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通在這幾十個小時裡給你。讓你永遠記得我啊,讓你永遠回味著我。這樣至少我不會空手而歸,嘻嘻,我做得還不錯,是不是?(你誇誇笨笨嘛!),哪怕這一切最後都像詩裡講的:原來奼紫嫣紅開遍,似這般都付與了斷井頹垣。
見過你後,我慶幸自己沒有失望,你是一個好人,大大咧咧的沒有機心,清瘦的書生也敢打架,你一笑啊,兩隻小眼睛就眯到了一起,甜得我想咬你。我愛你,真的,一直都愛你,或許會有飽經滄桑的大人嘲笑我們根本不是愛情,網戀見一次面就上床那多像遊戲。可是他們憑什麼給愛情下定義呢?誰又能給愛情下定義呢?戀愛一定要像數學按照某個公式解題嗎?天啊,我最很數學了。我知道我對你愛得多深,我知道,我會經常想你,就算我著了一次電腦聊天的魔吧,這就足夠了,沒有人有資格嘲笑著魔的人,我總覺得,一張白紙的人應該難過而不是驕傲。就在剛才我還準備在你身上滴點蠟玩的(哼,誰叫你昨天讓我……),可是我就是捨不得,我看見你皮鞋的樣子,我哭了。我想起你說你要跟我回泗陽,我又哭了,我走時看了你一眼,天啊,我要把我的眼淚都流乾了……我真的要拒絕再收一封你那甜蜜到死的情書了嗎?
不要怪我吧,我還是走了,你醒來時我應該在車上,我買的是中午十二點的票,走時是十一點二十,你還睡著。我走了,我承擔不了感情的炙熱,我怕你又會問我一些傻問題,我怕你在小縣城裡埋沒後突然對我發脾氣,我怕你後悔了又不肯說出來卻臉上掛著迷茫,我怕……我發過誓我再也不要為感情受傷了啊,我投降,我鴕鳥,我懸崖勒馬。你睡得好甜啊,像個孩子,親親你我走了,我不想讓你送我,讓火車討厭的汽笛嘲笑我的眼淚,讓你痛苦的眼神一層層地揭破著我血跡累累的疥疤。我要走了;我要安靜的走,回南京,回泗陽,相個親,搭個窩。找一個以為自己是我第一個男朋友的人,裝著純情把他變成我的親人,然後躺在屬於自己小屋子的陽臺上,一邊想著你,一邊飽飽地聞著那被子被曬乾的味道。你知道的,我最愛被子曬乾後的味道。
忘了我吧,狗狗的小石頭……
永遠愛著你的笨笨
她的小石頭破處之日的第二天
我猛的站起來了,竟然掙脫了腳上的繩子,我將淚漬漣漣的信緊揣在懷裡,我猛地向外面跑去,我叫了一部計程車,我一根接一根地抽著白沙煙,我將第七根菸蒂丟在了計程車車上,我趕到了火車站,我看到火蠟燭鐘樓的表指著十二點,我沒有去二樓買包新煙,我發現這一次火車沒有晚點。
十六、莊生迷蝶
星星還是那個星星,月亮還是那個月亮。生活不會太好,也總不會太壞。回到校園裡,又恢復到了“白天沒球事,晚上球沒事”的單身男人標準生涯。大學是很好很美很讓人著迷的——但那隻存在於沒考上大學的嚮往和大學畢業後的回憶裡,處在其間,不過是個精緻點的“圍城”,當你想有所成就時,必然被野心和競爭折磨;可當生活跟生存壓力無關時就離無聊的感覺很近,老天總是這麼微妙地公平著!
那時,我經常曠課,清早去泡網咖,還經常找不到位子。“無聊運動人人練,大學生是總教練”。結果中文系只要貼出曠課者名單,都有我的大號,“軍書十二卷,卷卷有爺名”。倒多出了一分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從容;傍晚跑去租毛片,結果那個胸不大的老闆娘翻箱倒櫃的拿出兩麻袋的存貨,愣是從中間找不到沒看過的了。急得老闆娘想自己親自脫衣服,被我滿臉嚴肅地一把制止:別,熟女不帶胸這麼小的,脫了衣服都看不見咪咪。
晃晃悠悠,晃晃悠悠,又是天涼一個秋。我就大四了,我怎麼就大四了呢?我不是剛軍訓完嗎?沒道理啊?我脫了襪子,深情地數著自己的腳趾:大一時在一食堂吃過一次清蒸魚味道很不錯;大二時三食堂擴建,那個打飯的阿姨徐娘半老;大三時四食堂來了個新師傅,做的粉蒸芋頭,吃起來酥軟如少女之胸;大四時又吃了、、、、、、一個女人,不知現在何處;沒錯,我掰痛了自己的腳趾,真他媽的大四了。
偶爾聽著王傑的歌:看過冷漠的眼神、愛過一生無緣的人,才知世間人情永遠不必問。心剎那緊縮一下,彷彿碰到一根冰冷的針,接著迅速滿臉堆笑的打牌。宿舍的弟兄紛紛覺得我成熟了很多,一致認為我又失戀了。幾個兄弟知道我見網友,居然破處了,居然回來這麼迷茫,都嫉妒中做出了自己的判斷:一、我是個神經病;二、我是個佔了大便宜還賣乖的神經病。我說我動了感情,他們都不相信。慢慢的我也有點懷疑了。覺得那個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