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只好把目光放在翁廷均寫的東西上。
這一看,還真發現了一點小瑕疵,嘴唇噏動間,欲言又止。
翁廷均抱著她,雙手環住她的柳腰。埋首在她脖子間,閉眼輕輕嗅著她身上的芬芳。
“初瓏”
“oppa。。。。”
“oppa再問你一遍,進來了,可就再也出不去了。”翁廷均指了指自己的心,輕聲道。
樸初瓏睫毛顫抖。她身上的溫度越來越高,心跳越來越快,臉上越來越熱。
“我的勇氣用完了。”
翁廷均一怔,微微一笑,鬆開樸初瓏,“沒事,oppa不會怪你,我本身就不是一個好男人。”
翁廷均手離開她的腰,她心裡瞬間空落落的,“我………我不是這個意思。”
“嗯?”翁廷均咬著她的耳垂,壞壞笑道:“那你是什麼意思?”
“我進來時已經把所有勇氣用完了,所以我沒有勇氣出去了。。。。或者,我一直都沒想出去過。”
樸初瓏說到最後,聲音已經細如蚊聲。
“oppa,吻我。給我勇氣,讓我毫不畏懼地站在你面前。”
“好!”
給我一個吻,可以不可以。
吻在我的臉上,留個愛的記。
給我一個吻,可以不可以。
吻在我的心上,讓我想念你。
……
……
不對。
絕對不對。
今天不是她的月經。
鄭恩地猛地站了起來,瘋狂大笑。
可以的。
666666666666666。
wuli雞爪瓏啊。
你不是月經,但估計也要流血了。
“鄭恩地,你服了是不是?你是不是服了?”
樸智妍正唱歌呢,被鄭恩地的抽給嚇了一大跳。
“服了,真服了。”
“以後低調點知道嗎?”
“知道了。”
鄭恩地真替初瓏感到開心了,那開心的話幹嘛和樸智妍這個‘妹妹’計較呢?不計較了。
“瓏隊啊,我的瓏隊啊!!!”
咦……那這樣的話不就成了小三嗎?那這樣的話,會長那傢伙會把西卡姐姐踢出局嗎?
鄭恩地目光放在西卡的臉上,幽暗的燈光下,西卡美的讓人顫抖。
“要是打起來,瓏隊能贏嗎?”
“她打得過我?你開玩笑吧,我分分鐘就把她打趴下。”西卡面紅耳赤地和李居麗爭辯道。
李居麗罕見地沒有和西卡抬槓,“是,你厲害,你肯定能把她打趴下。”
鄭恩地倒抽口涼氣,那麼大隻的居麗姐姐都承認了西卡姐姐的厲害,那初瓏怎麼辦?
“我要走了………”西卡懶得唱了,她困得要死。
“別啊……別那麼早,再唱一下,我經常跳gee來著,西卡姐姐和我一起。”鄭恩地冷汗直流,這要是回去的話,瓏隊還不被抓姦在床?
“好吧,再唱一首。”
瓏隊,我只能幫你到這裡了,你自求多福吧。
……
……
痛。
好痛。
鄭恩地你個壞蛋,打死你個壞蛋,不是說當女人很舒服嗎?
怎麼那麼痛?
“初瓏………”
“oppa………”
“初瓏”
“oppa”樸初瓏咬著嘴唇,媚眼如絲,一邊哭一邊笑,“oppa,我是你的女人了。”
“是,你是我的女人了。”
放在翁廷均桌上的歌詞稿子散落在地,但此時還有更美的樂章。
“在一個一顆顆熄掉燈的空間裡。”
“由我來照亮你吧。”
“不要傷心,nonono……”
“你不是一個人,nonono……”
“任何時候我都會成為照亮你的光。”
“抓著我的手吧!現在……”
“現在靠近我吧!期待……”
“任何時候都成為你的力量……”
你沒騙我。
恩地,你真的沒騙我。
“再給我多一點。”
“再給你多一點!”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