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瓜一拍大腿道:“上次在瀋陽奪得花魁的玲姐如何,讓她重新出山。”
小五道:“算了,她已經歸隱了,我上次在廣州見到她,她整天柴米油鹽的,老了好多,就是復出現在有沒有資格代表烎隊上船都難說。再說,囡囡好不容易上了岸,我們這些人,就留條路,不要打擾她好不容易得到的平靜了。”
六指想了會,道:“找賴昌星幫忙還來的及嗎,紅樓的芊芊在他身邊。。。。。。算了。就算通知到芊芊,芊芊再收拾一下從加拿大飛回來,那可以吃年夜飯了。”
冬瓜搖頭道:“該來的基本都來了,能超過延慶山莊和東莞聯隊的組織她媽媽還沒有懷孕。要是天上人間的四大名旦還在就好了,只是……”
天上人間;四大花旦;我們幾乎齊聲嚷道:“何青!還有何青!”
剛有些高興,李鷹沮喪道:“何青還不知道在蒙古的哪個沙漠裡,剩下不足二十個小時,這千里迢迢的,怎麼趕得過來。”
李鷹撥了下手機,道:“電話打不通,不是關機和佔線,應該是那地方沒有訊號。天不助我們啊。”
小五道:“李鷹,你是不是很爽啊,日本贏了,你的偶像們贏了。”
毛老闆揚手製止了他們的爭吵。
七爺懨懨道:“回不了也得爭取回,西瓜你給高局長打電話,我不想跟他聊,告訴他兩個小時內確定何青的位置。然後我通知北京軍區,派專機接何青過來。紅玫瑰,你也做好準備。死馬當成活馬醫吧。”
兩小時後,高局長回電話道:“半夜三更的,你朱七怎麼跟周扒皮一樣啊。你要找的人最後一個電話是在內蒙古呼倫貝爾盟新巴爾虎左旗打的,旁邊的呼倫貝爾草原荒漠化嚴重,她八成去了那裡。透過軍事衛星收到了資訊,確實有些人在沙漠裡搭帳篷住著,具體位置東經124。21度,北緯29。16度。扒皮兄,我的人可以收工了吧。”
西瓜大聲說著謝謝,七爺搶過電話,惡狠狠地道:“你欠我的多著了,你慢慢還吧。”啪地就把電話掛了。本以為七爺在我們面前沒有分寸這個概念,今天看來,他老人家在誰面前都沒有這個概念。
西瓜打完電話,焦急道:“七爺,不好了,這地方不歸北京軍區管,歸瀋陽軍區管,我們跟瀋陽軍區不熟,而且半夜三更的,更沒有辦法讓他們派飛機了。”
六指道:“讓她自己坐民航回來趕得及嗎?”
毛老闆道:“應該不行,那地方跟東北挨著,去呼和浩特機場汽車得七八個小時,飛到澳門又要五個小時,還未必買得到票,更重要的現在不知道何青在沙漠的哪個位置,如果在沙漠中央,路不好走,走出沙漠就要七八個小時,七八十個小時也有可能。”
西蒙道:“還有一點你們需要考慮,何青也不是那種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人。”
我們全部癱倒了,凌晨四點了,太累了,剛點燃的一點希望之火也被澆得奄奄一息了。七爺腦子轉得真快,眼睛皮都睜不開了的他道:看來,只能找秦城監獄的覃煌幫忙了。
毛老闆道:“來得及嗎?覃煌能行嗎?他畢竟都進監獄了。”
七爺道:“不知道,誰都不可能把全中國的關係都打點好。但覃爺背景深,他的天上人間風光了近十年,比我的延慶山莊歷史長多了,歷史長說明他結交的貴人多,結交的貴人多,說明他擁有的貴人的把柄也多,只要他不死,心驚膽戰的人也多,他說的話自然就有人聽。所以在監獄還是在外邊,這個關係倒不是很大。覃煌口風緊,不亂咬人,幫他的人也多。如果不是這樣,北覃煌、南昌星,他們犯的事兒,槍斃三次都算政府寬大了。”
天矇矇亮,秦城監獄傳來罵娘聲:“朱七,你怎麼還是這麼討厭,正做春夢了,你硬生生地把我的蝌蚪給憋回去了。行了,瀋陽軍區已經派飛機去了。何青的思想工作我來做。”
晚上八點,我正在看罌粟的照片,那和善的面容,無邪的微笑,透著種聖潔的模樣,我只覺得相見恨晚,正唏噓著,何青一個人駕著摩托艇,贏著海風過來了。
六十八 誰是抗手
2008年12月23日 月朗星稀
既然睡不著,就寫寫日記吧。
好多年都沒有寫了,開啟這本發黃的本子,看到上一篇居然還是03年年底寫的,大學剛畢業,文章裡還充滿著張牙舞爪的傻傻憂鬱,讀起來覺得十分可笑。想當初買這厚厚的精裝本時,我曾雄心勃勃地計劃著每天更新,寫到退休,寫出波瀾壯闊的一生,再看看這五年一篇的頻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