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腕部的尺神經,尺神經被刺後,就會瞬間造成骨間肌、蚓狀肌、拇收肌以及腕屈肌麻痺,從而導致手臂無力,無法行動。所以說,所謂的銀針刺穴,並不神秘。”
“哈哈!看來我們都上當了。弄了一陣子,原來這所謂的金針刺穴,並不像武打片和武林小說中說的那樣神呀。好了小倩,繼續你的故事吧”柳巖說道。
正文 第一千四百五十一章 間諜的悲慘家事(一更求花)
耿倩繼續講道:“李洪樞聽了張哥的話後,說道:閣下有所不知,當年在下的父母,也曾是為國為民出生入死,立下赫赫戰功的高階幹部,但在萬惡的文化大革命中,被紅衛兵批鬥含冤而死;本人在邊疆特種部隊戍邊衛國,多次榮立軍功,但由於受到父母事件的影響,我被剝奪了軍籍,並被投入了監獄;我那可愛的妹妹,至今生死下落不明。這位張老弟,你說,這還有天理嗎?“嗚!”,說起當年家庭的變故和自己悲慘的經歷,這位彪形硬漢竟然哽咽了起來。”
“不出柳姐所料,在李洪樞的內心深處,的確深埋著常人難以承受的痛楚。在這一點上,他是非常值得同情的。”鄔倩倩說道。
“唉!十年浩劫,不知有多少人遭此不公平待遇,不說也罷。”李洪樞的一番說詞,勾起了胡云峰痛苦的回憶,每當他的背部疼痛難忍時,他都會想起那個無法無天的可怕時代。
“李洪樞繼續說道:從此,讓我的理想破滅,信念全失,對這個國家徹底失去了希望。於是,我於1967年策動了監獄暴動,帶領眾多少數民族人士,衝出國門,投入了蘇俄的懷抱。試問閣下,在那個毫無是非的年代,我這種備受欺凌,隨時將成為政治內鬥犧牲品的人,有何更好的選擇嗎?聽了我的故事後,不知張先生能否理解我的處境?還責備我出賣國家嗎?”
張倩憤憤的說道:“聽了他的話後,我對他的看法改變了。其實,他並不是一個嗜血殘忍的混蛋,而是一個備受欺凌,承擔著深仇大恨,敢作敢為,被逼上梁山的血腥男人。面對著父母的慘死,面對這可愛妹妹的下落不明,面對著難以忍受的屈辱,如果還是那麼逆來順受,那麼奴性的話,他就絕對不是一個真男人!”
“臭丫頭,別瞎說,聽聽張哥是怎麼說的吧。”崔鶯鶯道。
“聽了李洪樞的話後,張哥道:對於兄弟的悲慘經歷,老弟我非常同情,對那段極不正常的歲月,兄弟也充滿了無奈和不理解。但是受迫害,受打擊,不能成為賣國的理由和藉口。你可以不再熱愛這個國家,這個黨,也可以不再熱愛這個民族,更可以脫離這個國家,但不能傷害這個國家和民族。就像你的父母打你罵你,傷害了你,你難道反過來也要打罵他們,傷害他們?所以,不愛國和賣國有著原則的不同。不知李兄可否同意我的觀點?”
“哇!張哥太厲害了,‘你可以不愛國,但不能賣國’,這句話太有水平了。”於莉小丫頭說道。
耿倩說說道:“張哥的三寸不爛之舌的確不是凡品,竟然將蘇修特務給說得心動了。李洪樞道:張先生說的不無道理,但這個國家已經徹底傷透了我的心,讓我實在愛不起來了。說實在的,從本意上來說,我起初並沒有傷害這個國家的意圖,當年出逃,我也只是無奈而為。但出走國外後,生計為上,總要活命吧。在毫無意識的情況下,我們陷入了蘇俄情治部門佈下的圈套 ;,進而愈陷愈深,最後就‘身在江湖,身不由己’了。從李洪樞的字裡句間,的確能夠體會到他的一派無奈。”
“畢竟是老革命的後代,基本素質還是有的。”呂鎮湘說道。
“張哥繼續擺弄著那張口吐蓮花的不爛之舌,利用現身說法,對李洪樞做起了說服工作:對於李兄的處境,我是非常理解的。作為身在海外的華人一分子,我深深地感到,要融入一個陌生的國度,融入別人的社會,是一件極其不容易的事情,不管你怎麼奮鬥、賣命,不論你取得多大成功,你還是很難被他們完全接受的,尤其是你這種叛國投敵的人員,他們在拼命使用你的同時,人家打心裡是瞧不起你的。一個連自己的國家都要背叛、傷害的人,很難讓人覺得你是一個值得信賴和尊敬的人!”
“張兄弟真是到了苦口婆心的地步了,太值得可敬可愛了。”李豔紅說道。
“李姐姐,張大哥還沒有娶老婆,你也沒有嫁人,你既然感到他那麼可敬可愛,那就勇敢一把,和他轟轟烈烈的愛上一場得了。”羅敏大大咧咧的說道。
“小敏,別胡說,這裡的可敬可愛,與那種愛不是一樣的。”李豔紅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