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合影、簽名也差不多了,大家就該進去了喝茶聊天,等著吃飯吧。王導,溫姐,大家請吧。燕子妹妹,既然碰上了,要不進去一塊熱鬧熱鬧得了。”張錚說道。
“我還有任務,就不進去了,吳姐,張姐,胡姐,溫姐,各位姐妹們,你們替我狠狠的吃,將張哥這個傢伙吃成窮光蛋,免得他到處招蜂引蝶,胡作非為!”韓燕惡狠狠的說道。
“你個臭丫頭,哥哥我有你說的這麼不齒嗎?想吃窮我?除非你們都吃成老母豬。”張錚笑道。
“你才是老母豬呢!”張錚的一句話,惹惱了眾美女,一個個伸出小手,準備開始動用家法了。
來到包間後,張錚說道:“今天咱們以年齡排座次,王導德高望重坐主位,王大哥坐王導的右手位,崔大哥坐左手位,張大哥,錢進,餘雷,鶯鶯,碧蓮,曼如,挨著崔大哥依次落座。溫姐,吳姐,張姐,莉莉,小倩,小敏,文文,祝姐,挨著王大哥依次落座。”張錚安排道。
“總裁,你坐哪裡?”崔達成問道。
“今天我請客,我就坐副陪位置得了。”張錚說道。
“這怎麼行,你是總裁,你應該坐主位才對。”王西西說道。
“我不是說了嗎,今天是兄弟姐妹聚會,以年齡排座次,王導你就別再謙讓了。”張錚說道。
“我說總裁,以年齡排座次的話,祝總和胡總不應該坐在你的兩邊吧?”餘雷說道。
“今天是我和祝總、胡總聯合請客,這個地方就是請客掏錢的位置,你說我們該不該坐在這裡?”張錚說道。
“哦,原來是這麼回事啊?我還以為你別有用心呢?”餘雷說道。
“去你的,我能有什麼用心?就你小子滿肚子壞水。”張錚呵斥道。
就在這邊男女十九條好漢排座次的時候,那邊的詩人們已經落座喝茶聊天了。
從京城專門來濟北參加活動的華夏作協副主席李季李老,被大家推在主桌主位上,由東山省文聯榮譽主席餘希寧餘老作陪,其餘人等按照年齡職位依次落座。
“劉將軍,我們剛才的話還沒有說完,我還想聽聽你對張先生的介紹呢。”瑪莉對劉少東說道。
“我說小馬,你們說的張先生是哪個?是你們詩歌屆的嗎?”東山省文聯主席餘希寧問道。
“餘主席,這位張先生,說起來,應該屬於我們詩歌屆的,但嚴格起來,他又算不上是我們詩歌屆的。”瑪莉說道。
“我怎麼聽著有點糊塗呢?什麼叫是詩歌屆的,又不是詩歌屆的?”餘希寧老先生問道。
“是這樣的,這位張先生,自承家學,做的一手好詩,是一位古文功力深厚,詩書皆佳的青年才子。論詩問,他當然應該是屬於詩人行列了,但由於他至今沒有加入文聯任何相關組織,所以說,他還算不上我們詩歌屆的同仁。”瑪莉解釋道。
第九百九十七章 嫁馬隨馬;嫁猴隨猴
readx;李老說道:“別呀,說好了是以酒會友,以詩助興的嗎?你也給大家助助興得了。”
看到李老堅持讓自己作詩,張錚只好說道:“好吧,既然大哥、大姐已經給大家送上了這麼好的詩作,我自感在作詩上沒有能力超越他們,就斗膽送上一段《魯菜賦》吧。”
“我說張老弟,這詞賦可是最難寫得,君不見,現在各種詩人多如牛毛,但詞人卻寥寥無幾嗎?你真的想迎難而上,不顧及你的英名了?”劉少東提醒道。
“去你的!我哪來得英名?在文壇上根本就沒有我這號人物,我就一不入流的詩歌愛好者而已,俗話說,無名者無畏,我是流氓我怕誰。”張錚大刺刺的說道。
“啊!我說張兄弟,你是流氓?怎麼會呢?”王玉梅說道。
“哈!看我這張嘴,一下沒有把住門,說錯話了,應該是,我是無名小卒,我怕誰。”張錚解釋道。
“哈!張兄弟真夠逗得,那就別說廢話了,趕緊點火上鍋,做你的《魯菜賦》吧。”王玉梅說道。
“娘子說的是,為夫這就端上《魯菜賦》,讓娘子好好品嚐一番吧。”張錚拿捏著聲音說道。
“啊!你個臭傢伙,說什麼呢?”聽了張錚的話後,王玉梅那個氣啊,這個渾球,也忒大膽了,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胡說八道,讓俺的臉面往哪裡放嗎?
“我說大姐,咱別生氣呀,兄弟我學的是《白蛇傳》裡許仙老先生的臺詞,並不是成心來佔大姐便宜的。”張錚趕緊解釋道。
“去你的,《白蛇傳》裡有這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