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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驢大的行貨引用得非常恰當,雖然據我瞭解,不符合客觀事實。

我們三人哈哈大笑,各自的傷口,好像不那麼疼了,又旋即沉默,畢竟這不是吃酒喝肉打屁的地方,張小盛陰森森道:“你們覺得,他們打算怎麼對付我們。”

楊二兵道:“管他,還能先奸後殺不成?”

張小盛道:“先奸後殺倒還好,怕的是先殺後奸,據我觀察,東莞ISO服務,該有的都有了,就“冰戀”還沒出現過,她們會不會拿我們做實驗。”

我不寒而慄:“口味不會這麼重!頂多輪姦,我知道你《滿清十大酷刑》看過三十遍,但請你不要亂聯想。”但我不爭氣的腦子已經呈現出無數渣滓洞革命烈士的影子了。

張小盛說:“這種地方用腳趾想也知道與黑社會有聯絡,我要想辦法弄掉繩子出去。要不就被他們弄死了”說完氣沉丹田,臉憋得通紅,運氣上身,只聽見卡擦一聲,繩子絲毫未動,骨頭被折了一下。

我們環顧四周,菜刀,剪刀,修腳刀,沒熄滅的菸頭,打火機,刀片——小說和電視裡面主角逃跑一定會出現的東西,一個都沒找到。

楊二兵對張小盛說:“嗨,張哥。那個文學名著《羊脂球》你看過沒有?”

張小盛說:“什麼屁?什麼時候了,你和江磊還文學名著?老子沒看過。”

楊二兵道:“那裡面有妓女的。”

張小盛說:“啊,那應該是好書,我要買一本。”

楊二兵說:“講的是一個法國妓女為了一車同胞的生命,忍辱伺候一個敵國的男人的故事,江磊,沒錯吧?”

我道:“還給老師了,記不清,差不離。”

楊二兵咳咳嗽道:“張哥,你不會比那個妓女都不如吧。”

張小盛說:“什麼意思啊你”

楊二兵道:“那個,那個,我覺得紅姐對你挺有意思的,不如 你陪陪她,興許她心情一好,就不冰戀我們了。”

張小盛說:“換一個行不!”

楊二兵道:“不行,她是頭,她才有用。”

張小盛說:“那我委屈一下”說完閉上眼睛,幾分鐘後,張開,道:“不行,做不到,想到紅姐的聲音和褶子,我下面安靜得像圖書館。”

楊二兵道:“替代想象,懂嗎,文藝理論裡很重要的替代原理,東京熱一本道那麼多好女人,閉上眼再想過。。。。。。。。”

張小盛還沒進入狀態,門開了,紅姐帶著五個男人,衝了進來,很嬌嬈地道:“靚仔們,姐姐的靚仔們,你們怎麼辦啊?是去見警察還是見閻王啊?見警察吧,姐姐不想野蠻了,就說你們調戲我們良家女子,打擾按摩店的公共秩序好不好?要不就強姦未遂?”

楊二兵一頭大汗,說:“我們賠錢吧,不麻煩警察叔叔了。”

我才想起,二兵還是個沒贖身的四流偏下的大學的老師,進局子還真有點麻煩,警察叔叔從50年代起就喜歡給單位打電話,這毛病半個世紀沒變過。二兵回長沙還要見人啊。

所以俗語說得好要想江湖混,還得是光棍。

我和張小盛已經贖身很多年了,不怕見警察,再說商場上混的人,在按摩店被訛了很正常,江湖上跑的不去嫖,那叫不務正業。

張小盛道:“切,有本事放我下來,一對一,你們沒人是我的對手。”

紅姐冷笑,轉身對我道:“你呢?”

我想想道:“我們做幾天鴨好吧,這樣你們店可以多項經營,降低風險。”

紅姐道:“哈哈,你們的要求我都滿足,打電話給齊哥,跟這個高手一對一。想做鴨的那位,看看他身體好不好。想賠錢準備3萬吧。”

我剛想“替代想象”證明一下自己的身體,按摩店的三個打手想法顯然跟我不同。他們把我從二樓的木梯上舉了起來。

難道要把我從二樓扔下去,這樣證明身體?我一向羨慕的鴨不好當啊。而且這扔下去後果難料啊,我估計下面沒有樹枝擋著,也不會有山洞,更沒有山洞裡藏著的死乞白賴要跟我的美女和武功秘笈。我掙扎著,大叫;頭腦一片空白,但我還是真的被扔了下去。

樓不高,沒死,估計腰摔折了,痛得想死。偏偏腦袋清楚,想死而不能,想昏而不得。

呻吟很久,沒人理我,有種被獨自遺棄在敗戰戰場上的感覺。

樓上,齊哥出現了,一襲耐克,運動鞋踏出咚咚的聲音,還掛著墨鏡。張小盛被鬆了繩子,神情凝重,擺出個散打的造型,他就這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