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朽們心生敬佩,且不說他手段的狠戾在政界是數一數二,葉青華的為人也是外界猜不透的深不見底。
“知道,在和我的父親。”當然,葉辛越也清楚葉青華有多愛她,他不同意的理由葉辛越也懂,但是這全部都不是能讓她後退的理由。
只因她退無可退,她的身後是此時站在屋外的男人,只要關乎他,葉辛越就有勇氣毫不退讓,即便挫骨揚灰。
葉青華仔細的看著女人的眼神,她的眼底是他所熟悉的不顧一切的倔強和堅定,像極了那個每晚午夜夢迴必能相見的女人……
“只一次。”葉青華轉開了視線,“我只把你交給他一次。”
知道葉青華妥協了,葉辛越心知他的妥協是因為誰,她揚起一抹燦爛的笑容,跑上了樓。
那是葉家人鮮少見到的葉辛越真正的笑,那樣真心純淨。
葉青華靠在沙發上,看著樓上細細碎碎地有著收拾東西的聲音,十分鐘過後葉辛越拖著大大的行李箱跑下樓,是葉景然走過去幫她接過,率先出了門。
葉辛越看著坐在大廳沉默不語的父親,葉辛越跑過去抱住他,像以往那般撒嬌:“我會回來的,下次,帶著他一起回來。”
說罷,她如蹁躚的蝶般離開。
葉青華看著她離開的方向,良久靜默不語。
言厲,這是我唯一一次把最珍貴的明珠交託給你,若你敢負她半分……
休怪他無情。
周勖的飛機是言厲離開後第三天的下午,葉辛越因為終於完成了鄭氏的合作案大發慈悲地給自家娃兒批了三天假。
她的公司本來就是自主經營,因為葉辛越的手段得以在所有強手中立足,她手下的精英們對葉辛越也是秉承“邊說邊做拿工資”的做法,一邊為公司取得良好的經濟效益,而且也為自己得到了一份充裕的自由時間。
葉辛越對於員工一向毫不吝嗇,於是大方地批了假後,給自己化了一個淡妝就開車去機場。
大美女出現,機場的人都頻頻注目。葉辛越今天算是很低調,一套的黑色香奈兒,配以米灰色B。Bag手提包,臉上架著一副可以遮住大半張臉的墨鏡,如此低調地誇張,成為了機場上的一道風景。
周勖因此第一眼就看見了她。
葉辛越絲毫不急不躁地站在人群中,她並沒有四處張望著找人,而是以一種高傲的姿態等著他來尋找她。
或許是心靈感應,葉辛越不經意的側臉,就看見了同樣看著自己,雙眸含笑的周勖。她揚起一抹自信張揚的笑,剛想要走過去,卻因為緊跟在他身後的那道儷影僵住了嘴角。
周勖似乎也察覺到了,他的笑淡了些,和身旁大約二十一、二歲的紫衣女孩說了些什麼,女孩一眼望著葉辛越,含笑的美目似乎在說著什麼。
周勖和那女孩雙雙走到葉辛越面前,只是葉辛越的眼卻越來越寒,身體也是。
“辛越姐。”女孩不急不躁地來到她面前,看著周勖自然地牽起葉辛越有些發冷的手,笑容未減地向她打招呼,“好久不見。”
葉辛越的手被周勖握在手心而不自知,她眸光犀利地透過墨鏡看向那一張和那個人有著五分相似的容顏,心底的怒漸漸沉澱,葉辛越給予了她一個傲氣的笑:“也沒多久,時間總是過得特別快。”
若有若無的嘲諷,帶著屬於葉辛越的警告,薛紫凝甜美的笑容不變,但是唇角的笑卻像極了某一個人,帶著淺而不易察覺的疏離而高傲。
周勖淡淡的看了薛紫凝一眼,手握緊了已經無話的葉辛越,他察覺到她的手心開始冒汗,是她憤怒到極致的象徵。“我先把行李放回去,紫凝你是回哪裡?”
對於他不冷不熱的態度薛紫凝並不在意,她隨和地道:“你和姐姐有話聊,我也不多打擾了,找時間再聚也是一樣的。我要先到部隊報道,周勖哥你載我去就成。”
周勖明白地點頭,他一手拉著兩人份的行李,一手則毫不忌諱地握住葉辛越的手。葉辛越被他拉著,身體雖然僵硬但依然帶著天鵝般的高貴,高跟鞋在明亮的地板上發出不輕不重的響聲。
一路上車內的氣氛極度詭異,周勖先送薛紫凝回了某所軍區醫院,見她下車拿了行李向他們揮手告別,周勖的嘴角勾起一抹冷清的笑容,開車走了。
直到離了那醫院不遠處,周勖才停了下來,默然地看著副駕駛座裡已經斂眸,但是滿臉蒼白的女人。
“他不見了,我不能讓她一個人呆在義大利。”周勖側了半個身子看著欲要逃避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