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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身下樓。“我在樓下等你。”

當了一整天的伴遊女郎,當夜幕低垂,烙桐以為她應該可以功成身退的取回那張照片,沒想到妄二堅持要請她大啖海鮮,犒賞她今天的全程奉陪。

“乾杯。”妄二舉杯,他興味不已的再度提起,“沒想到你怕大象。”

烙桐皺了皺眉,原本打算與他碰杯的手驀然停在半空中。

“我們一定要聊這個沒意義的話題嗎?”

經過一天的相處,她得承認他並不是太壞的人,起碼今天他都待她謙謙有禮,既沒非禮她,也沒輕薄她,頂多只在她爬不上大象背時拉她一把,一切的過程都在她可接受的範圍之內。

他優雅的笑,笑意勃發。“如果你不想聊這個的話,我不勉強。”

今天他們一起參加騎象的活動,沒想到她竟視騎象為畏途,說什麼都不肯上去,最後是由他與她共騎一象,她才勉為其難答應。

與她在一起算是相當特別且新奇的經驗,和他想像的截然不同,她並非那種冷漠酷女,她也有她熱情的一面,像是她對他發火的時候,不過他輕易就揭發她的剛強不過是種偽裝,是種不得不的使然,對命運乖舛的屈服。

要她細弱的肩膀挑起一幫重擔,責任是大了些,也難怪她會對那隻貓的猝死反應那麼歇斯底里,失去貓,就像痛失精神支柱,她幾乎要因為這樣而撐不下去孤軍奮戰的日子——據他的瞭解,鐵烙幫的內部並不和諧。

看了她一眼,冷峻的神情摻進一絲憐惜。

相信經過今天之後,她對他的觀感一定有所改變,他可從來沒有那麼尊重一個女人過,對她算是破例了。

無妨,他並不介意偶爾當個君子,反正他原本就旨在補償她失去愛貓的痛苦,對她好也是自然的事。

“我不想。”她答得飛快,雖然怕大象並不丟臉,但也不是太光彩的事,她希望自己予人的形象是剛強的,而非柔弱。

妄二主隨客便,不再提起大象兩字,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烙桐無可不可的與對座的妄二碰杯,酒量不錯的她,有自信一打啤酒還醉不倒她。

“恕我直言,顏少主,我覺得你的泳姿有些奇怪。”一口清爽的檸檬蝦入口,他閒聊的提起。

烙桐一口啤酒差點噴出來。

她就知道他不會放過調侃她的機會,她自知泳技並不好,尤其比起他來,更是與他的驍勇善遊差遠了,但他也不必提到桌面上來講,故意給她難看。

一道銳利眼光直射到他身上,她冷言,“東方盟主,這點小事不足掛齒,你可以把我游泳的樣子踢出你刻薄的思維。”

妄二扯開笑意。“烙桐,有沒有人斗膽告訴過你,你很不好伺候?”

“沒有。”她皺緊眉頭。“但你正鬥擔的直呼我名諱。”

他嘲謔地輕笑。“怎麼,怕男人的接近嗎?”

她倏地凝睇著他,他當她醉了,聽不出他話中的撩撥挑弄之意?才一天而已,她果然不能太快認定他是個君子,他的狼尾巴露出來了。

“不,我怕下三濫男人的接近。”她將他一軍。

他嘴角詭邪的笑痕擴深,親自為她再斟一杯酒。

兩人話不多,菜和酒卻消耗得兇,瞬間就終結了一打啤酒。

結帳離開餐廳時,兩人總計喝掉四打啤酒,四打酒精濃度不高的啤酒,作用起來也是會醉人的。

“你醉了。”妄二勾起唇,笑容冷邪,扶著她,她嫣紅似火的臉頰美麗不可方物,身上的幽香混合著酒香,構織成一片旖旎風情。

她已醉,而他還清醒得很,縱身酒國,早已練就千杯不醉的他,根本不知醉是何物。

“我可以回房休息了吧。”烙桐推開他相扶的手,身體火熱無比,她覺得頭暈暈的,身體飄飄然的,她真的快倒下去,她需要床,需要床休息……

妄二懶得與醉人溝通,他徑自抱起她往她落宿的船屋走,輕易的踹開房門,將她往裡抱,直接將她抱到二樓的臥室,行走間,她一點反抗都沒有,因為醉了的她,事實上也無力反抗。

雙層船屋的一樓是小客廳及衛浴裝置,二樓則是臥室和日光浴甲板,將她放在床上之後,他很有風度的轉身離開。

有道是,君子不乘人之危,雖然他從來不是君子,但為了挽回他在她面前的劣勢,他也只有故作君子了。

“別走……喻韜……”她痛苦的拉住他,眉峰蹙擰著。

他挑了挑眉,冷峻的嘴角隱隱地抽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