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一樣真實。但畢竟是屬於我的第一個處女,我不能免俗的牢牢抱緊了她。
“寶貝,你是我的女人,來廣東看我,我帶你去深圳歡樂谷玩,我想看見你快快樂樂的。”
小冬瓜用瓷娃娃的臉靠在我臉上,仰著頭吹氣道:“我們這樣的人,在哪個歡樂谷都很難歡樂了。到了廣東你就早就該我們這樣的女人忘記了。”
“不會的”我吻著她
“呵呵”小冬瓜顯然不想談這個問題,笑道:“其實那天我可以不伺候你的,因為你又不是會員,而且七爺說過,山莊沒開封的十幾個女孩,是可以自己選客的。你是我選的,知道為什麼嗎?”
“我長的帥。”
“蟋蟀的帥。”小冬瓜吐了下舌頭,道:“是因為那天你進山莊時,怎麼也不肯坐女人抬的轎子。我想想,遲早要給人的,就給你好了。”
我嘆了口氣,佛祖說得對,善良總會有回報了,哪怕是禽獸的善良。
第四十八 一統東莞
順便去看了一下大姑媽,大姑媽老了很多,也見到了十五年沒見到了大姑爹,也是垂垂老矣。
我的家境不好,大學四年的學費都是大姑爹負擔的,因此,才有緣在湖科的櫻花樹下放肆荒廢自己的四年的青春。雖然現在不少人總結大學生涯:不是自己上了大學,而是自己被大學上了,但我還是對母校充滿感激的,我發現湖科騙了我四年,但教會我的東西,可以讓我在外面騙一輩子。因此,我對我的大姑媽、大姑爹也充滿的了感激。
大姑爹是如假包換的老紅軍,官做到了國家七機部部長,見過毛主席,現在已經退休了近二十多年,算是高幹了吧?我可以保證,他沒有任何架子,還真的非常清廉,穿著的還是十多年前買的襯衫,吃的也一般,每天自己買菜,菜都是大眾水準,當然房子是國家分給他的,一百二十多方,其它的都不怎麼樣。今年她的孫女北航畢業,大姑爹硬是不肯去找關係,居然沒有拿到留京指標,去了鄭州一家小報社打工。對於這一代有信仰的無產階級革命家,我是充滿敬意的。
大姑爹一邊做菜,一邊問:“小磊啊,一切挺好吧?還在教書嗎?”
我說:“還好,在一個教育公司做培訓。”
大姑爹道:“好,好,國家的教育事業是非常重要的,你要好好幹,耐得住清貧,現在你身在沿海發達地區,外面有一些資本主義腐朽的東西,你要學會抵制。”
我低頭道:“嗯。”
大姑媽道:“哎呀,小磊一向都是好孩子的,老頭子你放心吧,不會受腐朽東西影響的。”我幫忙切著姜邊,心道,那當然,我是專門腐朽別人的。
大姑媽拿出毛巾,給姑爹擦了下汗,這兩口子相濡以沫一個甲子了,真讓人羨慕。
我姑爹一輩子就我姑媽一個女人,像東莞ISO這樣的服務,應該聽都沒有聽說過,但,那重要嗎?論享受,姑爹比不過東莞的一個土老闆,甚至比不過我,但他南征北戰,為人民謀福利的人生價值,是混在紅塵的我們可以比擬的嗎?我們在燈紅酒綠裡,肆意追尋著器官的剎那滿足,但,那真的有這兩口子手牽手買菜,然後清茶淡飯的慢慢聊天來得幸福?
到機場時,時間還早,隨便去了旁邊一條巷子閒逛,心裡還在想著延慶山莊八十八萬的年卡,天浴,美麗的小冬瓜,高雅的電視主持人的裸影。一想到這一些,剛在大姑爹家受的教育消失得一乾二淨,我很慚愧,我是一個沒有信仰的人,如果有,我信仰快樂,信仰自由,我是一個感覺主義者,一個人生的印象派畫家。
心裡還在想著冬瓜嘴裡並不昂貴的八萬八一次的消費,走著走著,不對了,兩邊居然站滿了濃妝淡抹的大媽,我樂了,大水衝到龍王廟了。怎麼也要看看這京城的站街女人。
一個四十來歲的,抓住我的衣領道:“三十塊,來不來。”
旁邊一個三十多歲,還有幾分姿色的抓我道:“三十五,去我家,好不好?”
我擺手拒絕後,另一個四十多歲的婦女,低著頭,用明顯粗糙的手,扯住了我的衣袖,說出了一個讓我永生難忘的價格。
“十五塊好不好,幫幫大姐。”
我沒有回答。
她臉紅了,覺得自己有些過分,道:“十五塊,送你個六塊的快餐。”
我抓了一下頭髮。
她著急道:“不能再便宜了,要不,你給二十,我送你快餐後,還送你個A片。”
這就是北京,剛舉辦過奧運會的北京,中國的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