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小雨。”趙佳平難得嚴肅的出聲警告。
“白豫恆,我非拆了他不可,子琮居然還叫他小白。”莫子璧此刻手中的高階絲巾已被他緊捏得扭曲變形,如果此刻絲巾換成白豫恆的脖子,大概早就斷了。
“白豫恆本來就是小白。”薛敦敏不覺得這句話有什麼不對,還不怕死的反駁。
莫子璧眼一瞪,空氣瞬間凝結起來。冷著聲,他嗤之以鼻地嘲諷道:“子琮和那人什麼交情?怎可隨便叫他的綽號?那白豫恆又是什麼東西,居然讓子琮這樣叫他?”
他的問題,薛敦敏可沒膽回答。他發現眼前的莫子璧和他大哥薛敦誠及趙佳平都是同一類的人,只疼惜自己的親人,對外人只能說是照顧,但若對仇人,那可就毫不留情了。換個角度仔細想,小白好像也是這樣,不是嗎?
“也許,白豫恆真的對子琮很好。”挑起眉,趙佳平看似逗趣,其實很冷靜的望著他。
“我才不管他對子琮怎麼好,只要沒經過我這關,都不算數。”莫子璧氣得差點槌桌子。他現在是怒氣難消,任何人的說項都是徒然。
“莫,你有沒有認真想過,你這麼氣白豫恆的原因,只是單純因為他收留了子琮沒向你打招呼,還是有其他原因?或者是……因為他是胡莉菁的表弟,你不願再和那一家人有任何牽連,卻碰巧讓子琮給遇上了所以你生氣?如果是這樣,你又何必緊捏著胡氏的銀根百般刁難,間而處處找白家的麻煩?”不理會莫子璧的目瞪口呆,趙佳平淡然的道:“快過年了,你就留下來,反正回美國也只有一個人,不如就留在我家過年吧!說不定可以看到你想見的人。”
“這……是什麼意思?”看到想見的人?
薛敦誠上前,安慰似的拍拍他,“老弟,你這陣子太緊張、工作大繁重了,趁過年這幾天可以住在佳平家拿著望遠鏡觀察左右鄰居,也許會有出人意外的收穫喔。”
“這……”又是什麼意思?莫子璧一向得意自己和兩個大老闆有著心有靈犀的本事,怎麼這會兒他們說的他都聽不懂,還弄得一頭霧水?
趙佳平起身拉起了小雨,“我要回去了,你來不來我家?”見莫子璧一臉疑惑沒有半點動靜,他不得不下最後通牒,“白豫恆老家和我家只隔一道圍牆,你來不來?住我家還免費提供樓頂、手電筒及高倍望遠鏡喔。”
趙佳平心中暗忖,這個“金算盤”聰明一世、胡塗一時,一遇上他妹妹的事,人便變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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