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的手腕:“這麼晚才回來!你現在倒是很有閒情逸致嘛?!看樣子,他又會給你什麼好處了?是什麼?一看見帥哥就路都走不動路了吧?被人賣了還樂呵呵地幫人數錢呢。”
花小米臉黑得跟一年沒刷過的鍋底似的,用力甩開蕭張的手:“你今天跑哪兒去了?今天沒來你怎麼可以招呼都不給我打一個?你以為你是在什麼?我們現在是合作,你要是不想合作……”本來花小米是想說,你要是不想合作你就給我打哪兒來回哪兒去的,但是想到現在金通的出現,她生生地吞下了這句話,自己鬱悶了半天。
不知道花小米是為了什麼在隱忍,蕭張還在火上澆油地說道:“看來是有靠山了啊?連工作也不放在心上了?還真是搭上富家公子了啊?你就那麼確認人家不是玩玩而已?沒看出來像你這種姿色的女人居然也有這樣的豪門夢想。”
陶宇有些聽不過去,於是拉開花小米,上前說道:“先生,不管你是誰,不管你跟小米是什麼關係,但是請你不要用這樣的句子侮辱小米。”
看著陶宇護著花小米的樣子更是讓蕭張心有不安,“你又是誰?我跟她說話輪得到你插嘴嗎?別以為你穿得好像人模人樣的,我就會買你帳。”
花小米氣急,忍不住在陶宇身後跳腳:“蕭張,你不要太過分了,明明就是你今天先放了我的鴿子,現在還來冷嘲熱諷。”
說著,花小米轉過來跟陶宇說道:“你不要理他,這人就跟瘋子似的,逮誰咬誰。”
拉了陶宇就往外走的花小米完全氣昏了頭,忘記了自己這是要回家,只想著出去找個地方透一口氣。陶宇看花小米氣呼呼的樣子,於是也順著她往外走去,卻不想被蕭張一個轉身攔住,他又不是傻子能這樣讓花小米跟一個陌生男人出去啊。
“你給我站住!這麼晚了還想上哪兒去?”蕭張振振有詞。
捋捋袖子,花小米幾乎忍不住要動手了,這個傢伙怎麼跟個間歇性精神病人似的,過一陣就要發一次病。
被陶宇的雙手一拉,花小米才稍微冷靜下來一點,似乎還要注意在帥哥面前保持那一絲的形象的吧?
“蕭張!你最好不要惹到我爆發。”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更加的平穩,花小米屏住呼吸說出這樣的話來,這樣隱忍著不爆發的語調卻更加地讓人從心底裡覺得毛骨悚然。
陶宇並不曾見識過花小米爆發時恐怖的樣子,但是這語調也著實把陶宇嚇得不輕,連忙將花小米掩在身後。他哪裡知道花小米為什麼跟面前的這個男人一見面就鬧得僵持不下,但是也只當花小米是晚上的那杯酒起的作用。
“小米可能喝醉了,先生,你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好嗎?我先送她回家去休息。”陶宇護著花小米,男人跟女人打起來畢竟不是很好看,陶宇並不想在自己的面前發生這樣的事情。“我想先生也不過是跟小米有什麼誤會的吧?等到明天冷靜一點的時候,你們再談吧?”
蕭張看不得花小米這樣被其他的男人護著的樣子,這個女人為什麼總是沒有以任何柔弱的樣子出現在自己的身後過?為什麼每次鬧到最後都是兩個如同鬥雞一樣,紅著冠子,彼此鬧得灰頭土臉。
如果,花小米曾經也以溫柔的臉孔示人,蕭張多想,擋在她身前的人是他,可惜每次,都是站在對立面,看著花小米暴怒得像個生吃活人的巫婆。
一個無奈的笑容出現在蕭張的臉上,“那你上去吧。今天——”
本來蕭張想說道歉的話,可是話到嘴邊怎麼也出不來,於是吞了半截的話,轉身就走了。蕭張再怎麼不願意,現在能扶她上去的也不可能是自己。
一聽到這話,陶宇就趕緊將花小米往樓上扶去,不管背後的蕭張。
像是忽然想起什麼,蕭張在臉隱在黑暗裡面,問:“你知道她住幾樓嗎?”這話是問的陶宇,出於一種莫名其妙的嫉妒情緒,他就問了出口。
陶宇頭都沒回就回答道:“知道的,放心吧。我送她上去就走。”陶宇就算再傻也看得出來,蕭張對他是介意的,而他與花小米的關係似乎也很是不簡單。
聽到這樣的答案,雖然蕭張早有預感會是肯定得答覆,但是心情還是比之前積鬱更多了一些。而他只知道花小米住在這棟樓,而蕭張還跟花小米一個小區,怎麼每一個出現的男人似乎都比自己更加了解花小米一點。
蕭張在黑暗裡默默地站了很久,他始終都不能明白,為什麼每次花小米麵對他時都會是那樣的表情,不願意服輸,不願意低頭,倔強得讓他氣憤。
陶宇送花小米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