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回答他,他的手足們都在品酒放輕鬆,參加過無聊的壽宴之後,開始享受這難得的無事夜晚,尤其是妄二,他那閒適過度的姿態已經不能用放鬆來形容,他根本就是在放浪形骸嘛。
“你說,你叫妄二?妄是狂妄的妄?”一名浪女正妖嬈萬分、肆無忌憚地對著妄二調情。
浪女穿著一件鑲珠的紅色小洋裝,波浪長髮非常撩人,膚色炫蜜,眼皮上著前衛的銀色眼影,飽滿的豐胸呼之欲出,誘人乳溝在妄二面前若隱若現。
“對,狂妄的妄。”他輕佻地伸手攬住浪女,興味十足地盯著她熟若桃李的渾圓巨波。
“你說,你從新加坡來的?”浪女有一搭沒一搭的問著,擦著紅色蔻丹的玉手把玩著妄二的銀色領帶,紅豔的嘴唇噘著,問與答之間幾乎要貼上他看似無情的迷人薄唇。
“我從新加坡來的。”妄二不厭其煩地笑答,問題與答案都不重要,彼此貼近摩擦的體溫才是主戲。
浪女愛嬌地說:“聽說你們法令好嚴的,連痰都不能隨地亂吐,是不是呢?”
妄二看著她,似笑非笑。“難道你喜歡隨地亂吐痰?”
“哎呀,你好討厭哦!”浪女被逗笑得花枝亂顫,忙不迭前仆後繼地磨蹭著他的胸膛撒嬌,他的迷人有目共睹,她是蘭桂坊這一列酒吧的常客,還沒見過像他這麼俊挺又渾身散發著危險氣息的男人。
他輕輕執起她的玉手親吻一記,曖昧不已地說:“我討厭?那麼看來,你是不會願意陪一個討厭的傢伙共度良宵了,我得快點另覓床伴才行……”
他忽地住了調情的口,旁邊剛剛落坐的一行三人吸引了他的目光,三人之中只有一人點了酒,點的是“天使之吻”。
“少主,您今晚最好喝少一點,明天一早的飛機……”一進酒吧,辛仲丞就護主心切地提醒。
“我自有分寸。”烙桐顯然心緒欠佳,只是隨口應著。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小酌一杯成為她放鬆自己的方法,久而久之竟練成一身好酒量。
今晚她不是來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