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料到,男哲預想中的驚喜沒有送出去,只把驚送出了,卻收穫了殺人般的憤怒
男哲真的不敢相信,趙嫻靜會背叛他,揹著他和別的男人別忘了,他先在只撈著牽牽嫻靜的手,連親吻都不曾青睞過他的。
他是那樣的愛著趙嫻靜。
“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男哲英俊的面孔猙獰著,拿起案几上的果盤,狠狠的摔在了地板上。 當下面客廳內傳來塑膠果盤被摔了個粉碎的聲響時,高飛已經在衣櫃內,發現了整整一櫃子男人穿的衣服,還有鞋子。
每一件衣服,和鞋子,都是嶄新的,還沒有穿過一次。
“這肯定是她給那個男哲準備的,沒想到卻便宜了我。”
高飛看了眼在另外一個衣櫃前站著,手忙腳亂邊哭邊穿衣服的趙嫻靜,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人家。
“唉,其實這事也不能怪我,我可沒有打算欺負她的。”
高飛無聲的苦笑了下,也開始飛快的穿衣服:嗯,很不錯,不管是褲頭還是襯衣,褲子還是襪子皮鞋,都很合適,就像專門為我準備的。
自從部隊退役後,高飛還從沒有如此快速的穿過衣服,最多用了不到三分鐘,就已經穿戴整齊了,要不是當前的氣氛不怎麼對,他還真想把那根紅色領帶紮上,也冒充一次斯文人。
穿好衣服後看向趙嫻靜,她也穿好了,就穿了一件白色的裙子,在燈光下看起來像朵小百花那樣,不過溼漉漉的頭髮倒是烏黑,和蒼白的臉色形成了明顯的區別。
趙嫻靜就像掉了魂那樣,癱坐在窗沿上,雙眼茫然的看著高飛,眼神中沒有仇恨啥的,只有不甘的痛苦。
高飛知道,趙嫻靜的精神當前已經崩潰了,由此可以看出,她非常在意那個捧花男。
但這又能怪誰呢
目前的結果又不是高飛所造成的。
嚴格的說起來,高先生也是受害者啊,找誰惹誰了啊,無緣無故的就被一都市女郎給破了今天的純真。
而且,這裡面彷彿還包含著他暫時無法理解的圈套。
當然了,這種話只能在心裡想想,大度如高先生者,是絕不會當面埋怨趙嫻靜的:君不見人家男朋友就在下面大發雷霆摔東西嗎,還怎麼好意思的再埋怨她,就算愛慕哥們,那就去酒店,幹啥來家裡啊,這不是找事麼
抬手挖了下耳朵,高飛低聲說:“嫻靜,對不起啊,都是我”
高先生真不知道自己到底錯在哪兒了,不過目前對人說對不起,可能是最合適的了。
趙嫻靜的雙眸中終於有了絲神采,狠狠咬了下牙齒,隨即搖頭沙啞的聲音說道:“這不管你的事,你可以走了。”
睡了人家女朋友,卻被人家撞破後,高先生當前最希望的自然是快快閃人了。
只是,就這樣瀟灑的走人,好像也太沒男人氣概了吧
真正的男人,是不應該讓女人獨自去面對風暴的,所以高飛說:“嫻靜,我覺得我還不能走,我會告訴那個男哲,說是我對你主動無禮的”
啪的一聲,趙嫻靜狠狠拍了下窗墊,嘎聲說:“高飛,你走,現在就走我、我以後再也不想看到你”
女人真是個奇怪的東東,剛才在浴缸內還那樣萬般柔情萬丈的,結果剛一完事就說再也不願意看到我了。
高飛苦笑著搖了搖頭,還想再說什麼時,趙嫻靜忽然從枕頭下拿出了一把刀子。
明晃晃的刀刃,亮瞎了高先生的雙眸,也讓他知道自己要是不聽話閃人的話,這把刀子就可能會見血了。
“好吧,你別衝動,我現在馬上就走。”
高飛想了想,走到窗頭櫃前,用趙嫻靜的口紅在臺歷上寫下了自己的聯絡方式,沉聲說:“如果有需要我的地方,打這個電話,我會盡最大可能的去幫你。”
趙嫻靜看都沒看臺歷,只是冷笑:“呵呵,幫我好啊,那麼你現在拿刀子,把你下面那個骯髒的東西割了去,就算是幫我最大的忙了。”
它骯髒嗎
貌似在浴缸內時,你還又吞又吐的不亦樂乎來著。
女人真是一種表裡不一的生物,簡直是不可理喻。
高飛悻悻的訕笑一下,只好轉身走出了臥室。
下面的客廳內,憤怒的男哲,已經把所有能砸碎的東西,都砸了個稀巴爛。
高飛出來臥室時,他正在四處找打火機,準備把房子給點了看到高飛出來後,就嘶聲問道:“打火機呢借給我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