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在挑起我的征服欲,該不會是你喜歡上了我?”
“少往自己臉上貼金,從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討厭你—”
他揚嘴一笑,“那是幾個月前的事了,怎麼你的厭惡感還是如此強烈?這很不尋常!”
當然不尋常了,他哪能明白,一個她本來極其仰慕的物件,可沒想到竟是個面對生死交關卻嘻皮笑臉的人,當下將她的仰慕給摔得七零八落!
“討厭就是討厭!”
她不想再跟他囉唆下去,她示意要走,但他一副不動如山的模樣,她咬牙切齒怒道:“你是心疼藍爺花的銀兩?那好吧,他花多少錢買那女人來陪你,我再給你兩倍甚至三倍—”
“你聽過神醫很缺錢?”他反問。
是沒有,“那你欠什麼?”
他直勾勾的笑看著她,“我就欠女人。”
她臉色一變,瞧他故作色迷迷的樣子,要不是看過他精湛的醫術,打死她也不相信眼前這個俊美挺拔卻像色胚的男人是神醫!
他清楚的看到她眸中的鄙夷,或許是跟那些硬邦邦的死屍溷太久了,眼前這張俏生生的麗顏實在很吸引人,不過捫心自問,這話不夠坦白,她是他看過的女人中最有膽識的,不只是一個雍容華貴的格格,也不只是有一張漂亮臉蛋的女人而已,她身上的某些特質令他印象深刻。
但她對他似乎很反感呀?他有點兒哀怨,“很多女人看到我,都不是你這樣的表情。”
“我想我應該不是特例,若有女人對你投懷送抱,藍爺應該就不需要去買個妓女讓你來發洩吧!”她故意出言相譏,沒想到—
“你真是聰慧,”他竟一臉雀躍,她難以置信的瞪大眼,“所以把別人送到家裡的禮物不管是退回或是原封不動,都是很失禮的事嘛。”
“別亂來—”她憤怒的嗓音微微顫抖,面對他突如其來的欺近,她被迫後退。
“不亂來就辜負他人的好意!”他當然繼續前進。
她勐咽口水,繼續後退,“我可是格格……”
“你說什麼?”他故意裝沒聽到,步伐也未停。
她如驚弓之鳥,一步步的倒退,一直到雙腳碰到了床鋪,一見他那雙黑眸露出的狡獪,她才驚覺自己根本就錯了,但想走也來不及了,他像座高山似的擋在她面前,他一個傾身,她嚇得往後仰躺在床上,面對他繼續逼近的俊俏容顏,她的心擰了、揪了、怕了,“你……你……知道我是誰—”
“當然,藍爺從妓院買回來的當家花魁青娘。”
他整個人過份的貼靠在她身上,她徒勞無功的想推開他,但他的大手輕易的擒住她纖柔的手腕,將其拉高,完全不受干擾的貼靠著她令人心動的身軀。
她雖然動彈不得卻咬牙提醒,“你敢昧著良心把我當花魁亂碰—”
“那也不壞,我就當定額駙了。”
“你!”
“還是我們打個商量,或許你可以告訴我,為什麼逃婚的你會被藍爺從妓院帶來這裡,那我就不碰你了。”
他帶著可惡的笑容,看著她那雙錯愕的美眸。
這—他怎麼可能知道她逃婚這裡離京城有幾千幾百裡遠啊,而且阿瑪跟額娘在跟她提及那樁婚事時她便拒絕了,隔天即留書出走,在此情況下,那樁婚事應該是取消了,怎麼可能會傳到他耳裡?
“我知道你很好奇,所以我們不妨交換一下秘密?”
她沒好氣的瞪他,“我才沒什麼秘密!”
“為什麼我在你身上聞到一股奇怪的藥香?”他還煞有其事的做了一個深呼吸,再狡黠一笑。
她臉色倏地一變。
“而且……這個味道在某個地方特別的濃?”他的手輕輕從她粉嫩的臉頰往下輕撫到她起伏的胸口,黑眸中迸出狡黠笑意,“其實我對藥味特別的敏感,特別的好奇,一定要看個清楚。”
“你—”她倏地瞪大了眼睛,“敢”字就梗在喉間,他的手竟然探入她的肚兜裡就算他沒有脫她的衣裳,但他的手的確碰到了她的柔軟,她眼眶泛起憤怒及鄙夷的淚光,瞠視著他。
他的確不應該碰到那團柔軟,但那瓶藥被綁在肚兜的帶子上,他得稍微用力一扯才能拿到,這一扯就不小心碰到了,感覺很好,是那麼飽滿而柔滑,吸引他更進一步的侵略,但是他此時若是要了她,就怕這個尊貴又好勝的格格會咬舌自盡,他可捨不得,反正他會擁有她,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而已。
他將手中一柄鋒利的小刀收回袖口裡,拿起那只有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