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淨塵,別讓她餓著,也別撐了。”
“是。”小山應了一聲,便大刀闊斧的坐在小淨塵身邊,對於那些不速之客,他連點旁光都吝嗇於奉送。
白希景轉頭望著小淨塵,還沒開口呢,卻見閨女一隻爪子抓著饅頭,另一隻爪子像只招財貓一樣揮了揮,腮幫子鼓鼓的卻咬字清晰,“爸爸放心,我一定會吃得飽飽的。”
白希景無聲的笑了笑,修長的手指揩掉她嘴角黏著的芝麻,“吃完以後,如果無聊,就讓小山帶你去外面逛逛,一個人別亂跑,有什麼事就給爸爸打電話。”
“嗯。”小淨塵大大的點頭。
兩父女旁若無人的秀著默契的溫馨,完全無視了那幾個眼神閃爍的不速之客。
白希景面無表情的離開餐廳,大步流星完全沒有顧慮到別人,只管自顧自的走自己的。
大山跟著他走出餐廳,隨手帶上門,笑眯眯的望著大堂經理,又將一個信封塞進他上衣口袋,還不忘壓著拍了拍,笑,“能坐到你這個位置都沒有傻子,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相信你很清楚。做什麼事情之前都要三思而後行,想清楚得到的和付出成不成正比,懂?!”
冷汗“唰~”的一下就從經理的額頭往下淌,他頓時覺得口袋裡疑似小費的信封宛如烙鐵般滾燙難耐,他動了動嘴,弱弱的道,“白……白先生,我只是個大堂經理。很多事情不是我能……”
大山突然壓住了他的肩膀,嚇得經理一縮,果斷將後面的話給嚥了回去,大山笑出滿口白花花的獠牙,“我知道,我知道,這年頭,混口飯吃都不容易,誰都不想丟了飯碗。”拍肩膀的手突然轉向他腦後,大山壓著經理的後脖子強迫他低頭靠近自己,幾不可聞的小聲道,“但前提是,你得有命吃那碗飯才行。對不?”
大堂經理哆嗦著差點就跪倒地上去,大山使了個巧勁。強迫他站起來,笑眯眯的摸摸了他臉蛋上的冷汗,再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轉身大搖大擺的走了。
大山一走,vip貴賓餐廳外的走廊就空了,大堂經理立刻癱軟的坐倒在地上,緊張的拿出口袋裡的信封開啟,“咔噠~”一枚光滑透亮的子彈掉在了地上,發出清脆的金屬撞擊聲。
大堂經理嚇得心臟驟然差點停跳,哆哆嗦嗦的拿出手機。撥通,咬牙切齒的低吼,“你說的事兒免談,誰愛幹誰幹,老子不伺候了。”
說著他狠狠摔了電話。掙扎著站起身,用袖子擦著額頭冷汗,將子彈小心翼翼的放回口袋裡,用力按著兜口,他艱難的嚥了口口水,感覺慌亂的心跳稍微恢復了些。
白希景對上京白家的人相當不感冒,當年小淨塵不過是來參加一場cos大賽,就莫名其妙被追殺,還上演了一場急速驚魂,要不是倒黴催的七姐剛好撞在槍口上,光憑小淨塵一個人還不知道要腫麼躲過那可怕的飆車和狙擊呢,每每一想到這個,白希景就各種狂躁。
雖然最後查到幕後之人是個白家旁枝,因為得到小道訊息,又被人挑唆,才會腦抽的買兇殺人,審問過後,白希景直接讓他變成了失蹤人口,沒想到四年後的今天,白家人竟然還敢找上門,是嫌他下手太輕了麼——難道他們以為在慈悲的佛教徒女兒面前過了明路,他就不敢讓他們無聲無息的消失於這個世界?
太天真了!!
好,他們賭贏了,好不容易接回分離了十個月的女兒,白希景現在的心情好到爆,仁慈指數直線飆升,如果沒有強烈的刺激,他還真心不想在這個時候製造失蹤人口,於是,在妹紙開口與姓白的產生交流之前,他果斷將這些不速之客給帶走了,即便不用兇器,他也有的是辦法玩兒死這些圖謀不軌的混蛋們。
這邊白希景一邊想著閨女呆萌呆萌的吃相,一邊面無表情的看著白家人盡己所能的套近乎,那邊,小淨塵果斷陷入了巨型麻煩當中,掙脫無能oo——
熱鬧的十字路口,小淨塵站在紅綠燈下茫然無措的望著馬路上來往的車輛和人群,這裡是上京一段比較繁華地,特產長廊交織出一幅複雜的線條畫,整條街整條街的都是各種上京特產以及各種上京小吃,所以,這裡的顧客絕大多數都是四面八方而來的遊客,買點紀念品神馬的絕逼很合適。
小淨塵不由得抬頭望天,仔細回想自己到底是腫麼從卡羅利亞大酒店迷失到這個十字路口的。
……想起來了……,爸爸有事要忙,留她和小山叔叔在餐廳吃飯,吃飽喝足離開餐廳的時候她敏銳的聽覺捕捉到路人的談話,說要給家裡的親朋好友買特產,於是,她的腦袋【嗶——】的一下就亮了,深深覺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