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高樓更加高峻之外,一些標誌的建築物根本沒有變化,憑著他強大的記憶力,這裡根本就不是回C市言宅的路。
陳伯被意外點名,本打算無聲無息地把人送到會所,哪知道還是逃不過,只能硬著頭皮應道:“少爺不要心急,老爺和夫人在‘世紀’盯了一樓層為少爺舉辦歡迎會,我們這是……”
“回言宅。”這句話言厲是對著司機說的。
身為軍人的良好素質讓他不能對著一個年過半百的老人發火。
言厲的話雖然不重,但是字字句句都透著命令的感覺,年輕的司機吞了吞口水,無助地看著身旁副駕駛座的陳伯。
陳伯見言厲真的滿臉不耐煩,便連連相勸:“少爺這可使不得啊……且不說今晚老爺的許多朋友在場,這次是連葉家都請來了,如果你不去……”
說著,陳伯頓時皺巴著一張老臉。
如果因為少爺沒能去成而讓兩家人的關係弄了芥蒂,他難辭其咎。
“葉家?”言厲聞言,雙眸在黑暗的車廂中一沉。
聽到少爺提起葉家,以為少爺是想起當時葉家那個和他從小玩到大的兄弟葉景然,便連忙解釋道:“對,就是在言家隔壁的那個葉家,少爺你忘記了葉家那個少爺葉……”
“算了,走吧,我也很久沒和葉景然聯絡了。”言厲打斷陳伯的絮絮不止,靠在後座,看著C市五年來的變化,雙眼一閃而過地深邃。
葉家……葉……
他眸裡的冷光一閃而過。
在眾人的頻頻回望中,葉辛越來到了露臺。
雖然知道自己的魅力,但是卻還是不喜歡裡面那些火辣辣的視線,相比而言,或許酒吧或舞廳會更適合她吧……
C市的夜晚是潮寒的,風溫柔的撫摸著她的長髮,帶動髮尾使得有些瘙癢,但是葉辛越並沒有動,默默地享受著這難得不用偽裝的時刻。
但是可惜沒過多久,男裝皮鞋由遠至近而來,踏上了露臺。
待她轉過去的時候,又是那一張完美無瑕的笑臉。
周勖輕笑,緩緩停步於她的身後,見葉辛越轉過頭來,他伸手熾熱地裹住她,把她帶進自己的懷裡:“在我面前就收起你那勾人的笑怎麼樣?”
他在嘲笑她的虛偽做作,葉辛越也無所謂。
還特意放媚了眼神,雙手如蛇般纏上他的脖頸,學著他的樣子輕挑眉眼,卻媚意橫生,讓人頓生醉意:“不這樣笑,你會喜歡?”
眯起雙眼,周勖笑了,忽然一隻手使力,她便被他抱著離了地,舌尖落在她完美的耳廓,曖昧地吐氣:“喜不喜歡,得看你服侍地爺滿不滿意了。”
“那得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葉辛越輕笑,雙手愈發纏得緊,滑膩的肌膚有幾分涼意,相比起他的熾熱,她的身體已經算是寒了。
笑聲未停,就被熾熱地吻住。
周勖沉靜卻狂亂的吻似乎並未打斷她的理智,她睜開眼,正巧落入周勖同樣深沉的眸光中,唇上一重,她輕挑眉眼,舌尖一轉,毫不示弱地與他纏鬥。
這樣寒冷的夜,這般狂熱的吻,若是旁人定要吻得失了魂魄,但偏偏物件是她,和他。
葉辛越看著眼前逐漸鬆開自己的唇的男人,他是她給自己選定的……情人?
或許也算是,人後認識了十多年的時間,她和他一起放蕩,各玩各的,卻始終在一起,正如此刻,每當正式的場合,他們都是彼此拿得出手的伴侶,這就是為什麼葉辛越在眾多男人之間只選了他。
反正他周勖從不問自己的風流不羈,她也是。只是每當彼此又鬧出緋聞的時候,會聚在一起笑談哪張哪張照片照的不夠好,或者角度選得不好之外,都當玩笑一帶而過。
總之,只要沒有太逾矩的緋聞,兩人這個關係就可以一直繼續下去。
有的時候,有一些人就是能讓一切都變得簡單。
玩曖昧,卻不會投入感情。
他們兩人就是需要這些。
葉辛越感到自己無比慶幸,能找到一個和自己有著一樣要求的男人。
“你爸爸讓我帶你進去呢。”放開她的唇,周勖眼底已經一片清明,但是嘴唇還是在外面細細地摩擦著,手指越發用力摩挲著她已然殷紅的唇瓣,眼底有一絲惡作劇的笑意。
葉辛越不用猜就知道自己的唇現在定是“紅潤飛花”,也不補妝,笑出一口白牙:“我在露臺擦唇膏有問題?”
果然不愧是與葉辛越相處五年的“炮‘友”,一下子就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