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驚心。甚至有幾塊傷口不能包紮,上面的肉和骨頭血淋淋的。。羅宇浩看到都嚇得大氣不敢出。
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
大哥為什麼被砍了還這麼高興?
是蘇枝桓被宰了……還是說大哥已經親自手刃了自己的殺父仇人。
“我沒事。記得不要通知她們,如果她們想要找我的話,你就告訴她們我回老家掃墓了。”
雖然現在所有的事情都告一段落了,但畢竟還有他。只要他一天還沒有除掉,那這個事情就不算完,就還有危險。
羅宇浩瞬間為難,不敢看翁廷均的眼睛,心裡卻道:大哥,不好意思啊。在你被推進急救室的時候,哥幾個已經通知家屬了。
“大哥,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
“沒。。什麼,這件事你不要再問了,對了,演唱會的事情怎麼樣了?”
也不知道那八萬人有沒有別有用心的人混進去,有沒有蘇枝桓的人進去搗亂。
“演唱會很成功,就是素妍嗓子啞了,智妍發燒了。小明和恩靜打了幾針封閉,寶藍腳崴了,居麗也感冒了。”
“o__o”
這叫成功?怎麼一個演唱會下來,他們七個人都成病號了?
“行了。你出去吧,我有點累了。”
緩過勁的時候,全身上下的傷口就像是有人在自己的肉上一刀接著一刀割著疼痛難耐。翁廷均現在只想好好睡上一覺,這次不用再擔心有人會突然出現要砍他了。
“那大哥你好好休息。我先下去了。”
“嗯。”
羅宇浩小心翼翼輕手輕腳地離開病房,輕輕地帶上門。腦子中翁廷均慘不忍睹的模樣一直揮之不去,他搖了搖頭。
“他的苦誰知道?哎——大哥不容易,她們不容易,誰都不容易。”
“你也不容易。”
羅宇浩嚇了一大跳,抬頭一看發現正前方出現了兩個女人——李居麗,樸素妍。
“你們來了?你們都聽到了?”
兩個女人打了聲招呼之後,便進了病房,樸素妍冷笑,都什麼時候了還能抽菸?
羅宇浩變得尷尬不已,大哥,這次我真的走了,您忙吧。
……
……
“你們怎麼來了?我不是讓羅宇浩……呃。”
“誰幹的?”李居麗冷著臉,整個人瀕臨爆發的邊緣,翁廷均即便再怎麼惹她生氣,她最多下瀉藥修理修理他。
你看看現在翁廷均的模樣,臉上幾道還沒有結疤的傷痕也不知道破相沒破相,腦袋一下,簡直慘不忍睹。
“沒事,你就不要問了,我都已經處理好了。”
“是不知道怎麼編吧?”樸素妍抱臂胸前,心裡嘲諷道,蘇枝桓和翁廷均一丘之貉,蘇枝桓可以演苦肉計,翁廷均為什麼不能演?
“翁廷均,你到底想怎麼樣?都這樣了,還想隱瞞到什麼時候?你以為你是誰啊?什麼都要自己扛,什麼都要自己承受。”
李居麗大吼道,西卡現在在美國,翁廷均和他在一起,受了這麼重的傷,她要怎麼和西卡交dai?
那一張千紙鶴上說的清清楚楚,如果以後她們還生活在一起,李居麗也就是她就是主事人,她一個主事人卻不知道一家之主發生了什麼?這是不是有點諷刺?
“我——”翁廷均看李居麗的樣子,於心不忍,卻不知道如何開口,這件事牽扯太深了,她們還是少知道為好。
“行,可以,你繼續你的大男子主義,我不奉陪了。”
“等等,等等……居麗,你就這麼眼睜睜地把我扔在這裡?”
李居麗仍然不語,冷眼旁觀。
樸素妍更是如此。
“好吧,好吧,我說,我說還不行嗎?不過現在我真的有點痛,太痛了,能不能等我緩緩?”
全身上下三十七處刀傷,還不讓人休息了?還有天理嗎?
“你和素妍先去檢查下吧,你們兩個人一個啞了,一個感冒了,也好不到哪裡去。”
“用不著你管。”李居麗沒好氣地道,都已經這樣了,還有時間說這說那?
翁廷均苦笑,“不要生氣,這件事很複雜,三天三夜也說不完,你讓我想想該怎麼和你們說。”
我穿越了,我穿越到翁廷均身上,他是個富二代,哦,他過去是,他的父親被人殺了,波及到我,我無奈逃到了韓國,我選擇你們作為復仇工具,但沒想到……這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