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人類別的。
蘇杭伸出小手拉住蘇耿的領帶,兩隻小手用力拉著似乎要站起來,蘇耿手護在蘇杭身體兩側幫他用力。蘇杭嘴巴里噗噗吐著泡泡不知道在說什麼,垂涎地看著蘇耿的領帶。
齊夏果看著蘇杭的一臉興奮和蘇耿的小心翼翼行為有些僵硬,蘇杭從出生起,好像對蘇耿都有些排斥,像今天這樣肯在他懷裡面玩耍實屬不易。齊夏果再看眼這對父子,看到蘇杭尿尿處時候暗叫不好,很好,小泉湧出,拋物線落在蘇耿的襯衣上,暈溼他腹部的衣物。
這是蘇耿為數不多的抱蘇杭,是第二次被他尿滿身。蘇杭手舞足蹈地揮舞著小手,要掙開蘇耿的束縛要齊夏果抱抱。
李阿姨看到這一幕氣極反笑,“這小子倒是會挑時候,有尿片的時候他不尿,倒是知道怎麼毀貴的東西。”
李阿姨把蘇杭抱走,齊夏果拿出奶瓶兌奶,蘇耿還是坐在沙發上,看著齊夏果手裡面熟練的動作,他一動不動不知道在想什麼。最後還是齊夏果開口,“去換衣服吧,房間有你備用的衣物。”
蘇耿去樓上換衣服,他和齊夏果已經幾個月沒見面,他不來老宅,齊夏果也不回婚房。婚房內有不少齊夏果的衣物和用品,齊夏果要麼是在蘇耿上班的時候去拿,要麼是讓司機去拿,甚至是買新的。
這個城市很大,從城東到城西要幾個小時車程,齊夏果和蘇耿想要避開對方是真的不會再見面。
蘇杭比滿月時候長開了些,眉眼更清晰,蘇杭長得像齊夏果,在蘇杭在腿上玩的時候,蘇耿疑惑地看著這個對著自己流口水的小人,他竟然有個這麼大的兒子。
蘇耿換完衣服下樓,齊夏果坐在他剛才坐的位置上,一手附在蘇杭身後,另一手拿著奶瓶,蘇杭不像剛才在他懷裡面時候的調皮好動,在齊夏果腿上乖乖坐著,小手覆在齊夏果手背上,嘴巴里面發出滿足的嗯啊聲音,齊夏果輕柔地對他說著話。
喝得差不得,齊夏果把奶瓶放在茶几上,託著蘇杭腋下讓他站在腿上,對著他的小臉吧唧親一口,蘇杭一愣咯咯笑開,齊夏果再接再厲繼續親他,吻落在蘇杭頸間,蘇杭笑聲更大。蘇杭高興時候會揮著小手啪啪拍在齊夏果臉上,齊夏果也不惱,親吻他小小手掌。
蘇耿吃過飯就走了,蘇母讓他留下來,畢竟已經十點多,蘇耿看眼沉浸在蘇杭製造的小混亂中,對這邊的事情置若罔聞的齊夏果,他還是走了,在這個家,蘇耿才是外來者,他沒有歸屬感。
齊夏果聽著外面響起的車聲,車子掉頭時的燈光一閃而過,聲音漸漸遠去,齊夏果手停下來疊衣服的動作,反覆拉著剛洗過的蘇杭的小褲子,心裡面有些空蕩蕩。
齊夏果想,她也許會這樣過十年二十年,等到蘇杭長大成人有自主能力,等到蘇杭不再需要她的時候,齊夏果就能離開,但是到那時候她還能做什麼,還能去哪裡?
齊聲正到底怎麼樣,齊夏果沒有主動去打聽,至於別人好或者不好,她都不再在乎。她倒是見過齊賀一次,和董晏紫同時出現,齊賀似乎比前段時間更憔悴,齊夏果沒有落井下石,只是淡然從她身邊經過,無意中聽到她和賊眉鼠目的男人討價還價的聲音。
蘇杭馬上迎來一週歲,這時候的他會扶著沙發走,甚至會放開所有支撐的獨立行走短暫的幾步,齊夏果的全部心思都放在蘇杭身上,這是她的全部,沒有愛情,親情就是她的唯一。
下午的時候齊夏果接到電話,打來電話的進竟然是自顧不暇的齊賀,齊賀並不是真心詢問她過得是否安心,只是明朝暗諷,齊夏果不耐煩地說,“你的話對我沒有任何影響,你有時間還是為自己後半生想想。”
齊賀竟然不惱,“你知道我現在和誰在一起嗎?”
“不想知道。”齊夏果說著要摁掉通話,而在她手指摁在紅色鍵上那秒,她聽到齊賀吐出來的那個名字:蘇耿。
“齊夏果,故事不到最後不能分勝負,你確定是最後贏家?”
是,齊賀說對了,齊夏果不是贏家,她從來都沒想過贏,齊夏果不是合格的賭者,她不夠專心不夠用心,甚至對最後勝負結果都不在乎,一個對輸贏都不在乎的賭徒你還希望從她這裡得到什麼勝利的喜悅。
這是齊賀不能容忍的,她不能接受同樣是齊聲正的女兒,為什麼齊夏果生活的像公主,而她卻是見不得光的私生女,她容忍不了她愛的人娶的卻是齊夏果,為什麼所有她想要的都給了齊夏果,更讓齊賀氣惱的是,齊夏果的態度,她一副我不在乎無所謂的樣子更是讓齊賀牙癢癢,感覺自己視若珍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