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經決定要讓tiara復出了嗎?”
“是的。沒必要隱藏了,這個時候已經沒有人會在意tiara了……”翁廷均想了想,是時候去找新沙洞老虎買歌了,前世這段時間貌似tiara在日本掙扎……韓國亦沒有釋出什麼好歌。
“我們可能成功嗎?”李居麗有些迷茫。說實話在江#北區這段時間裡,她發現沒有紛擾和戰爭的日子其實很輕鬆。看不到猙獰聽不到咆哮,有的只是一遍又一遍熟悉的旋律。
“必須成功。肯定成功,一定成功。”
翁廷均用了這三個詞彙篤定地點頭道。忍辱負重半年。揹負謾罵和詆譭一百八十天,一百八十個日日夜夜哭過。疲倦過,跌倒過,卻未曾想過放棄。
李居麗那雙柔媚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看著自信張揚的翁廷均。
“晚上不回去了吧?”
那一場風花雪月終究不是夢,或許翁廷均回味無窮。
“你想要我留下?”李居麗突然笑了。
翁廷均用力點頭。
“那我就留下。”
翁廷均欣喜若狂,心裡卻莫名咯噔響了一下。
咦……為什麼我這麼開心的同時心裡有種很不好的預感?
此情怎講?
……
雨紛紛,舊故里草木深。
回到故居的兩人看著突然傾洩而下的大雨,有感而發。
“這是我認識你的地方。”
“這也是我認識你的地方。”
“我這本破書你決定讀下去了嗎?”
“你想讓我讀下去?”
“最好是有讀不完的樂趣。”
“想知道我的過去嗎?”李居麗坐在陽臺上,看著天空上淅淅而下的雨,聲音飄忽。嬌軀不自覺地微微顫抖著。
翁廷均曾說過他的過去,也講過現在,更暢談過未來,李居麗動了動嘴唇,餘光看著翁廷均這個既熟悉又陌生的男人。
“你說,我聽。”
翁廷均脫下自己的西裝外套,披在女友的身上,緊緊握著李居麗略顯冰涼的小手。
“我來自高陽,我的爺爺是官員。我的父親是商人,身在這種家庭的我理應按照家庭的安排按部就班的成為社會的精英分子,醫生,律師。檢察官等等……我不想做一個沒有靈魂的傀儡,我有自己的思想,我有自己的夢想。我有自己可以決定的行為能力,我討厭這樣的家庭。我甚至厭惡自己的出身,是的。我想我是一個另類,我喜歡唱歌,從小就特別喜歡那些在舞臺上揮灑熱血散發光芒的明星,我覺得有一天我也可以和她們一樣站在舞臺上,唱自己想唱唱她們想聽的歌,一直努力抗爭著,終於我做到了,我成為了tiara的一員,頭一次我覺得夢想近在咫尺,這種感覺讓我情不自禁地愛上了它,09年我們出道了,這一年我們野心勃勃但事與願違,我們捲入了抄襲風波,直到ttl我們獲得了一個一位,從此一發不可收拾。我收穫了越來越多的讚美,越來越多的掌聲,但是……我並不快樂。你知道嗎?我越是在觀眾視線裡光芒四射來自家裡的壓力就越大,你曾經說過一句話,是的,沒錯,我沒上過任何綜藝,不是我高傲不屑,是我不能,我只是一個在夢想和現實妥協的產物,坦白說我也很想在綜藝節目裡把自己徹底放開,怎麼說怎麼玩怎麼笑怎麼樂,我都想去體驗,沒有品嚐過酸甜苦辣的我,又怎能明白生活的難能可貴?不過……雖然我上不了,但是每當回頭或者轉過頭,我都能看見一群志同道合的姐妹在我身後不曾離去,我想這就足夠了,我也不會去奢求什麼,只想和她們在一起簡簡單單的唱歌,快快樂樂的跳舞,你說……這個夢想過分嗎?”
李居麗沒有停頓,似乎這些措辭結構早已醞釀好似的,在翁廷均驚訝、心疼的目光下,她一股腦的好像倒糖豆一般通通倒了出來。
說完之後,李居麗覺得自己輕鬆許多。
“不過分……”
唾手可得的夢想如今竟然成為了一種奢望。
為什麼?
“是啊,不過分。”李居麗笑了笑,繼續道:“我們真的不怨恨誰,作為一個明星,收穫普通人可能一輩子都拿不到的報酬,我們還有什麼資格抱怨呢?或許……我們應該抱怨的物件是你……我們的會長?”
“這……這鍋,我不能背。”
“如果金光洙社長有你一半的才華和臉皮,我想我們tiara的情況也不會到了如此境地。”
翁廷均老臉一紅,他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