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居然一直坐在我身後,也在看錶演。
我友善地點了點頭,那和服女子淺淺一笑,突然說出一串鳥語。這鳥語講得真好,可惜我是靈長類動物,有點對不上號。
和服女子急了,又稀里嘩啦地講了一大串。
我心道:八哥亞路,花姑娘,你在說什麼?一邊展現出奧運會大國國民迷人的笑容,你丫的,你害老子輸了這麼多錢,你現在到底想幹什麼?
和服女子道:“謝謝。”又用手指著自己的腹部,又輕輕張開自己的小嘴,我一陣激動,日本女人就是直接啊,正準備暫時接受中日友好親善行動。和服女子做出個吃飯的動作,我抹了抹汗,差點就誤會鳥。
這丫頭八成是為了謝我幫她贏錢,想請我吃飯吧?我一看時間,也快下午六點了。
介個,介個,去不去捏?就去吃個日本豆腐吧?
我向前一揮手,很客氣道:“沒事,心意我領了。葡京有免費的糕點、咖啡。我就不去了,夜深一點你再請我吃夜宵吧。”
和服女子見我揮手,八成也誤會了,高興地點了下頭,又說了句謝謝,聲音真像百靈鳥一樣好聽。她挽著我的手就往葡京門外走。
這女人也有一米六八,再加上高跟鞋,硬是比我還高了一塊,我心裡鬱悶了,不是說日本人矮嗎?那我算什麼?我停下了腳步,準備找個藉口回去。那女子挽著我的胳膊,眼珠一轉,道:“等下下。”扭著屁股跑去電梯處了。
拿錢包?拿套套?我浮想聯翩。想走又不好意思一個人離開。等了好一陣子,正不耐煩時,和服女子慢慢踱了回來,走近一看,她居然是去把高跟鞋換了,穿了雙平底小靴出來。我不好意思地笑笑。
和服女子拿出張紙條給我,上面寫著兩個字:“文子。”
文子,哦,我都不好意思點蚊香了。
小五看見了我,興奮地竄過來,估計是想找我一起去騎洋馬,抬頭看見文子緊緊地隨在我側後面,望著我倆睜大眼睛豎起個大拇指,轉身就跑了,劉翔一樣,老子叫都叫不住。
文子把我帶到一個日本壽司店了,點了一大串東西。殷勤地跪在榻榻米上不斷把菜送到我碗裡。我做出手勢勸她也吃,但她就是不吃,還託服務生翻譯給我,說自己沒有胃口,厭食。
剛開始,我們倆都想說話,孤男寡女,異國情調,星月傳奇,多浪漫啊。片刻後,問題出現了,沒有語言交流太困難,靠手語偶爾比劃一下,活像兩個剛參加完殘奧會的。氣氛越來越沉默,實話說我也不算什麼帥哥,那美女慢慢失去了溝通的願望。最後榻榻米上只剩下兩人沒事找事地相互傻笑。早知道,我就死活要抓住小五去幹點別的了。
沉默了一會後,文子拿出錢包結賬,被我堅決制止,我沒有用女人錢的習慣,忍痛付了兩百多澳門幣。這時文子終於飄過一道欣賞的眼神,我心裡一邊驕傲一直流血。
打的回去時,已經是晚上八點,一天時間損失五千元,這在葡京自然屁都不算,但對於我來說,還是算一個比較大的屁的。於是我沒有心情再出去找節目,想徑直回房間休息。文子心情好像也不怎麼好,雖然還是面帶笑容,但明顯失望。
分手時我才發現,文子跟我是同層樓,文子對我低頭一笑,鞠躬道:“謝謝,沙揚娜拉。”
我停下了開鎖的節奏,道:“文子,你餓不餓,厭食是個心理問題。不吃東西是不行的。”我做出個要吃東西的手勢;並給了她個關切的眼神。
文子搖了搖頭。
我又做出個一定要吃的手勢。她不再回應。低頭走進了608的房間。
看了會新聞,覺得實在有些無聊,就決定下去走走,不一會兒就到了一個經常在電視裡看到的景點,一看路牌,叫大三巴。那條斜著上去的路上有好多東西吃,尤其是豬肉鬆,很多大陸游客在那裡買手信。我不怎麼感興趣,東轉西轉在一個教堂轉彎的小巷子裡,居然發現了賣烤紅薯的地方,賣貨的是個正宗湖南老鄉,在澳門白天做“黑戶”,晚上做“走鬼”。我一陣興奮,興奮過頭了,居然在這個老鄉手裡買下了三斤烤紅薯。
這紅薯烤得很好,但一個人也吃不了三斤啊。想了想,決定做個順水人情。我回到葡京,敲開608的門,送了三個大紅薯給文子。
文子很驚訝地我會十一點多買東西給她吃,又沒有見過這玩意,在我的慫恿下,好奇地嚐了一點。香香甜甜地,居然很對她挑剔的胃口,這真叫瞎貓碰了死耗子。文子對著我感激地一笑。
我做了一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