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氣不好的話,產生的呆賬和壞賬,只能看著生氣。
此外,濟南動力機廠也沒有供應全國的生產能力,蘇城也不準備讓它們供應全國。(看小說就到葉 子·悠~悠 。yzuu。)如果連低端柴油機的份額都不願讓出來的話,地方保護也會讓擴產的柴油機無路可去。
蘇城裝作考慮的樣子,道:“我們的資金也不充沛,要麼等年關過了以後再說吧。”
年末是各家企業最難熬的時光,經營狀況不好,或者欠債較多的企業尤其如此。因為年末要支付更多的薪水,也要給供應商和銷售商付錢,而銀行又暫停放款甚至提前收款。
劉科長和白廠長只好怏怏的答應。
納斯爾早就等急了,一手舉著牛肉串,一手舉著啤酒大吼:“蘇總,還不來吃肉,硬了。”
他的翻譯也是個妙人,用不熟練的中文同樣大吼:“快吃蘇總,變硬了。”
舒蘭“撲哧”一聲就笑了出來。
小胖放下啤酒,一個勁的搖頭說:“不管師父變硬沒變硬,我都不想吃。”
蘇城聽了他的話,臉都變綠了。80年代的人太純潔,還很難理解變硬的多種方式。
玩鬧到傍晚,納斯爾和他的沙特同事又喝醉了。對他們來說,中國就是一個喝酒聖地,沒有人管的喝酒聖地,無論喝多少酒都不會被抓起來,買酒也不會,而且酒水只要沙特黑市的十分之一,即使是進口的威士忌也是如此。
蘇城和小胖一起把沙特人搬上車,納斯爾還在說著醉話:“1美元的酒。1美元的酒。”
他的翻譯尚能站立,傻乎乎的翻譯,自己還加上一句:“我們被騙了好多錢。”
小胖有些羨慕的道:“真想到沙特去賣酒啊。”
“被抓起來,就很有可能被浸到福爾馬林裡了。”秦筠在後面雙手叉腰。滿嘴酒氣。
蘇城退避三舍。酒是一種威力很大的武器,景陽岡上的老虎要是喝上十八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