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處理,我先去了高飛,你自己先找家酒店住下,有什麼話明天再說。”
不等高飛說什麼,王晨就急急的走到了路邊:一輛空著的計程車恰好駛來。
王晨拉開車門,頭也沒回的關上,接著從包裡拿出一疊鈔票,甩給了司機,冷冷的吩咐道:“隨便開,只要不出市區就行,一直熬到車子沒油了就行。”
“好咧,就按照您的吩咐”
的哥雙眼頓時冒光,飛快的啟動了車子時心想:王三路那個王八蛋,中午時和我說他拉了一個漂亮姑娘,大把的鈔票砸過來,不管去哪兒都成,只要耗盡油箱的汽油。捏捏的,老子還以為他是吹牛比呢,世間哪有這樣的好事呀哈,沒想到還真讓哥們趕上了
暫且不提羨慕王三路的司機,單說高飛。
高飛就算是再傻,也知道王晨為什麼忽然上車閃人了。
現在都晚上十點了,單位還有什麼事需要她去處理
她走,是因為看到他與沈銀冰車上車下的四目相對脈脈含情罷了。
在王晨上車時,高飛很想拉住她的手,解釋什麼。
只是手剛抬起就落了下來。
因為他不知道該怎麼和王晨解釋,唯有低低的嘆了口氣,雙手抄在口袋中,左右看了看走向了路對面。
公路對面路口的那邊不遠處,有個酒吧。
心情鬱悶時,喝個小酒可是太多男人的選擇了。
酒吧的名字涉嫌抄襲,叫星光大道。
走進星光大道酒吧時,高飛回頭看了一眼,隨即閃身走進了酒吧。
他在過路口時,有種明顯的感覺:背後有人在盯著他。
那目光就像盯住獵物的毒蛇,寒森森的很��恕�
就像躺在豬圈裡的主,在屠夫沒事來串門時也會感到不安那樣,高飛這種在刀尖上打滾的男人,對於來自背後的危險,也格外的敏敢。
不過高飛現在不在乎這些,王晨的離開,和沈銀冰的忽然出現,讓他煩透了。
他現在只想找個地方好好喝一杯,大醉一場,假如誰敢來招惹他掃瑞,男的打斷腿,女的直接拱倒,不管醜俊,年齡大小。
高飛走進酒吧沒多久,一輛紅色奧迪緩緩的停在了酒吧門口。
車門開啟,一條被斯襪包裹著的長長的腿,踩著細高跟黑色皮涼鞋,從上面款款的落了下來。
這是個身穿黑色蝙蝠衫,短裙黑斯襪的女郎,長長的髮絲好像波浪般的起伏,左耳下蕩遊著一個大大的耳環,精緻的小嘴紅豔豔,大黑天的還戴著個茶色眼鏡。
女郎年齡最多也是三十左右,左手挎著愛馬仕的小包,走路時兩隻高跟鞋幾乎走在一條線上,不大但卻很翹的臀,隨著步伐左右搖擺,晃出讓人眼花的風情。
都市女郎,姓趙名嫻靜。
趙嫻靜有個父親叫趙友賓,有個一奶同胞的兄弟叫趙率。
在此之前,她一直在美國某名校攻讀生化博士學位,並小有成就。
如果不是趙率慘遭別人毒手,相信趙嫻靜在數十年後,也許能站在諾貝爾獲獎者的領獎臺上。
趙率的慘死,打破了趙嫻靜的夢想,也是她止住了趙友賓企圖利用職權,來報復那個強大的豪門。
報仇的最終目的,就是讓殺人者償命,對於找家這種不缺金錢的家庭來說,這是唯一解決問題的方式。
不過,報仇的手段卻有很多種,比方趙嫻靜能利用自己的所學,讓一個人在悄無聲息中一命嗚呼。
生化學博士,如果不懂得所學是當今世界上最殘酷、也是最直接的殺人手段,那麼就像一隻狗不知道屎其實是香的那樣。
趙嫻靜回國瞻仰了親兄弟的遺容後,就始終在解讀高飛的資料。
趙家雖然無法和高家那樣的名門大族相比,可要是想了解一個從小就生活在外面的高家子弟,還是相當輕鬆的。
現在如果有人向趙嫻靜問出高飛的問題只要是公開的,甚至是半公開的,她都能一口回答上來。
最瞭解你的那個人,其實是你的敵人。
這句話對於趙嫻靜和高飛來說,可能是再也恰當不過了。
趙嫻靜制訂了至少四套讓高飛玩完的計劃,不過她卻沒有對父親說。
趙友賓如果知道的話,絕不會允許她擅自報仇的,哪怕他知道女兒和兒子的關係,可能是天底下感情最要好的一對姐弟了。
事實上也的確是這樣:趙率小時候起,趙友賓夫妻就一直忙著工作,是比他