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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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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欣在四五米遠的地方駐足,微微詫異的打量著前方,一個高大身軀的男人站在蔣母的墓前,對著墓碑上的照片低聲說著什麼,隔著四五米的距離,景欣聽不清楚,聽隱約間聽得他許多次提到向陽。

這個名字依然會刺痛她,景欣苦笑一聲,他都鐵了心不要她了,從澳門回來後的三年,蔣向陽音迅全飛,他的名字她的資訊似乎一夜間將她拋棄了。

景欣自嘲的搖了搖頭,她何苦還這樣子神經質,光是聽到他的名字,也會讓自己心驚膽顫。

再次將視線投到男人身上,他的身邊站著四五個穿黑西裝的年輕人,片刻後,男人抹了抹眼睛,轉身往景欣的方向走過來,景欣有些好奇的掃過他的臉,那樣冷硬的面容;犀利又尖銳的氣勢;一雙眼中含著淡淡的悲傷,卻掩蓋不了眼中的深邃,他正視著前方,目光犀利,景欣腦海裡一下竄出一個念頭,他就是蔣母口中負心的男人,也就是蔣向陽的父親。

她記得蔣母離世前,曾經託付過她,要她找機會化解蔣向陽與他父親的矛盾,不要讓他一輩子活在仇恨中,興許現在做這一切都沒有用了,景欣還是在男人擦肩而過時,叫住了他。

“請等一下,請問您是高先生嗎?”

男人身邊的年輕人已經圍了過來,一臉戒備的將景欣隔開。

男人停住腳步,疑惑的眼光停在景欣臉上,“是啊,你是哪位?有事嗎?”

景欣一時竟不知道如何回答,是啊,她該說自己是哪位呢,蔣向陽的妻子嗎?似乎除了手上的戒指,她沒有任何立場這麼說,思索片刻,她淡淡啟聲

“我是蔣母的乾女兒,也是蔣向陽的好朋友,不過蔣母去世後,蔣向陽就去了澳門,一直沒有回來?”

“去了澳門?他去澳門做什麼?”男人聲音陡然拔高,追問著景欣。

景欣嘆了口氣,“我已經好多年沒有見過他了,也不是很瞭解他的情況,不過聽說他好像在那邊做賭場生意。”

“什麼,向陽去搞賭場?我的兒子怎麼能做這一行當。”男人很吃驚,揮手讓身邊的年輕人走開。

“姑娘,我們別在這裡說了,可否耽誤你一些時間,我們談一談。”

他眼中的犀利已被淡淡的溫潤取代,蔣向陽那小子,不管如何恨著他,他都是他的兒子啊,特別在冀旋出了那樣的事情後,高家的生意陷入了危機,他更是需要向陽在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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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偶的書;沒有看到睡著吧;呵呵。。。。。。

再次廢話;偶的新文元兇毒愛希特勒誕生了;喜歡的親收藏哈;看偶給你一個瘋狂的希特勒。

第四十一章 出場

車子開了近一個小時,駛入了連綿起伏的山脈中,又開了許久,最後停在了一幢隱在綠水間的別墅前,景欣抬眼打量的間隙,已有人將車門開啟,彎腰立在一側,大門口幾位僕人分兩排站立,恭迎著身旁的男人回家。

景欣跟在男人身後,心想,有錢人還真是愛搞排場。

“怦怦”一連聲尖銳的聲響,景欣的思緒猛得被打斷。

伴著聲響,一個臃榮華貴的中年婦人掩著嘴,踉蹌著從一間屋裡走出,抖動的雙肩說明她在哭,女人眼光看到景欣身旁的男人,有如逆境中的人遇到了救兵,撲過來握著男人的手,抽泣著:“展鵬,我造了什麼孽了?讓兒子受這樣的苦?”

高展鵬象徵性的拍了拍女人的背,推開女人的手,匆匆往一旁的房間走去,景欣不明所以,也跟著他往裡走,腳步在踏到門口時停住了。

正對門的一張大床上,男人像木乃伊一樣被捆住,幾十根帶子從他身上扯出綁在床兩側的鐵架上,男人的身體不停的扭動著,隨著他的扭動,整張床劇烈的晃動著。

景欣呆呆的望著,一時搞不清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屋裡充斥著中藥怪異的味道,地下是碗的碎片,床上的男子側著臉向裡躺著,看不清臉上的表情,胸前灰色的睡衣被中藥汁澿溼。

高展鵬手側的拳頭握緊,他幾個大步走過去,端起床頭櫃上的藥,一手鉗住床上男子的下巴,將他的臉掰正,粗魯的將藥往他嘴裡灌,男子拼命掙扎著,顯然不願意乖乖的喝,壓抑的低咳著,樣子很痛苦。

景欣看不下去了,不管什麼理由這樣對一個病人,她無法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