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我只好把那些原本想要開店的錢拿出來替繼父還了賭債。
“就在上個月,我媽要我搬回去住,繼父也保證不會再騷擾我,哪知道第二天晚上他就故技重施的想非禮我,還好我警覺性夠強才沒有出事,喪盡天良的繼父卻告訴我媽說是我勾引他的,很可悲,我媽信他不信我,於是,我被趕出了家門,身上只剩下幾百塊錢,我買了一張車票來臺北,原本打算想找職校的同學幫忙的,怎麼知道才短短一個月沒見,她就搬家了。
“我在臺北街頭流浪了好久,前天我又熱又渴的躲進這棟大廈來吹吹冷氣,無意中看到那則徵人啟事,我一點都沒把握自己會被錄取,畢竟我很清楚我不是那塊材料,但是,你相信嗎?小伍卻一點都沒有嫌棄我,他好心的給我水喝,又泡了碗麵給我吃,他的善良讓我好感動,他的好心腸也給了我一絲溫暖,讓我知道人間還是有溫情的。
“所以,就算你現在不願意履行那張合約我也能夠了解,你說,有誰會傻得用一個既無學歷又無背景的孤女呢?
“對不起,浪費了你寶貴的時間,我走了,謝謝你的水,我不會再來打擾你了,齊先生。”說完,她放下空瓶子站了起來,眼中充滿了哀愁,也充滿了擾慮。
放辰有點手足無措的看著她,覺得自己再不表示表示,簡直就連小伍那禽獸都不如了。
“你……你說你職校畢業?念什麼科?”他訕訕的問。
“廣告設計。”她答的簡單。
“這麼說,你對設計方面多少懂一些嘍?”放辰把玩著手中的空瓶子,一臉的故作不經意。
“不敢說懂,起碼不陌生。”她回答得很客氣。迅速的看了她一眼,然後旋開身,返到離臥室比較近的距離,比畫了些假動作後,放辰準備無誤的將空瓶子投進了垃圾桶,這些令人眼花撩亂的動作只有他自己心裡明白,全是為了掩飾他的動心和那些對她同情的感覺。
“你叫什麼?”他特意酷酷的、輕描淡寫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