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柳大原,你別*我!”林海說道。
“不是我*你,是你*你自己,你原來不這樣沒有原則的人,你曾經有過光輝的歷史,你也曾是公安系統的英雄,你如果不放鬆對自己的嚴格要求,與惡勢力交好,你能有今天的被動犯罪嗎?你好好反思反思吧!”柳大原心平氣和了一些。
現在的林海,已經失去理智,失去了反思的能力,他不去反思自己犯罪的根源,只把自己的失敗歸咎於那個混蛋英雄:沒有他摻和進來,自己的計劃就能非常完美的進行,自己的前途將是一帆風順。他現在恨他入骨,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因此,他就像被豬油蒙了心,對柳大原的苦口婆心和語重心長根本就聽不進去,他現在只有一個念想,就是將那個嬉皮笑臉的小白臉抓起來,送進監獄。
“柳大原,你不用說了,你是阻止不了我的,那倆小子,我必須抓起來,進行審判,送進監獄。”林海說道。
“我說林副局長,你以前見過張先生嗎?”候豐問道。
“沒有見過,怎麼了?”林海問道。
“他以前得罪過你嗎?”候豐繼續問道。
“你看你問的?我和他沒有見過,何來得罪之有?”林海答道。
“既然如此,那你為何非要抓捕他?”候豐進一步問道。
“抓他的原因我已經申明多次了,不用我再說一遍了吧!”林海說道。
“如果真想你說的那樣,是因為持槍手續的問題,我只能認為你是小題大做了,根本不必要將這樣的不是問題的問題,上綱上線,抓捕有功之臣。但根據張先生的分析,你抓捕他們的理由絕非如此,而是由於你與環山公司之間的利益關係問題,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其性質太嚴重了,是法律所不容的。”候豐心平氣和的說道。
“那是他的一面之詞,他有證據嗎?有證據就請他拿出來,如果有證據,我甘願承擔任何責任!”林海說道。
“證據問題其實很簡單,周八的小弟已經向市局自首了,證據很快就會有了。我想問的是那幾個冒充環山公司的員工是怎麼回事?你能說明白嗎?”候豐問道。
這可是一個致命的問題,林海沒有立即回答,而是深思了一會,說道:“至於他們為何扮做環山員工的問題,我不清楚,你應該問他們本人。”
候豐對林海的回答非常鄙視,奶奶的,有利的問題你就呱呱而談,不利的問題你就他孃的打馬虎眼,你自己都說這幾個人是你派到車站的,他們幹什麼你會不清楚?你現在紅口白牙不承認,裝糊塗,我就不相信他們不會供出你來!
“林副局長,我建議你們還是放棄自己現在的行動,儘快結束現場的處理工作,恢復車站的秩序吧,你看怎麼樣?”候豐耐心的說服道。
“那就必須滿足我的條件!”林海說道。
“什麼條件?只要不太過分,什麼條件都可以商量。”候豐說道。看來有門,只要談條件,說明就有希望出現轉機。
“我的條件就是對方投案自首!我們不再堅持抓捕他們,已經是最大的讓步了。”林海說道。
“林副局長,你認為對方能夠答應你的條件嗎?”候豐問道。
“他們的態度我不清楚,但這是我的先決條件。”林海說道。
第五百四四章 做回陳世美(一更求花,求訂閱)
張錚說道:“胡說,我什麼時候寄情美女了?我正在考慮26上午,鄔姐、梁姐、呂姐她們來了後,我如何面她們呢。。我自從回國後,一直沒有和她們進行聯絡,的確有點不地道,俺這不是有點心虛嗎?”
“對了總裁,你回國後為什麼不與她們聯絡呢?難道你在萬米高空遇到了年輕貌美的靚麗空姐,就見異思遷,喜新厭舊,做回陳世美,忘記了大地上的舊相識?”餘雷笑問道。
“我說雷子,你小子別瞎說!反劫機的第二天,我就得到可靠情報,南非的老薩德爾為報復我反劫機成功,破壞了他的救人的計劃,便重新僱傭殺手要來國內狙殺報復我。你應該知道,殺手的報復方式,無非就那麼幾種,一是直接狙殺本人,二是對你身邊的人下手,透過這種方式,或擾亂你的心思,影響你的判斷,或投鼠忌器,置你於不利的境地,更加可怕的是,會造成你的至親至愛的人傷亡。為了避免這種情況的發生,我才改了姓名,並暫時斷絕了和他們的聯絡。這本來是我的秘密,為了不戴陳世美這頂破帽子,我就不得不說出我的秘密了。”張錚向餘雷說道。
“關於老薩德爾和你改名字的事情,我是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