高階技術人員,在去年十月的搜救過程中不幸感染而死,後來又斷斷續續地換了幾批技師,直到我。
我是颶風隊的第六名技師了。
從前派來的人,面對這些損壞的裝置,應該也是一個比一個不會用,要把它們全部復原,發揮最大的功效,我實在是有心無力,只得逐漸熟悉,緩慢學習。
今天我成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