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她:“才不是!我用得著這樣子嗎?!你本來就是我的!你已經是我的了!”他煩躁地一擼頭髮,有種被人說穿了的微窘,“你是不是不累?不累我們再來!”
說罷更是動手就要擒住她。
他當然不是害怕!
只不過……失去了兩次,他再也承受不起第三次了。
他捨不得她再離開他,捨不得以後會有一絲甚至可能出現的意外,捨不得再有一次哪怕是心甘情願的分離。
孩子,說不定能夠讓她知道,她已經不能再像當初一樣任性地離開。
他犯過太多的錯,她受過太多的傷害和委屈,他擔心她因為當年的事情而介懷,所以他想告訴她,他只想有他們的孩子,除了她,再也沒有女人有資格在肚子裡懷自己的種。
誰知道這個女人每次都閃著避著,他更加地心慌,雖然剛才的……套套他已經事先用針戳穿過,但她的態度還是讓他很憋屈。
葉辛越把他的眼神全都看在眼底,不由心底一暖。
他是真的愛慘了她。
那麼高傲的一個男人,竟然想著用孩子把她留在身邊,百般的溫柔都化作唇邊一笑,葉辛越忽然如蛇般伏下身,柔軟的身子擦過剛剛才釋放的欲龍,她一手拔掉他剛才沒有除下的套套,扔到床下,然後在感覺到他身體緊繃的同時,低頭吻上他的下腰側。
唇形姣好,剛好覆住那個新月紋身。
那裡是他全身最敏感的地方,一如她,永遠是他言厲的軟肋。
她輕輕舔舐吸吮,言厲立刻喘開了,坐起來看著她翹著小屁股在討好自己的模樣,忍不住一陣口乾舌燥,一手握住她的豐盈揉捏,一手撫著她的發極盡愛憐。
她總是知道怎樣讓自己一再妥協。
她美好的胸型蹭著他的火龍,他忍了良久才一把提起她,繼續佔有……
但是妥協歸妥協,也不過是依照她的吩咐把已經被針孔穿過的套套戴上再做罷了。
所以,毫無意外地,在兩個月的艱苦努力後,葉辛越在極度的噁心難受終於被言厲暗藏欣喜地送到了醫院。
結果不言而喻。
出醫院的時候,兩個人,兩種表情。
葉辛越滿臉糾結鬱悶。
言厲依舊面無表情可是眼底卻隱含欣喜。
嘛,總之在葉辛越的疑惑和難受中,言厲終於得償所願了,只是葉辛越在前幾個月里根本不肯放下工作,害的言厲不顧自己的身份跑上跑下到新月看著這個不聽話的女強人,再一次鄭氏五少被壓榨的訊息再次傳開。
言厲才沒有空理這些閒人閒語,一週一次的高層會議剛結束,他就端著一旁的保溫瓶就要往外走。
“噯……老五,趕這麼急又去送飯送湯呢?!”詹遇宸最近喜事將近,但是卻一直陰沉著臉,其他四個人自然知道是怎麼回事,只能感嘆歲月不認人,當初只會纏著詹遇宸一口一個哥哥的小女生竟然成了這點絕色尤物,還爬上詹遇宸的床逼婚,這下子詹二少可算是真的栽了。
“知道就別說廢話!”言厲橫了他一眼,一副“連婚都沒結過的男人懂什麼將要做爸爸的心情”的表情,讓本來就鬱悶的詹遇宸愈發咬牙切齒,“大哥,我先走了。”
“老五,你不用太著急,你家那個……不會吃什麼虧的。”鄭凜敘自認很含蓄地道。
言厲黑線,雖然自家女人的確很厲害,但是這種情況是怎麼回事:“嫂子她?”
能讓鄭凜敘這樣說的人,除了他家嫂子還真沒其他人了。
“去找辛越了,回來後還告訴我千萬不能讓她有孩子,不然她就算懷著也要揍我一頓。”鄭凜敘說得雲淡風輕,但是在座的四哥男人都黑了線。
見二哥三哥都用“罪魁禍首”的眼神看著自己,言厲扶額。
“說不準嫂子見到老五家生了個白白胖胖的小子的時候就會改變主意了,”紀若白忽然勾起唇道,在言厲默默且低調地向他投去一個感激的目光時,他淡淡的撇開眼,“但生不生得出兒子,倒難說了。”
噴!
詹遇宸和蕭桓默默給了紀若白一個大拇指。
鄭凜敘用眼神表示讚許。
只有言厲暗自內傷,默默出門。
言厲拿著保溫瓶坐電梯來到新月上層,還沒站穩就差點被眼前這一幕驚出一身冷汗。
只見葉辛越坐在辦公室窗臺上,鏤空的欄杆顯得她有些搖搖欲墜,言厲立馬衝進去,連保溫壺也來不及放下就把她抱下來,還不忘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