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汽車喇叭響,接著,有人在重重的打著門。明遠出事了!她的心臟向地底沉下去。迅速的跑下榻榻米,奔向大門口,她心驚肉跳的開啟大門。門外,王孝城正吃力的把爛醉如泥的楊明遠從一輛計程車裡拖出來。夢竹放下了心,長長的籲出一口氣:“哦!他在你那兒!”她說,開大了房門,讓王孝城把楊明遠弄上榻榻米。
經過了一番吃力的連拖帶拉,王孝城和夢竹總算把明遠放上了床。明遠酒氣醺人,鼾聲大作,還夾雜著斷斷續續的囈語和莫名其妙的咒罵。夢竹拉了一床棉被給他蓋上,奇怪的望著王孝城說:“他怎麼會喝成這樣子?”
王孝城攤了攤手。
“他半夜一點鐘跑到我那兒,已經喝得酩酊大醉了,在我家發了半天酒瘋,說了許許多多醉話,又哭又唱,鬧了好久,快天亮的時候又大吐一場,才睡著了。我怕你不放心,所以還是把他送回來。”
夢竹點點頭,請王孝城坐下,想倒茶,看看溫水瓶裡已經滴水俱無,只得作罷。王孝城凝視著夢竹說:“你別忙著招呼我,夢竹,我們還是談談的好。”
夢竹在書桌前的椅子裡坐了下來,一時間,覺得萬緒千頭,問題重重,所有的事情都糾纏混亂成了一團。不禁用手抹了抹臉,嘆了口氣說:“唉,我真不知道怎麼辦好,他以前滴酒不沾,現在動不動就喝成這副樣子……唉,有問題,從不肯好好解決,我真不知道怎麼辦好!”她用手抵住額角,痛苦的搖著頭。
“夢竹,”王孝城沉吟的說:“你已經知道何慕天和魏如峰的關係了,是嗎?”
夢竹把手從額上放下來,坦白的望著王孝城,毫不掩飾的說:“昨天晚上,我已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