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藍姬以外的花花草草統統搬出花房。
自從藍姬開花結果之後,為了更好地照料藍姬,殷煜祺已經下令讓鳳一笑全權負責花房裡的一切事務。
可藍姬固然名貴,這花房裡種植的其他花草也都是世間極品。
如今眼睜睜看著家丁們將那一盆盆爭相怒放的花草搬到外面,珠兒上前叫道:“幹什麼?怎麼把王爺心愛的花草都搬到別外去了?”
看到主子出現,幾個家丁都恭恭敬敬地過去請安。
殷煜祺負手而立,臉上的是不大好看。
一改豬倌打扮的鳳一笑,這回倒是穿了身乾淨衣裳。
她一頭髮長隨意束在頸後,腳上踩著一雙露趾的草鞋,身材依舊高挑瘦長,原本正滿頭大汗地指揮家丁搬這搬那,見主子來了,拍了拍衣袖,立刻跑過來,向殷煜祺行禮,笑容滿面的道:“王爺今兒個怎麼有空來花房視察?”
“本王再不過來瞧瞧,恐怕這花房就要被你給糟蹋得一片狼藉了。”
他滿臉不悅地踏進花房。此地的空間非常寬闊,在改建成花房之前,這裡曾是他的書房。
後來因為地點離豬棚很近,到了夏天便會傳來隱隱的臭氣,他才命人將書房搬走。
但牆壁上至今還掛著幾幅他精心收藏的古玩書畫,襯著那些嬌豔欲滴的名花,這花房的景緻倒是非常典雅。
眼下那些花草都被搬出屋子,空蕩蕩的花房,頓時顯得極其蕭索。
未等貼身丫環再次發難,他已經露出幾分不悅的神色,“雖然我讓你暫時管理花房大小事務,卻並沒有賦予你將花房拆掉的權利。”
尾隨他走進來的鳳一笑急忙解釋,“我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拆了王爺的花房。”
“那你這是在做什麼?”殷煜祺已經露出嚴厲之意。
不管是在朝廷上、從軍時,從來沒有人敢無視他的權威,一再挑戰他的底限。
唯獨這個鳳一笑,雖然她表面上對他極盡恭維之意,言語間也全是諂媚地擺出一副奴才嘴臉,可他就是覺得,這丫頭壓根沒把他這主子放在眼中,不只如此,她似乎非常熱中於挑釁他。
“王爺恕罪,奴婢之所以命人將花房裡的花花草草搬到屋外,是想給藍姬更好的生長環境。”
殷煜祺哼了一聲,顯然這理由並不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