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汗毛,我得意的回答:“因為我突然明白是誰投訴我們的。你知道是誰嗎?”笨笨在我懷裡輕輕地搖了搖頭
“賓館!”
“什麼?”笨笨失色道。
〃 因為長沙所有的賓館都有固定的小姐,在這種軍區罩著的酒店裡,或者所有好點的酒店不論是華天、小天鵝還是紫東閣,跟小姐做愛都是百分之百安全的。但是酒店不會讓別的女人搶了自己酒店小姐的生意。所以見到我倆在一個房裡,酒店就賊喊捉賊了”我得意的說。
“什麼,就是說跟女朋友作愛違法,跟小姐作愛合法,是嗎?”笨笨氣憤地嚷道“什麼世道?”
“是的,一點也沒錯。”我回答。
笨笨狗不說話了,倒在我懷裡,垂著頭,嘟嘟地趴著,彷彿在睡覺,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像一朵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笨笨呢,更像是一棵狗尾巴草張揚的飛舞著又會突然地向著大地呻吟。
“可是,我們時間不多了,我們還要上課呢。”笨笨委屈的哽咽著,聲音輕柔地飄著。
“我只能呆兩天”,笨笨撫摩著我的頭髮。眸子悽迷。
一瞬間,我覺的天地溫柔到了極限,無情的溫柔著,殘忍的美麗著。
我抓過她的手,傷感是放縱的理由,放縱是傷感的迷茫。
我抱著她,衝動得沒有原因,就像一個小男孩緊緊抓住手裡的糖;她抱著我,激動得沒有道理,就像一個小女孩緊緊抱著她的毛毛熊。我熱吻住她冰冷的唇,卻感覺是吻著飄碎的樹葉。
她的身體顫抖著,顫抖著,我第一次感覺到的她的身體的顫抖,升起一團慾火卻感覺與情慾無關。我只想就這樣,就這樣,就這樣抱著,不敢奢望地老天荒,只是累了餓了挺不住時,才一起柔柔地躺下。她卻彎下腰,含著我的手指吸吮著,裙子映照著我滿臉的迷茫。
“啊!”我一聲大叫,左手小拇指滲出血來,一環齒印整齊繞著。
“這樣,你就不會忘記我了。”笨笨幽幽地說道。
我呆了一下,滿臉無辜。
但鑽心的疼痛迅猛地擊碎了我所有溫柔的迷茫。痛苦地罵道:
“他媽的金庸,你不會寫點別的嗎?”
十二集體無意識
我帶著一支血跡累累的手指和一雙一無所出的腎,委屈地走下軍凱。趙狗屎正站在一樓大堂上跟一位酒店小姐“策”著。小姐見客人下來了,忙低著頭去翻帳本。挽著我手臂的笨笨顯然心情極好,從我手裡搶過包,走到趙狗屎的背後拍了幾下。趙狗屎驚訝地轉過身來,見到笨笨甜甜地給衝著他笑,也只好跟著笑。笨笨幽幽地囁嚅道:“對不起哦,趙大哥,剛才罵了你。”一邊不安地把玩著自己的衣角。
趙狗屎覺得狂有面子,擺著手說:“沒關係,沒關係,細伢子嗎。在長沙,有事就來找我趙狗屎 ……。 ”笨笨親暱地拍了幾下他的背,高興地說了聲謝謝大哥。在我不滿的眼光中,轉身蹦蹦跳跳地跑出酒店,又轉過頭甜甜地獎給我一個笑臉:“小石頭,追我啊!”
我只好追了出去,笨笨跑得好快,還是穿著裙子跑的,心情鬱悶地我居然追她不到。她一邊在前面跑著,一邊咯咯地笑,不時回過頭來扮個鬼臉,又或是回頭撒嬌地埋怨道:“磊磊哥哥,快點啊,快點啊!”,就這樣穿過兩條街,我才勉強把她追上,她一個轉身急剎車,正好讓我抱個滿懷。 溫香軟玉貼著我氣喘吁吁的臉,在大街上,她居然吻了過來,我紅著臉想推開她,她卻貼得更緊了。長沙最繁華的街道上,下午下班的黃金時間裡啊,我有一種被女性光天化日下公然強暴還要無可奈何享受著的複雜感覺,這個即使在我最狂野的夢裡都沒有出現過的場景,讓我突然有了一種幼兒班時尿了褲子被夥伴們嘲笑的驚慌失措。20秒後,笨笨終於“住嘴”了。我看到笨笨的臉色非常奇怪,像是努力地憋著什麼事,終於憋不住了,大笑起來,捂著肚子蹲在我腳下。
“小石頭,我們回賓館看看好不好?”笨笨抬起頭笑容神秘地問著我。
“為什麼?”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因為……”笨笨咯咯地笑著站了起來,附在我耳邊:“因為我出來時在趙狗屎背上貼了一個創可貼,他現在一定帥極了!”
“什麼是創可貼?”
“就是女人每月都要用的創可貼啊,懂了吧?”笨笨怪笑著繞著我的脖子。
我和笨笨沿著馬路,從阿波羅走到了平 和堂,仍然沒有想到合適的落腳的地方。像兩隻流浪狗在燈光下徘徊著,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