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的門人露出驚訝神色,讚道:“公子高才,請上樓。”
“多謝。”步輕雲拱了拱手,得意的上了樓。
這下輪到韓寧了,韓寧念道:“護霜雲映月朦朧,烏鵲爭飛井上桐。夜半酒醒人不覺,滿池荷葉動秋風。”
“好詩,好詩啊。”門口的書生再次被驚豔了一把,他說道:“我看兩位公子一起,莫非是友人?”
“沒錯,是的,我可以進去了嗎?”韓寧說道。
“當然可以,沒想到二位都是驚才絕豔之輩,待會詩會上定要與二位切磋一下。”書生說道。
“見笑了,見笑了。”韓寧說道。
“公子不必謙虛,這詩會自然是賽詩,只是兩位公子隨口說出的詩句,估計就很難讓人超越啊。”書生還在回味著步輕雲和韓寧說出的詩句。
又重複了一遍韓寧說的詩句,書生模樣的人說道:“公子請。”
韓寧點了點頭,從樓梯登上了六樓。
“前輩。”步輕雲就守在門口,看見韓寧上了,興奮地說道:“你看樓下!”
第四百三十九章詩會
韓寧看向樓下,此時的醉香居前車水馬龍,人來人往,被圍堵的水洩不通,看來這次的詩會是吸引了不少人。
“真沒想到一個小小的詩會竟然會讓大梁城的修士趨之若鶩。”韓寧搖了搖頭說道。
這時一個聲音響起,“本來這詩會倒是不會有這般熱鬧,但誰讓此次七公主殿下會親自參見這場詩會,再說還有這唐國的皇子蕭瑀,也算是名動大梁城的才子,諸多權貴捧場,想不熱鬧都不行。”
韓寧和步輕雲齊齊看向同樣站在圍欄向下觀望的一個明黃錦衣公子。
錦衣公子見韓寧看來,拱了拱手,“冒昧打擾了,公子高才,剛剛那句夜半酒醒人不覺,滿池荷葉動秋風實在是高明,在下剛才跟在公子身後聽見了此妙語,心中佩服,如果我猜的不錯,那句孤舟蓑笠翁,獨釣寒江雪也是兄臺的高作吧?”
步輕雲的臉色頓時變得不自然了,被錦衣公子看著彷彿像是被抓住的小偷一樣,他惱怒道:“關你何事,哼!”
“哈哈哈……兄臺莫怪,我並非是要揭穿你,也不會告訴其他人。”錦衣公子笑眯眯地說道。
步輕雲一點也不買他的帳,瞪了眼錦衣公子自顧看著外面街道上的熱鬧景象。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韓寧沒有不理會的道理,他說道:“多謝公子的誇獎,不過小道而已,我和我的兄弟只是為了湊熱鬧來的。”
“二位兄臺真是和我一樣的心思,我也是來湊個熱鬧,還未請教兄臺大名?”
“韓通。”韓寧再次使用了自己的假名字。
“步輕雲。”步輕雲雖然不爽,但還是回答道。
“韓兄,步兄,叫我秦風就可以了。”錦衣公子笑眯眯地說道。
“秦風?”韓寧和步輕雲對視一樣,這“秦”字是大梁國的皇室姓氏,他再看公子身上明黃色的服飾,心中已經有了計較。
韓寧淡淡笑道:“公子姓秦。這穿著都是明黃色的錦衣,莫非是公子是這大梁國的某位皇子,我雖然在這大梁國時間不長,但是這明黃色的服飾貌似只有大梁國的皇室才能穿的衣服吧。”
錦衣公子露出驚愕的神色。正欲說話,他的頭忽然轉向東方。
韓寧和步輕雲跟著看去,那個方向,一個類似畫舫一樣的船行法寶自東方緩緩駛來,那個畫舫中在黑夜中散發著美麗的色彩。彷彿一道彩虹在移動。
這大梁城中明令禁止修士在上空御劍飛行,而這個畫舫公然違反,而且還是在皇城的中心地段,不用說,這畫舫上必然是皇家之人,否則誰也沒有這個膽子。
“看來是七妹來了,這玲瓏七彩寶船就是她的法寶。”錦衣公子羨慕地說道。
錦衣公子這樣說,韓寧和步輕雲算是確認了這個人是個皇子,而且是這個皇子還叫做秦風,根據張太公提供的資訊。這人就是傳說中不能修煉的廢物皇子五皇子了。
傳說這位五皇子是當今大梁國秦羽的第五個兒子,只是這個兒子是秦羽和一個宮女所出,在宮中沒有任何地位,在修煉方面也是個廢材,因此這五皇子十分的不受秦羽的代建,每當提起大梁帝國的皇子,人都會自動忽略秦風這個皇子。
因為在大梁國人的眼中,這五皇子基本上和皇位無緣,而且在修煉一途上也不會有任何成就,無論是修士和達官顯貴對他都十分不屑一顧。
只是這個秦風和蕭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