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自己的嘴巴,只覺得腦袋裡一片空白。心裡瘋狂的在生長著帶著刺條的雜草,那些刺扎的心臟無一處不難受。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樸素妍抬起頭,望著空蕩蕩的病房,她鬆開緊緊握著胸口和嘴的手,邊哭邊笑。
提起這一生,
不知道走過多少?
春夏秋冬。
年少時候心太盛,
也曾一呼百應。
至而今說與誰聽?
一人無力再高歌,
更何況人情冷如冰:
聽不見,
我歌聲。
到了最後眼淚止住了,她的嘴角依然殘存那一抹弧度,眼神裡的痛苦、自責也消失不見,慢慢的愈發堅定了。
她不再是樸仁靜,而是樸素妍,tiara的樸素妍。
……
全寶藍出去打水,回來的時候沒想到會遇到翁廷均。
她知道新社長羅宇浩八成是翁廷均的人,但卻不清楚翁廷均是這起車禍的受害者。
看到他坐在輪椅上,全寶藍手中的水瓶掉落在地。她認得翁廷均,即便翁廷均臉上塗滿了紅藥水。
“是。。。是你?”
翁廷均沒有否認,“是我。”
如果全寶藍想要揭穿他,估計他現在已經在韓國監獄裡唱征服了。
……
推著輪椅,聽著翁廷均講訴來龍去脈,全寶藍還是難以置信,“也就是說,奧迪a6是您的?”
難怪。
在這個節點,誰會同情她們?她們失去了她們以為是後臺的後臺,沒了ccm,誰又會忌憚一個被全國anti的十八線女團?
哦,應該不算全國anti吧?現在她們敵對組織的註冊人數是218563。
“先生,我只想問您一句話,請您務必回答我,您買下我們到底是為了什麼?”
這個世界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全寶藍知道翁廷均這麼大費周章地收購tiara肯定有他的目的。
她更相信翁廷均是個好人,倘若不是,他也不會講那兩個故事,更不會為了微不足道她出手轉移輿論。
對於全寶藍,翁廷均沒有那麼忌憚,更沒有那麼殘忍,“我需要錢。”
“所以您認為我還有價值嗎?”這樣說可能有點難聽,但也是全寶藍唯一能夠接受的理由,她心裡也一直堅信著,tiara能夠捲土重來。
“我不會做無用功,成敗還是要看你們。”
“先生,只要您不傷害她們,只要tiara能夠登臺……我願意為您做任何事。”
“不不不,看來你是誤會了。”翁廷均伸出手接過從天空隨風而下的一片落葉,放在口中嗅了嗅,這片樹葉已經完全失去生命力,卻也不見枯萎,“我不是在幫你們,我只是個商人,而你們還有利用價值,僅此而已。”
全寶藍臉色一白,雙手顫抖著,下意識鬆開了輪椅。
“呀!你幹什麼?快扶著我。”
現在兩人正在下坡,路又是小石子路,磕磕碰碰的,旁邊又是一個人工小湖畔。
全寶藍一鬆手,他連車帶人毫無顧忌地往前衝去。
翁廷均臉色大變,雙手死死握著扶手。
全寶藍一驚,小臉頓時彷徨無措,忙不迭地蹬起小短腿,手忙腳亂地握緊輪椅把子,“對。。對不起,先生。”
僅差一步,差點又陰溝裡翻船,翁廷均餘悸未消,“你。。你們都是我的剋星。”
第三十九章:大保健
“哥哥……”
樸智妍拿著一個外賣急匆匆地來到了翁廷均的病房。
看著空落落的病房,病床上的被褥被疊的整整齊齊,她眼裡閃過一抹失落。
幾步來到病床,樸智妍黯然地坐在床頭。
她喜歡和翁廷均聊天,這個哥哥很幽默很風趣,雖然這個哥哥有時候會訓斥她,但是她知道,這種訓斥是目前她們最來之不易的關心。
把外賣放了下來,樸智妍目光被桌子上的東西所吸引。
“嗯?”
床頭櫃上放著好幾本藍黑色的小本子,樸智妍狐疑地拿起小本子,上下看了看,“釜山保健會所?”
“小姐您好?請問有什麼事情嗎?”
樸智妍心裡一驚,急忙站了起來鞠了一躬,“不好意思,打擾您了。”
禮貌的孩子到哪兒都是受歡迎的,護士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