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得。老朽老了,這光大華夏武林的重任只能靠你們這些年輕人了。”
“楊師傅,你的年齡不過五十有三,正在年富力強之時,這老朽之說從何而來?說的好聽點,您老這是未老先衰,意志消沉。說的難聽點,您老這是拈輕怕重,推卸責任。小子的批評雖然尖銳,但其言也善,如有得罪之處,還望您老手下留情。”
“哈哈!我說這位小哥,有你這樣批評人的嗎?你分明是藉著批評之名,繼續拍老朽的馬屁而已。你說什麼?讓老朽對你手下留情?你這不是在拿老朽開涮玩嗎?就憑你剛才以內家功夫隔空撼樹,以及那風馳電掣,一縱即逝的速度,縱觀華夏當代武林,恐怕已經鮮有人敵,如果老朽與你進行一場對決的話,現在地上躺著的就不會只有這一位了。”楊正鐸指著地上的陳小旭說道。
“哈哈!楊師傅過謙了。不過您老說得對,咱倆要是來場對決的話,不出兩個回合,您老就會與地上這位做伴去了。”
張大官人的話音剛落,立即引起現場一陣不滿聲。
“這位先生,你也太囂張了,你知道楊老是什麼人嗎?”楊老身邊的何洪明大聲怒問道。
“我說這位何大哥,你是耳朵不好使呢,還是個聾子?我剛才已經將楊師傅的師承,年齡,獲得的稱號都說的清清楚楚,我能不知道楊師傅是什麼人嗎?”
“你……”
“我說何先生,作為一名準武林人士,俺只是實話實說而已,你如果不願意聽的話,就把耳朵堵起來,你如果不服氣的話,就和我切磋一番,透過切磋交流,我保證讓你心服口服。”張錚依然不客氣的說道。
“啪啪!”張錚的豪邁之氣,立即引起現場很多人的掌聲和議論聲。
“我擦,這位好像比剛才那位還牛叉。”
“今天這是怎麼了?兩位長相英俊的白面書生,好像並沒有將堂堂的太極門放在眼裡嗎?”
“哇!這倆人什麼來頭?我怎麼看著有點面熟呢?連威震華夏的太極門都不鳥,咱濟北市什麼時候出現的這麼牛的人物呀?”
當然,現場並不都是讚美聲。看到張大官人那副霸氣加無賴的的樣子,讓在場的眾多太極弟子心中極為不爽。奶奶的,這是那個門派培養出來的門人,師哥師弟怎麼一個球樣。
“剛剛還說武德如何重要,這一轉眼就換了另一幅面孔,說起話來這麼尖刻,什麼人嗎?”
“這人也太囂張了。楊老已經浸武幾十年,其功力之深,在華夏武林可稱得上是泰斗級人物,你一個二十啷噹歲的小年輕,就算功力再厲害,還能厲害過楊老拳師嗎?”
“年紀輕,不知道天高地厚,不知道自己吃幾碗乾飯,是常有的事情,大家還是不要過於當回事吧,就當這位先生是少不更事得了。”一位年長點的太極弟子說道。
聽了張錚的話後,何洪明憤憤地說道:“切磋就切磋,有什麼了不起的,本人一定奉陪到底。”
何洪明,三十六歲,師從楊正鐸的師哥、河北太極名師李雅宣老先生。一身功夫,在華夏太極門中,雖算不上是頂尖高手,但由於得到了老先生真傳,在同輩弟子中,也算是一位出類拔萃的青年才俊。當張錚提出切磋技藝時,他認為憑著自己近20年的功力,還是有把握勝過這位小白臉的,所以就滿口應承下來了。
“好!有志氣!何先生不愧為李雅宣老先生的得意門生。修展先生,那就再次麻煩你了。”張錚向修展說道。
“楊師叔,你看這事?”修展面露難色的向師叔楊正鐸問道。
第一千二百六十九章 武功與武德(三更求花,訂閱)
聽了陳小旭的強詞奪理後,其他門派的太極弟子們也看不下去了,紛紛鄙視道:“這位朱師兄也太不像話了,怎麼讓他的師弟這樣任性胡為呀?我們太極拳的臉面算是讓他們給丟盡了。”
“也怪不得朱師兄,遇到這樣的渾人,還是掌門人的親兒子,他能有什麼辦法嗎?”
“唉!不管怎麼說,我認為,這種做法是非常不可取的。作為華夏武林的一分子,不但要為華夏武林爭光,還要維護華夏武林的聲譽。技不如人,既然輸了,就應該願賭服輸,像陳小旭這樣強詞奪理,胡攪蠻纏,不但會影響華夏武林的聲譽,也會被武林人士所不齒的。”
“這位師兄說得不錯,這個小子實在是太無賴了,陳掌門難道就不管管他嗎?”
“作為華夏國太極拳第一大家,那麼多弟子要授課,那麼多分會要管理,那麼多產業要打理,陳掌門哪能顧得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