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以你想要娶曲玲瓏?”黃月嬌恨恨地伸手指向站在一旁低垂著頭、像是事不關已的人。
“因為她才是我真正的未婚妻,真正存在我失去三個月的空白記憶裡的人。”裴琥珀黑眸注視著低垂著頭、不知在想什麼的曲玲瓏,劍眉微擰。
“胡說!怎麼可能會是她?!你不是失去記憶了嗎?又怎會知道是她?你不能相信她捏造出來的謊話!”黃月嬌身子微晃,不願接受這個事實,激動地大吼。
“感覺是騙不了人的。只有在遇上她時,我的心才會快速跳動,只為她一人。不論失去記憶前後,都只受她吸引,哪怕她執意劃分出距離來,氣惱地打算放棄我,我也不會再放開她的手。”裴琥珀不安地望向始終低垂著頭的曲玲瓏,他看不出她此刻的神情。
黃月嬌妒恨地看著曲玲瓏。她等了一年,終究還是空嗎?
只因為他口中的感覺不對,不是與他相屬的那一個人嗎?
“你說我提不出信物,那她有嗎?”不死心地再問。
“有。”裴琥珀走到曲玲瓏面前,黑眸注視著她平靜的雙眸,從她衣裳裡勾出一條藍琥珀項練來。“這就是信物。這條藍琥珀項練乃是當今皇后所贈,我自小掛在身上,從不離身,聖歷皇朝內僅只一條。”
“……也有可能是曲玲瓏撿到或偷的。”黃月嬌聲淚俱下,不甘心地說。
“是我親手為她掛上的。”他語氣十分篤定。“她從未跟我提起與我相識那三個月所發生的事,對她對我的喜好卻十分了解,令我無法不懷疑;加上我堂兄的出現,更加證實了我的猜測。”長指勾起她尖巧的下顎,黑眸擔心地凝視著一句也不吭、太過平靜的她。
“爹、娘,我們走!”黃月嬌無顏再留下,只想趕緊離開。
“等一下。”裴琥珀叫住她。“你和曲玲玉合謀害玲瓏的事,我可以不計較,就當是我還你曾救過我的恩情,以後我們互不相欠。”
若非內神通外鬼,玲瓏又怎會在自家大門口被人綁走。他可以放過她這一次,但絕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