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地點了點頭。
巫姍姍可鬱悶了,“兒子,你不問問媽咪的戰果如何?”
“那還用得著問嗎?我媽咪出馬肯定搞定。”仇讎可比巫姍姍鎮定多了腦。
“靠,你小子是那來得自信心呢?”巫姍姍強大地笑了笑,知母若子,這份工作,舍她巫姍姍,就沒有人可以勝任了。
衝著那三十六萬的年薪,只要沒有暗箱操作,她拼死也會拿出渾身解數把這個職位拿下的。
總裁室裡,煙霧繚繞著。
就在剛剛,他又接到倫敦的電話。
林秘書在電話裡向他訴苦,說他打算辭職不幹了。
閻淨焰勾唇冷笑,半個身體陷在寬大的皮椅中,有些隨意而慵懶,老太太的手段還是一如往昔軼。
想滅掉他,讓那個蠢材來接收飛鷹國際集團就直說好了,耍那麼些小手段,都不覺得累嗎?
她以為他真得在乎飛鷹國際集團嗎?八年來,他在海內外拓展的企業版圖,早已遠遠超過了飛鷹國際,他之所以還留在飛鷹國際只是不想看著父親一生的心血就毀在一個貪婪的蠢才手上。
只要他培養出來的人才,老太太就挖空了心思,將他們連拐帶哄地,威脅利誘到倫敦,一步步調離他的左膀右臂,讓他形影單隻,成不了氣候,好讓他們專程輔佐閻誠實。
她的目的很明顯,你閻淨焰再強悍也不能超過閻誠實,長孫為大,何況閻淨焰是她不待見的兒子所出的。
閻淨焰嚴重懷疑,老太太是人老了,不中用了,才會想出這麼可憐的法子,來貽笑大方。
聽見敲門聲,閻淨焰低低應了聲,走到窗前,將窗戶推開。
透過黑色的鏡片,巫姍姍發現那個背影很熟悉,幻覺,一定是幻覺。
這幾天在網上查詢招聘資訊時,對著電腦螢幕太久,產生的視覺錯亂。
飛鷹國際集團的總裁怎麼可能跑到這個小公司裡掛職。
“很高興又見面了,巫小姐。”閻淨焰轉身,掐滅了指間的菸蒂,笑容燦爛。
巫姍姍瞠目,神啊,這個世界太小了,她還沒有做好心理建樹呢?
她還是很沒有骨氣地想後退,墨鏡下的眼光有著層層的複雜,平靜地心湖再次被攪亂得一團糟。
她想跑,不過沒有。
如果真得那樣做了,這幾年來明傑對她的特訓,就算白費了。
她怎麼都還沒有說,甚至沒有做時,閻淨焰已經來到了她面前。
近在咫尺的距離,幾乎可以聽到他的心跳。
他似乎並不意外在這裡碰面,那麼他是做好準備了?
閻淨焰漂亮的手指往前伸,她心中一跳,卻並沒有躲閃,反正他們遲早要面對面的。此時,除了狂熱的心跳外,她更好奇的是當他看到她的臉時,除卻震驚,在他臉上,還會有什麼?
而她必面對此做好心理建設,當那個逝去的名字被喊出來時,她要以完全冷靜和迷茫地態度來面對。
他的手直接來到她的眼前,摘下墨鏡的瞬間,讓閻淨焰有著不小震憾的不是那張漂亮得令人屏息的臉,而是她的眸子。
似乎和他想象的不太一樣,她的眸子,清澈如水,明媚得如似盛滿全世界的春風,那是一種極為低調的張揚與華麗。
這雙眼睛帶給了他心靈深處不小的觸動,那是一種沉默的性感與危險,讓他如領大敵。
這個世界,太夢幻了。
她的眸,和他的夢境重疊,讓他驚愕不已。
“你這是什麼表情,見鬼了嗎?”巫姍姍伸出五指,在他面前晃了又晃,調侃意味明顯。
他還是脆弱地被她的這身表皮震到了嗎?
閻淨焰流走的思緒慢慢回籠,笑似非笑地睨著她。
兩人的眼光在咫尺間衝撞著,火光四射,一冷,一邪,互不相讓。
“女人,你的車技不賴嗎?不過,不是我的對手。”一把將她拉進懷裡,手糅進她頭髮中,薄唇危險而有邪邪的韻味。
他這是警告嗎?
第一次,巫姍姍覺得面前的男人很難懂,他演起戲來,她估計要自愧不如了。
他沒有別的話要說嗎?沒有一點的驚慌失措和意外嗎?
他平靜的好像真沒有什麼似的?
靠,閻淨焰敢認現代版陳世美,這個世界上絕對沒有人敢和他爭第一。
冷酷、腹黑,外加一流的演戲高手。
這是六年後第一次面對面時,巫姍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