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如意。
“我知道了,你可以出去工作了。”他輕哼了句,以示回應。
從閻淨焰口氣裡,聽不出他到底願不願意帶她一起去,巫姍姍很落寞地往外走,心裡卻是打定了主意,管你同不同意,這日本呢?她是去定了。
飛機票到時候,還是她訂得呢?她就不會多訂一張嗎?
她笑,現在呢,只是意思意思一下,某人還真把自己當根蔥了。
接下去的幾天裡,巫姍姍一直帶著情緒工作,給他盛咖啡時,誤在他的咖啡裡放了鹽,拿檔案給他籤時誤踩了他的腳,總之,她是做什麼都會出錯。
看著他咬牙憋氣的樣子,她總是弱弱地說,對不起,對不起。
那委屈而又完美的情緒化,讓他恨極了,卻又不忍心多加苛責。
出辦公室時,她抬頭淡瞟著站在窗前,點菸的男人,嘴角無聲地上揚著。
她的日本之行,無人可擋。
星期五時,巫秘書藉口肚子痛,拒絕送他去機場。
閻淨焰笑笑,心裡還尋思著那女人小心眼,記恨著呢?
飛機緩緩上升,美麗的空姐遞咖啡過來時,他的視線不經意一轉,頓時怔住了,那個膽大包天的女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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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天上班了一整天太困了,明天會好好給大家更新的。欠下的幾章會盡快給大家還上,謝謝支援。請期待日本之行。
107寶寶篇:那個女人被槍斃了
灼熱的視線凝著她的眉眼,詭譎無度地冷瞥,竟是優雅的慍色。
“真巧啊,閻總。”她懶懶地捧起來果汁,抬起略施淡妝的臉,興起一抹如貓般的甜美懶笑,算是招呼。
超豔的紅色風衣,黑絲襪子,十分公的高跟鞋,性感明豔地猶如一朵盛開到完整的牡丹花。
巫姍姍一點也不把他的話放在心裡,還穿得這般驚豔,這種赤|裸|裸的挑釁,讓他不悅地皺起眉,一種受辱的感覺在心裡蔓延著。
“就這麼想去富士山?有什麼特殊的深意嗎?累”
“那裡的愛情故事很動人,以前和某人說過要去看看的,一直沒有機會。”她扯唇笑笑,有些悵然,在大一時和宿舍的敏星說過,等有錢了就一起去富士山玩,這個願望一直也沒能實現,而現在更是不可能了。
“被劈腿了?”
“是我劈了人家。”看那幅賞心悅目的笑意,讓巫姍姍很受傷,想想自己落到這個沒有過去的下場,閻淨焰完全負一大部分的責任,不由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檬。
現在就算敏星走到她面前,邀她一起去玩,她都會沉默地不敢相認。人呢?最狼狽也莫過於如此窩囊了。
“那男人在外面揹著你腳踏兩條船嗎?”
“物以類聚,不以群分。”巫姍姍不屑地冷哼著。
那麼惡劣地態度,真讓他有些吃不消。劈腿的人又不是他,好不好。幹嘛擺出一苦大仇深的樣子。“哈哈……”他終於忍不住輕笑,這個女人真被劈腿了嗎?也對那麼壞的性子,哪個男人受得了。
“你笑什麼?這趟富士山之旅的遊費你報銷。”她故作斤斤計較。
“翻譯好再說。”他冰冷地警告著。這個女人太不安份了,先斬後奏這一招用得絕,現在要讓她馬上搭飛機回去,已是不可能的。
他們一下飛機,山本無一太郎的人就會過來接應,就算她想回去,也是為時晚矣。
“這麼說是公費報銷了。”她笑著,魅惑得逞的精光在眼底流動著。
下了飛機,立即有兩班人馬迎了上來。
山本的人和清一色黑衣黑褲的閻家軍。雙方各五人,只是這次的碰面,讓巫姍姍有了不小的尷尬。
李黑第一眼瞧見巫姍姍,就華麗麗地呆住了,幾乎是脫口而出就管她叫嫂子。
閻淨焰各瞥了雙方一眼,也是很震驚。
巫姍姍十分配合地受到驚嚇了,“我不認識你,你誰啊!”
“黑子,你家有哥哥嗎?我怎麼不知道?”閻淨焰看著一臉不自在的李黑,質疑著。
“老大,她是她像”
“她長得挺像道上一個兄弟媳婦。”
“是嗎?巫秘書攤上撞臉了。”閻淨焰笑笑,“黑子,改天把你嫂子介紹給巫秘書認識認識。”
“嫂子,身故了。”李黑有些悵然。
“得絕症了嗎,真是可憐。”閻淨焰漫不經心地邊走邊說著。
“被槍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