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算不算是好的不靈,壞的靈,愛愛有一種想要咬斷自己舌頭的衝動。
可她更想親眼瞧瞧他,他還好嗎?緩緩的抬手,排開了一張嘴仍兀自開闔的阿東,此刻她的眸中只有渾身血跡斑斑的龍天行。
望著他蒼白的臉龐—愛愛顫巍巍地伸出了手,移至他的鼻端,直到他的氣息徐緩的拂上了手,她的一顆心這才安下。
還好,他的氣息並不虛弱,看來他受的傷並沒有看起來的嚴重。
“龍天問,你傻了嗎?還不快派人把你大哥送進房裡,然後去找大夫?!”
愛愛又回覆了以往的愛愛,精明而幹練,如果不是細瞧,誰也不會發現她眸中的怒火正熾。
但旁人沒發現,不代表龍天行亦沒有發現。
甫自昏迷中清醒,一抬眼便見她著急的模樣,也沒露了她晶亮的眸中正燃著的
他慌然的抬手—做了一件他以為這輩子自己都不會做的事情——牢牢的握住了
“容愛愛,我不准你自個去找羅歆算帳。”他一張嘴,雖然聲音虛了點,但命令卻沒有少掉應有的威嚴。
從方才的對戰當中,他清楚的積壓物資這次羅歆可是有備而來,那些被請來份盜匪的人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否則他也不會受傷了。
“我不會!”愛愛答的很快,而且還帶著一抹笑,“怎麼說那個姓羅的現下是你的仇人了,我不會搶了你該做的事。”
“是真的嗎?”龍天行著實不怎麼相信她的話,她看起來太輕鬆了,一點也不像平時的她。
她該是氣憤的,更該是火冒三丈的,不管怎麼說,她的表現都不該如現下這般
所以他懷疑,非常懷疑她現在的鎮定全是裝出來的。
愛愛當然也知道他的懷疑,於是她強迫自己漾起一抹笑,不想讓他瞧出任何異
樣。
“當然是真的!”望著他那眸懷疑探索的眼神,她突地俯身在他耳際說道:“你可是我愛的男人,你現在受傷,我照顧你都來不及了,怎會急著去報仇呢?反正天塌下來有你頂著,不是嗎?”
就算她真要去找人算帳,也得先確定他沒事,現在她可走不開,畢竟誰知看起來好像沒事的他,是不是真的沒事,要是情況真的危急,她只得被迫不經他的同意,先朝他咬上一口了。
她的話幾乎叫龍天行傻眼,她方才說的真的是愛這個字嗎?
他有沒有聽錯?她又憑什麼這麼說?
他愕然的望著臉色如常,並妥貼的指揮著阿東去請大夫,然後要天問扶他上樓的愛愛。
她愛他嗎?為什麼她能這般肯定的說出日,這是真的嗎?
他以為隨著這個問題而來的,應該是厭煩與不屑,畢竟像她這樣輕浮的女人,從來都不是他設定中的妻子模樣。
可不知為啥,他的心太兒隱隱泛起了一股喜悅,握著她的手愈來愈緊,他甚至有種想要永遠握下去的想望。
望箸她美豔的臉龐,他徹底的迷惑了!
“你難道不知道斬草不除根的後果嗎?”羅歆一臉陰沉的望著邢貴天,氣怒衝衝地拍桌喝道。
“我……”他想要解釋,誰知那龍天行竟然是個硬底子,他都已經重金禮聘了這麼多的武林高手,可是卻還是讓他給負傷逃脫了。
“現下可好,那姓龍的”定有了防備,而容愛愛也沒有如你所說的為了那個老頭子出面,你那時候不是信誓日一日一的說,要除去那對狗男女是輕而易舉的事嗎?“羅歆連珠炮似的說道,整個人明顯處在極度的焦慮和不安。
知道愛愛可不是省油的燈,當前跳崖都可以沒死,可見她的命有多硬,只要她心一狠,到那些福晉格格面前告她狀,那他焉還有命活?!“
“羅兄,你可別自亂陣腳,要知道這可是兵家大忌啊!”
忌什麼忌,命都快沒了,還忌呢!“他怒氣衝衝的將桌上的杯壺全部往地下掃去,瓷器的碎裂聲頓時�蕩在屋內。”
“稍安勿躁啊!”邢貴天臉上浮現一抹陰險的笑容,他好整以暇的說道:“至少我們傷了龍天行,現下容愛愛沒了那男人的保護,還怕引她不來嗎?”“
是這樣的嗎?“不再似之前的信心滿滿,羅歆心中隱隱浮現了一抹不安。”既然這樣,你還不快去抓人。“
才他突然想到邢貴夫告訴他的,愛愛房裡放了口棺木,沒啥正常人會在自己的房裡放棺木的,莫不是此刻的她是孤魂野鬼幻化,如今回來是為了索命的的人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