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聲音,是個女人,臉上蒙著一塊黑布,頭髮隨意的披散在肩上,身材高挑,慢慢走出來時的身子微微側著,就像螃蟹那樣走路。
在這個女人第三次要喝令高飛雙手抱頭趴下時,高飛搶先問道:“你是誰”
女人走到他面前四五米的地方,冷冷的說:“你聽不出我的聲音”
“對不起,還真沒任何印象。”
高飛實話實說。
“胡說。”
女人冷哼一聲,問道:“你會聽不出我的聲音”
高飛還沒有說什麼呢,女人的手腕往下一垂,劃過一縷幽藍色的彈道,子彈打在他腳前的公路上,蹦起一簇暗紅色的火花。
這是警告。
高飛這才鄭重起來,舉起雙手向後退了一步:“靠,要玩真的”
這個距離,別看對方拿著槍,但只要她不是安歸王那樣的女人,高飛還是有把握搶在她開槍之前動手幹翻她的。
不過他卻沒有這樣做,因為他想搞清楚這個女人是誰。
話說,他的確沒有聽出這個女人是誰,但好像也有那麼一點點的印象。
看到高飛舉起雙手後,女人再次第三次低聲喝道:“轉身,抱頭,趴在車上。”
這次高飛很乖,按照女人的要求抱著腦袋,趴在了車頭上,就像一個等待被爆的可憐人。
女人快步前行,來到高飛背後,槍口抵在了他後腦勺上。
“你到底是誰”
高飛眼珠子轉動著,實在有些生氣了,正準備動手時,那個女人卻搶先伸手,飛快的伸向了他的襠部。
“嗯怎麼個情況,還有劫色的”
高飛明顯感覺到女人的手,碰到了他最寶貝的東西,當時就愣了,但隨即就好像明白了什麼。
“呼,果然是騙人的。”
女人卻長鬆了口氣,聲音裡少了冷厲,卻多了股子怨氣。
而且最重要的是,她那隻該縮回來的手,卻一直沒縮回來。
高飛不怕被槍指著腦袋,卻怕他寶貝被人困住如果說男人也有七寸的話,那麼那玩意就是七寸,被人控制住後,本事再大也施展不出來的。
“嗨,嗨嗨,我說你能不能先把手拿開,這樣很容易讓我擦槍走火的。”
高先生開始後悔自己的大意了,動也不敢動,乾咳了聲問道:“那個啥,咱有話好好說,你能不能先把手拿開這玩意是一次性的,一旦損壞,沒地方修。”
“壞了更好,省的你去四處禍害良家婦女。”
蒙面女人冷哼一聲,不但沒有放手,反而開始動了起來,就像你在島國小電影上看到的那些正戲開場的前奏那樣。
半年多以來,高飛都是在地下樓蘭度過的,他一個血氣方剛的大男人,就是草原上的肉食動物,半年多來一直吃素,直到昨天才逮住了王晨,狠狠飽餐了若干次。
而且再來金陽路赴約時,他又和王晨亂了一個傍晚,這要是放在別的男人身上,肯定會累得腿子打軟了,就算被這個莫名其妙的女人捉住要害處,也不會有啥反應的。
可高先生卻不是一般的男人他在嚐到肉滋味時就驚訝的發現,他在那方面的功能相比起以前更加強勁了,好像永遠不知道疲憊那樣。
高飛慢慢就明白過味來了:他的某些功能變得強大,很可能是莫邪徵東餵食他那些草藥的緣故。
莫邪徵東既然自誇為當今天下第一中醫聖手,在調理高飛身體時,順便幫他固本陪陽還是很正常的。
所以呢,就算在來赴約之前,高飛就已經和王晨亂騰過很久了,但在女人手上有了動作後,他還是立即有了最正確的反應。
感受到高飛的明顯變化後,女人更加相信自己的判斷了。
同時,她那次在網咖三樓的夢幻經歷,也如狂風般的突襲了過來,使她的呼吸一下子加重,情不自禁的發出了一聲輕哼。
輕哼聲未落,高飛就已經反身抱住了她,繳走了她右手中的槍,動作很自然。
接著,他就把女人抱上了車頭
在女人的手碰到她不該碰到的東西時,高飛就想到了在地下樓蘭養傷時,他和莫邪徵東的一段對話:“安歸王現在在做什麼”
“她在替你泡女人。”
莫邪徵東是這樣回答的。
高飛不知道他那個名義上的小表姨再替他泡哪個女人,不過在女人有了那不尊重的動作後,就知道她是安歸王替他泡的女人了,或者說之一。
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