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著有人。”
兔子輕聲說著,拿出了別在腰間的砍刀。
聽他這樣說後,薩拉娜三人也都緊張了起來,紛紛亮出了防身的武器,正考慮著是不是過去時,卻聽陳果果衝樹後面淡淡的說:“誰在那兒,可以出來了。”
高飛的目光,也從樹冠看向了大樹後面。
陳果果可是當世除了莫邪徵東之外的武學第二人,在兔子做出預感的反應後幾秒鐘,她就察覺出了有人躲在那棵大樹後面。
最少是十幾個人,應該是很小心的剛來到。
對方是什麼人,有多少人,是敵是友,陳果果都不在意這些:除了莫邪徵東外,還沒有誰能對她跟高飛,形成致命的威協,大可以泰然處之。
高飛在這方面,比陳果果差了一些,在她說話後,才聽到了輕微的草葉被碰觸的聲音。
兔子四個人,馬上就把手電照向了那棵大樹後面。
然後,他們就看到有人從大樹後面緩步走了出來十幾個人,有男有女。
最前面的是個年輕女孩子,穿著一身黑色的運動服,頭上戴著一個棒球帽,馬尾綁在腦後隨著她走路時腰肢的擺動,而擺動,很休閒,很淡定從容的樣子。
兔子等人的手電光芒,本能的照在了這個女孩子的臉上,李德才失聲驚叫:“啊,是沈銀冰”
李德才沒有看錯,忽然出現的這個女孩子,正是讓華夏當局頭疼不已的貪狼女狼主,沈銀冰。
沈銀冰左側跟著的,是郝連偃月。
右邊是韓家駿、宋承鋼、李國訓等人。
後面那七八個保鏢,都穿著一水的迷彩服,臉色冷峻,懷裡抱著開啟保險的制式微衝,冷冷看著高飛等人。
“在這兒等。”
沈銀冰淡淡的說了句,抬手分開擋在眼前的一根亂枝,左手拎著一個小食盒,款款走向了山洞那邊。
高飛慢慢的站了起來,眼神複雜的看著沈銀冰,沉聲說道:“是你。”
“是我,你沒看錯。”
沈銀冰神態自若的走到高飛身邊,緩緩屈膝跪在了地上,開啟了食盒:“正如你該想到,我會在今天前來祭奠紅姐。”
看著沈銀冰低頭擺弄果盤時,露出的修長脖頸,陳果果下意識的微微提起了右手:她有足夠的把握,搶在郝連偃月等人開槍之前,一掌把沈銀冰脖子打斷
高飛卻微微搖了搖頭,看著沈銀冰說:“我還真沒有想到,你今天會來這兒”
沈銀冰打斷他的話:“你既然能來,我也能來。因為紅姐是除了我父母、海伯三人之外,對我最好的人。儘管她死的有些沒價值,也不是為我而死的,而且也做過對不起的我事。但總的來說,我把她當做了親人。”
把小食盒中那幾盤精美的菜餚,一一擺在山洞前的地面上後,沈銀冰抬起頭來看著高飛,很優雅的笑了笑,輕聲說:“當然了,你對我也很不錯的。如果你死了,我也會在你祭日那天,每年都去祭奠你的。”
高飛冷冷的問:“你覺得我會死”
“是人就會死,不管你是誰,你有多厲害。”
沈銀冰拿起酒瓶,擰開瓶蓋把酒水緩緩灑在地上,說道:“高飛,我知道你現在恨我恨的要命,可這有什麼用呢因為你不敢殺我,對不對”
陳果果冷冷的介面道:“他不敢,我卻沒有絲毫的顧忌。”
“你就是安歸王吧”
沈銀冰頭也不抬的說:“在別人眼裡很強大,很神秘的一個女魔頭,在我眼裡最多就是個可憐孩子罷了。”
“別生氣,我說你可憐是有原因的。”
沈銀冰把空酒瓶放在了地上,笑了笑說:“一年前的這時候,你為了感情自願來這兒送死。一年後,你又心甘情願的陪在這個男人身邊,安心當人家的姨太。話說你這麼大本事,大神奇的女人,卻為了個男人要死要活的,難道不可憐嗎”
“想激怒我呵呵,你不會如意的。”
陳果果雙眸微微一眯,隨即恢復了正常,牽著高飛的手放在她小肚子上,語氣中帶著揚揚得意:“我現在已經懷孕了,醫生早就告訴我說,無論任何時候都不要生氣,因為那樣對胎兒沒有好處的。所以呢,無論你說什麼,我都會當做你是在放屁。嘿嘿,你身子為什麼要顫一下呢是不是聽說我懷孕後,心裡很難過”
陳果果說著,向前走了一步,蹲在了沈銀冰旁邊,伸出右手食指,挑起了她的下巴,動作很無理,讓宋承鋼勃然大怒,剛要抬槍,卻被郝連偃月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