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多謝阿旺嬸,不然我哪來現在的日子。”
在鄭家住著,每天吃的好睡得好,心情也愉快,雖然繡花的事情有些繁重,但是虞明秀還是長胖了不少,也白皙了一些,整個人倒是露出了一些官家小姐的氣派來了。
手上這一副繡品也接近尾聲了,想必很快就能夠送到縣城去賣了。
現在紀蓁諾的繡品在外面是賣得越來越好了,主要是買家都很捧場,說紀蓁諾繡的帶毛的都是纖毫畢現的,栩栩如生,再加上花樣新穎別緻,不論是做屏風還是掛在牆上,都十分得宜,所以賣得也越來越好,綵鳳樓為了留住這樣一個繡娘,價錢也在不斷增加。
收尾後,紀蓁諾讓鄭家小哥帶她去縣城,現在阿旺嬸見她會做生意的很,一點都不吃虧,也就不跟著去了。
這一次,沒想到那中年男子甚是熱情,竟然沒有提出要看繡品。
“虞姑娘,是這樣的,我們東家來巡查了,看了你的繡品覺得很不錯,想見見你,不知道方不方便?”
紀蓁諾道:“你們東家?”
“正是,不會耽擱你太多時間。”
紀蓁諾覺得也行,雖然綵鳳樓和她合作多,但是都是口頭約定,要是能有個書面協議就好了,但是這個中年男子做不了主。另外還有一個,紀蓁諾現在已經知道了,綵鳳樓可不是一家普通的布莊,它開遍了大江南北,聽說都城都有店的,這樣大的生意,老闆定然不是一般人,如果能夠混熟了,打聽一下虞明秀爹媽的事情也是挺好的。
對於虞家父母的事情,紀蓁諾覺得自己現在已經是窮盡所有辦法卻一點線索都沒有,真是讓人心急。
中年男子拿過紀蓁諾的繡品,在前面引路。
到了後面院子裡,才發現這小院子實在是精巧,估計就是為了東家準備的,只是東家難得來一次,真是浪費。
到了屋裡,紀蓁諾就看到一個長身玉立的玄衣男子,男子長得十分健壯,剪裁貼身的衣裳勾出了他強壯的身材,顯得十分有氣勢,偏生他舉止優雅隨意,讓人一點都不覺得粗俗。
中年男子二話沒說先將紀蓁諾的繡品攤開,對男子道:“少東家,這就是這位虞繡孃的繡品了,您看如何?”
樓蕭低著頭,開始細細品鑑這副繡品,別人文人墨客會賞書畫,他獨會賞繡品,雖然不會繡花,但是繡品何處出彩何處瑕疵,何處用了滾針何處用了平針,這繡娘是如何繡才使得這副繡品與眾不同,他都能一一道來,是典型的紙上談兵的傢伙。
樓蕭低頭看了好一會兒,手指輕輕地點了好幾下,道:“不錯,花樣別緻,繡技出眾,頗具靈氣,難得的繡品。”
抬頭一瞧,沒想到繡娘竟然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女子,鎮定自若地坐在那裡喝茶,一點都沒有見幕後東家的侷促。
樓蕭不由得一笑,還真是個有趣的人,自己長得高大健壯,再加上喜歡穿玄色衣又面無表情,多少人認為自己是冷清冷性的人,一見自己就害怕的不行,這個女人倒是悠哉的很。
紀蓁諾第一印象也覺得這人挺冷,不過她也知道,一般外表冷漠的人,內在更悶&;騷。
“多謝少東家誇獎。”紀蓁諾語氣平淡道。
樓蕭幾不可見的挑了挑眉,點頭道:“虞姑娘,我下面的幾個掌櫃和管事都極力向我舉薦你,說你繡技出眾,是難得的人才,如今我們樓家也正是需要人的時候,不知道虞姑娘方不方便答應?”
“聘任?”
“可以這麼說,但是要籤一份契約,簽約便給一百兩銀子的定金,繡完了,再給五百兩,若是獲得我們想要的效果,再贈一千兩,虞姑娘以為如何?”
“真是大手筆。”紀蓁諾依舊是淡淡的,談生意嘛,肯定會出價碼,所以樓蕭說出這樣的價碼的時候她一點都不意外。
“哦?那虞姑娘的意思是?”
紀蓁諾道:“我先需要知道是做一個什麼,說句醜話,要是你們讓我去做大逆不道的事情,到時候事發了,我又是被矇在鼓裡的,豈不是冤枉得很?”
樓蕭道:“虞姑娘原來是在顧慮這個,你放心便是,樓家作為大燕朝幾大絲綢商之一,全家上下加起來上百口人了,總不能拿了這些人的命不當回事兒。”
紀蓁諾撇撇嘴,那是因為利益還沒動你的心。
“要我答應也可以,只是如果我繡完了,我希望少東家能夠幫我一個忙,五百兩銀子便作罷了。”
“哦?什麼忙?”
“到時候再說吧,現在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