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合適吧?
翁廷均心痛萬分,低著頭喝著悶酒。
啪嗒。
啪嗒。
啪嗒。
六個姑娘一個人手中分別拿著禮炮對著翁廷均的方向放了開來,五光十色的鱗片洋洋灑灑地飄在翁廷均身上。
“謝謝你,wuli大會長。”
吳文軒咬著手指。比劃著蘭花指,失聲痛哭:“會長,會長,你對我們那麼好,人家無以回報,今晚。。。今晚。。。”
翁廷均一把按住吳文軒的腦袋,抬腿就是一腳,“滾蛋!”
“我們成功,你陪我們皇冠天下。”
“我們失敗。你和我們東山再起。”
“謝謝你會長…”
“乾杯。”
“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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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ara醉了,翁廷均也醉了。
醉了之後,翁廷均做了個夢,這個夢的內容有點難以啟齒。反正就是很難以啟齒的那種夢。
夢裡有十個女孩,好像都是他的老婆。
他親手為她們一一戴上皇冠,然後進入洞房。最神聖的一刻就要來臨的時候,坑爹的。。。。他竟然被一潑尿給憋醒了。
好吧。這終究只是夢。
不過那十個女孩,翁廷均還是有點印象的。。。。。。。。
“奇怪。這關恩地和初瓏什麼事?怎麼還有。。。。怎麼還有她????”
“完了,完了,現在幾點了?這不是要開始拍攝我結了嗎?”
翁廷均回過神來,急忙衝床上飛奔上來,他是怎麼回來的,回到哪裡去,他都有印象。
最後她們都喝斷片了,還是被翁廷均踹暈過去的吳文軒找了apink過來,才幫她們安全送到宿舍。
當然,別想太多,翁廷均是被送回到了明洞的公寓,這裡的公寓已經被李居麗買下來了,樸初瓏只知道這裡。
那。。。那樸初瓏呢?
翁廷均傻傻地看著床頭櫃上還泛著熱氣的薑湯,“她不會收了一宿吧?”
“啊呀!會長,您可算醒了。”
呃。。。。
翁廷均身上有衣服,倒不會尷尬,只是略有些僵硬地轉過頭去,昨天晚上不會發生了什麼。。。什麼。。。吧?
咦……
怎麼是恩地?
不是初瓏嗎?
“會長,你找初瓏是嗎?討厭,昨天隊長大人把您送回來後就走了,是我一個人照顧您的,別誤會我這麼說的目的不是要邀功,您隨便意思一下就行了。”
鄭恩地把芹菜粥放下桌子上,咧開嘴搓了搓手不好意思地笑道。
“謝謝你了。”翁廷均嗅了嗅自己身上的略有些發臭的味道,“你看上什麼隨便拿吧,我先去洗澡。”
“這可是你說的啊………”鄭恩地眼睛亮了,好傢伙剛才在客廳發現,茶桌下面放了好幾部iphone5,還是未拆封的,正好這段時間apink揭不開鍋了,拿來用用也挺合適的。
反正初瓏說了,翁氏企業在中國很有名,翁廷均作為絕對控股的董事長應該很有錢吧?
……
“放心吧,我能做什麼?我還害怕他沒忍住潛#規#則我這個貌美如花的釜山姑娘呢。”
鄭恩地心裡不太高興,樸初瓏這是什麼意思?什麼叫我有沒有亂來?我能怎麼亂來?我一個黃花大閨女能怎麼亂來?
要不是你臉皮薄,誰願意來啊?討厭。。。。
“是是是,你是貌美如花的釜山姑娘,行了吧?”
樸初瓏沒好氣地笑道。
“那肯定行啊。”鄭恩地嘻嘻笑道:“肥瓏,我和你說,會長身材炒雞好的,你是沒看到那八塊腹肌,太棒!那縱橫交錯的傷疤,那簡直是男人的勳章啊,如果不是他太老了,我肯定會表白。”
“神經病!!!”
樸初瓏臉一紅,氣急敗壞地罵道。這姑娘嘴真沒把門啊,八塊腹肌?縱橫交錯的傷疤?好汙啊……她到底看到了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我也想看。
“你才神經病咧,不說了,就醬。”
樸初瓏拿著手機,看著窗外陽光的明媚,久久不能平靜。
如果我是恩地,該有多好。
……
……
“會。。。會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