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完蛋!
朱採韻尷尬的跳起來,睡意全失,連忙奔進浴室清洗,用了最後一片衛生棉。
當她走出浴室時,發現更丟臉的事。
鄭友白已經醒來,未戴上墨鏡的眼眸在燈光下微眯,確認那一片血紅的痕跡。
“你好個來了?”這麼巧!
“對啦!”她紅透了臉,走到床畔,“快起來,我要洗床單。”
這還真是……
“我來弄。你那個來,身體不是不舒服?”他戴上墨鏡,套上衣褲,利落的捲起床單,“洗衣機在哪裡?”
朱採韻愣住,一時之間反應不過來,好一會兒開口,“陽臺……”
“OK,你好好躺著,不要動。”他拿著床單,走向陽臺。
她不放心,索性跟在他身後。
他動作熟練的操作洗衣機,然後回來整理床鋪,讓她躺下,再到廚房倒了一杯熱開水。
“我知道每個女人的月經症狀都不一樣……你呢?會不會痛?”
“第一天還好……”第二天最痛苦了。
朱採韻捧著杯子,目瞪口呆的望著他,忽然有種發現新大陸的錯覺。
“你會不會太熟練了?”
“你是指做家事還是照顧女人?”
“都有。”她不可思議的說。
鄭友白好氣又好笑,“我從小跟父親相依為命,他那個大老粗,怎麼可能自己做家事?”
就算老爸真要做,他這個做兒子的也不允許。可想而知,他也是被迫的,為了生存。
“至於照顧女人嘛……就是往事不堪回首,相見不如懷念,你想聽嗎?”
什麼跟什麼?
“不了,我不在意。”朱採韻微微一笑,“反正現在坐享其成的人是我。”
“哦?這就這麼有自信,一輩子享用不盡?”他很刻意的揚起眉頭,硬要挑撥她。
朱採韻才不上當,做了個鬼臉,“因為沒了我,我不相信你到哪裡可以再找到像我一樣跟你這麼合的女人……當然,我也一樣。”她自信滿滿,說得臉不紅,心不跳,彷彿理所當然。
不過確實正中紅心,鄭友白很興奮,抱住她,在這一刻深切的明白,若沒有了彼此,他們又還能愛誰?
“鄭先生,麻煩你,我那個來,請你客氣一點。”
他笑著俯首,在她耳畔低聲呢喃:“早知如此,昨天干脆就不戴……”
朱採韻給他的回答,則是床上的兩個大抱枕。
第7章(1)
女人的生理期儘管算不上大事,仍需要做點準備,而其中最重要的,當然就是衛生棉的庫存。
偏偏已用了最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