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林海山旋身退出後,悄然將門闔上。
絲兒不明所以的看著那件火紅的禮服。
“明天有個慈善晚會,你陪我一起出席。”袁濂解開了她心中的疑惑。
絲兒吃驚的張大了口,“這件禮服太紅了,不適合我……”
“你個性太內向了,我就是要用紅色來逼襯出你的熱情。”袁濂猛地捧起她的小臉,捕捉她微張的小嘴,深情的吻住了她。
“濂……”絲兒未完的話語被吞沒在他熾熱而霸道的吻中,情不自禁的回應他。
“其實你很適合紅色。”袁濂在她唇邊呢喃著。
“濂,我真的好愛你。”絲兒內心霎時盈滿了感動,無法自拔的跌入無盡的喜悅中。
侍者將門推開的同時,眾人的眼光全落在那一對璧人身上。
好一對郎才女貌!
紅色的晚宴服緊緊的熨貼在絲兒身上,勾勒出絲兒玲瓏有致的身材,搭配纖頸上的那串鑽石項鍊,今晚略施脂粉的絲兒看起來格外美豔動人。
而袁濂一身筆挺的黑色西裝,使得原本就俊逸非凡的他,更增添一股會讓人窒息的男性魅力。
“是袁濂耶!”淑女和於家姐妹也都到場了,一見玉樹臨風的袁濂挽著變得好美的絲兒步入會場,於家姐妹至少打翻了兩桶醋,她們又妒又恨的瞪著絲兒。
但當她們的目光又回到袁濂的身上時,馬上忘掉上次見面時所發生的不愉快,立刻上前將絲兒推開,姐妹倆一邊一個的挽著袁濂的手臂。
“袁濂,我好想你哦!”於媚媚用手攏著秀髮,刻意賣弄風騷的將身子貼在袁濂身上。
“走開。”袁濂寒著聲,深邃的眸底蘊藏了充滿威脅的警告,伸出大手將絲兒重新擁進懷裡。
“袁濂,別這樣子嘛!”於嬌嬌恨自己被排擠在外,雙眼迸發著妒恨的寒光,猛瞪著絲兒。
突然間,舞臺起了一陣騷動,四周流洩出優雅而輕柔的華爾滋舞曲。
“袁濂!走,我們跳舞去!”
“袁濂,快和我們大姐頭跳舞去!”
一抹豔光四射的美麗身影,身後帶了一群娘子軍,倏地捲入他們之間,白琪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把挽住袁濂的手臂,而娘子軍們立即幫白琪把袁濂給拖進舞池裡。
“喂!你們這群女人怎麼這樣!?袁濂!”於家姐妹被突然冒出的娘子軍嚇了一跳,她們沒想到居然還有人比她們更狠。
絲兒驚惶失措的愣在原地,畏懼的看著逐漸被人潮淹沒的袁濂,她向來都害怕接觸人群,她會來參加宴會也是袁濂鼓勵她來的。
在這裡,袁濂是惟一可以給她安全感的人,如今他被白琪帶進舞池裡,拋下她一個人,叫她怎麼自處才好?
而她又怎會笨得沒想到袁濂是很多女人心目中的白馬王子?今晚一定會有很多女孩子纏著他,又怎會有時問陪她呢?
“全怪你,你這掃把星!現在可得意了吧?袁濂被那群女人帶走了!”於家姐妹把罪全往絲兒身上推。“她們突然冒出來,我也很意外啊!”絲兒無辜的看著她們。
“哼,總之,千錯萬錯都是你的錯!”才多久不見,絲兒頓時變得又美又豔,於嬌嬌看了不禁妒意橫生。
“你們……你們過得好不好?”絲兒不記前嫌的關心問道,見她們含怒的雙眼,絲兒憂懼、著急不已。“還死不了,用不著你在這裡假好心了。”於媚媚語帶敵意的刺傷了絲兒的心,“你少得意,別以為袁濂真的愛你,他只是同情你、可憐你這沒人愛的私生女。”
於嬌嬌也用酸溜溜的口吻附和著:“就是說嘛!小雜種,看來你到現在還搞不清楚自己的身份與地位,讓我來提醒你好了,你只不過是我爸和別的女人在外頭偷生的小野種罷了,根本不夠資料和袁濂在一起,你連當他的擦鞋工人都不夠格。”
於媚媚得意的撇嘴一笑,“嬌嬌,你見過這麼不自量力的女生嗎?”
“還不會呢!”於嬌嬌諷刺的邪笑著。
於媚媚萬般得意的又道:
“小雜種啊,以你卑賤的身份和袁濂在一起,只會讓他的名聲掃地,如果被上流人士知道,以後袁濂的臉往哪裡擺?
再說,今晚來參加宴會的全是上流階層的人士,你這下流階層的人憑什麼參加?你憑什麼和袁濂住在一起!?
於絲兒,我告訴你,你太不自量力了,總有一天你會害袁濂的名聲如落葉般盡掃落地,你對他的事業一點幫助都沒有,因為你什麼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