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的推開他,大力擦拭被他吻得紅腫的唇瓣,“誰準你親我的?”
“剛剛拜堂成親不就是賦予我這個權利?”他答得理所當然。
臭傢伙,她的眼神瞟到桌上的那個空酒杯,突然很慶幸她有準備,要不她今晚肯定讓他給吃幹抹淨了!
她沉沉的吸了一口長氣,瞪著這張俊臉,那雙黑眸裡滿是笑意,她看他能笑多久,等藥效開始後,她定要好好嘲弄他一番!
“你決定了沒有?”
這沒頭沒尾的話誰聽得懂?“決定什麼?”
“是誰說過要是嫁給我,她就要去跳河的?”
她臉色一變。
“沒關係,不跳河也可以主動親我十下,夜涼如水,這個選擇是比較聰明。”他很好心的建議。
“你!我、我又沒有嫁你,我嫁的是龍爺!”
“是,但就這麼剛好,龍爺是我,名醫靖豐也是我,只不過知道這個雙重身份的人只有幾個,你剛好也是其中之一。”
“你到底在玩什麼把戲?”
“錯了,那不是把戲,只是身份的轉換罷了,當我在南曦園時我就是龍爺;當我浪跡天涯時,我只是一名大夫,但在成家後我會做點改變,適時的發揮點醫藥方面的專才——”他說到這裡突然一笑,“言歸正傳,考慮好要選哪一個了?”
“我決定了!”
什麼叫兵不厭詐?
她走到桌子旁,拿了酒壺直接以酒在地面上寫出個“河”
字後。她以挑釁的眼神瞟他一眼,站到椅子上直接往下跳,不偏不倚的就跳在河字上,然後看向那張突然愣住的俊臉,她勾起嘴角得意一笑,“我、跳、河、了!”
他突然爆出笑聲,天啊,他還真小看了公主幫的人了,她們的確很不一樣!
親他十下,下輩子吧!她很得意,卻也不明白在得知新郎就是他後,之前那股一直跟隨著她的沉重感竟然在瞬間消失了?
她逕自脫了繡鞋上了床,那種陽萎藥要在有反應時他才會有感覺,所以她可以小小的犧牲一下色相,因為她已經迫不及待的想嘲笑他,好扳回一城!
靖宇沒想到她會這麼自動,他世開心的上了床,將床簾拉上,伸手將她擁入懷中,吻她柔嫩的櫻唇,愈吻愈深——
她不安著、緊張著,怎麼他的吻愈來愈狂野,這太親密了,她心兒酥麻、身子發軟,開始喘氣不已。
不對,太危險了!在感覺到他的手就要解開她的衣釦時,她忙抓住最後一絲理智,按住他的手,“你、你確定可以嗎?”
“什麼?”他一時之間沒聽懂她的意思。
“我說……奇怪,怎麼我覺得愈來愈熱,頭也有點昏昏的?”
她覺得有些不對勁,他的吻是很棒,但她體內有道奇異的火在燃燒著。
“你沒事……”靖宇坐起身來。他也覺得不太對了,他體內怎麼一下子熱又一下子冷?他伸手為自己把脈,奇怪,怎麼有一冷一熱的藥物在他體內互動衝擊,他的臉色突然變得無比凝重。
靜瑜是愈來愈喘了,她的呼吸急遽,身子也愈來愈不舒,服,她不知道自己為何口乾舌燥,覺得像被人放在火炕上燒,她好熱啊!
“我們被下藥了!”靖宇替她把脈,卻發現她的狀況與他的並不相同,“奇怪?你看來應該是被下了春藥。”
“春藥?”她難以置信的揪著胸口,“不對,不對啊,我只在你的酒裡下了陽萎的藥……”
“你說什麼?”他差點沒瘋了,這女人竟在自己的洞房花燭夜讓自己的丈夫不舉?
“我、我想——我不想跟你有任何肌膚之親的……”
“你根本就不知道你要嫁的人是我!”
“那又怎樣嘛!”因為不舒服,她的口氣也衝了起來,“我就是不想成親才準備這藥、才跟你開口要休書的,但是為什麼會有春藥呢?你這個卑鄙的色大夫!”
“你這個女人,”他氣得咬牙,“我怎麼知道有春藥?更慘的是我體內還有你的什麼鬼藥,你認為我很好受?”
他此時的感覺是忽冷忽熱,兩種力量拉扯著,若不是內力深厚,他懷疑他會被這兩種藥給弄得死去活來,但只要熬過去,他相信自己就沒事了,不過比較不好的感覺是,冷的一方似乎藥性較強,那代表他可能得要不舉幾天了!
“你是大夫,是神醫,你快想辦法,我愈來愈不舒服了……
很、很不舒服……好熱……真的好熱……“她才不管他吃了幾種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